“阿白……”这么喜欢她吗?她何德何能让阿白为了她拒绝了那些大美女,现在又这么卑微的求她……
听到谢白的话,左左突然好心痛。
眼泪不知不觉盈满眼角,她想起了不久前的自己。
她也曾这么坐在季琛面前,哭着求他。
——选我,不要和别人结婚!
——选我!
可是想当然的,他选了别人。
有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叫着季琛的名字哭昏过去,又在梦中心痛的醒来。
不能让温柔的阿白尝这种痛!
他是那么完美。
英俊、挺拔、聪明又出身优渥的他,就像童话里的小王子,悲伤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自己已经这样了,如果能让阿白幸福……
“……好,”左左扑进了谢白怀里,眼泪渗到衣服里,最终消失不见,她说:“我选你。”
只要你能幸福。
代替我,幸福……
“诶?!”
按住突然伸进自己睡裙下摆的大手,左左这一晚上都快震惊不过来了。
“左左,给我。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了。你的回答让我好幸福,可是我也好怕、好怕你明天醒来会后悔……给我,好吗?”
左左没办法把自己认识的“谢白”和眼前这个会把“怕”字说出口的人联系起来……阿白这么在乎自己吗?
“可是……可是我下午还和、和他在一起,阿白不介意吗?起码让我先去和他解释清楚,在那之后,再……”
——因为深知你是个多么心软的人我才会这样说啊。
他在决定敲响左左房门的那一刻,就不允许自己空手而归——
“怎么可能介意,我只恨自己,没有早一天鼓足勇气,跟左左表白,那样的话,左左就不会……左左,给我。让我爱你。”
谢白倾身过来吻住了左左。
那个吻是那么的温柔缱绻,让左左整个人都陶醉在里面。
和季琛在一起的四年,他们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认为两个人交换口水不卫生又没有意义。左左一如往常的以他的意愿为先,从不敢纠缠。
和邵阳在一起时,他们更是从没有接过吻。因为只是炮友的关系吗?左左没有深究。
而刚刚,阿白说,爱她,然后吻了她。
这个吻是多么温柔又甜蜜——
左左放开了衣服里的那只手。
谢白的吻还在继续,他吻过她的脖颈、她的肩膀,睡裙被退去,露出了里面刚刚穿上的黑色运动文胸——没错,又是这件运动文胸!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应该穿件更好看的内衣的!
用尽脑内仅剩的一丝清明,左左懊恼的想。
——哦!被脱掉了,不用担心了。(现在才应该开始担心啊喂!)
他吻上了她的胸乳,依旧是那么温柔,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就像小羽毛轻轻拂过。
原来被珍惜对待是这样的。
这一刻,左左真的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而不是供男人们满足欲望的工具。
身体被轻轻放倒在沙发上,下身被抬起,之前被脱到腰间的睡裙和文胸连同小裤裤一起被抽走,在谢白还衣着完好的时候,左左已经完全赤裸的展现在谢白眼前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从谢白进门、到告白、再到现在,左左直到全是赤裸的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她马上,就要和自己的好朋友、死党、一个她从没肖想过的人——发生关系了。而他马上,会进入她的身体,拥抱她,拥有她。
她胆怯的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她不知道……
“左左别躲我……让我爱你。把自己,给我。”
敏锐的发觉了左左的变化,可是谢白不准备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今晚,一定要得到她!
他看着她的眼睛,拉开了她捂住身体的手,把她的一条大腿架在沙发靠背上,再一次倾身吻住她。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单单把欲望释放出来,然后一个挺身——
“……啊!”
左左被刺激的绷紧了身体,抓着谢白衣袖的手指紧张到指节发白。
阿白,插进来了……
……只要,阿白幸福就好了。
左左看着谢白温柔的眼神,再一次告诉自己。
“看来左左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小穴里紧致弹润,不异于男人的天堂。
可仅仅是几个吻,就让左左湿成这样了吗?
看来那两个男人,没少在左左身上下功夫啊。
眼神暗了暗,谢白不露声色。这一刻,就让他以为这是左左为自己准备的吧……
“左左,让我爱你。”
肉棒九浅一深的缓缓插入,把小穴里的所有敏感点都照顾到了,好舒服啊……
小穴热情的回应着这温柔的对待,不断的冒出淫水来表示自己的欢欣鼓舞。
“……啊……啊……嗯……哈……好、好舒服啊……阿白、好棒啊……啊……啊……”
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节奏的性爱,她生命中之前仅有的两个男人,全都是打桩机成精,每次无论她怎么恳求,都不管不顾的把她往死里操,哪像这次——
“……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阿白……啊……”
左左高潮了。
可心理上的高潮几乎比肉体上的,要来的更猛烈一些。
原来性爱,也可以是这样的……
如果现在睡去,这会是个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晚上吧。可是——
“如果左左适应了……”
“诶?”
“……我要正式开始了。”
“诶?诶?”
“左左的小穴太紧了,前戏不做长一点,我怕伤了左左。”
“诶?诶?诶?!!!”
所以刚刚弄得她那么满足才仅仅是前戏?
左左不敢置信的忍着羞向下看去,这才发现谢白的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根本没插进来。
“可是、可是小穴里面已经满了!进不来了!”害怕的摇着头,左左不敢相像如果那么长的肉棒插进来,自己会被操成什么样。
左左没有说谎,小穴里已经被完全撑开,每一个褶皱都被迫舒展开来,没有一丝余裕。可是——
“左左放心,我可以的。”
谢白说完,不再留情,肉棒狠狠的操了进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呀……呜呜呜要被捅、捅穿了……阿白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你可以的,我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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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码完了,高兴的像个200斤的胖子!!
可是一想到明早的闹钟,我就是个废胖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