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怕自己不堪的秘密会被发现，钟启远这几天总是绕着罗绮妹走。但那晚梦里她绯红的脸，柔软的胸，和细细的呻吟总窜进他脑子里，叫他不得安生，叫他裤裆里的小老二也不得安分了。
有一天腿间立起来的物事不小心叫班上几个混混瞧见了，王梁转头对自己的小弟说，“哟，小娘炮还挺有货，你的小鸡鸡想哪个妞了？”一堆人应和着说笑，推推攘攘要来捉他。他将铅笔盒扔在王梁脸上，瞅着空跑了出去。出了教室门就遇见了罗绮妹，他把那群人都叫到办公室训了一番，没想到眼泪花花的妞还有几下手段，那几个人再也没欺负他。
他妈因为叶叔叔的若即若离又伤春悲秋去了，更没工夫再管他。他到校的时间越来越早，每天坐在床边看学校里种的树发芽。有一天手伸进抽屉拿书，发现一个包子和一盒奶，四处看了一圈发现没人，肚子又饿得咕咕响，悄悄拿起来吃得满嘴油。后来每天早上，抽屉里都有不知道哪个田螺姑娘送来的早餐。有一天他更早到校，发现罗绮妹蹑手蹑脚往他座位走去，把一包东西塞了进去，被他撞见有点手足无措，她摸摸他的头说：“老师发现你到校时间特别早，学习特别努力，奖励你的早餐。”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玩笑，他每天从家里逃来这里躲清闲，倒不是为了读书，何况她的脸上就差没写着：我可怜你但害怕伤害你的自尊心了。但他还是抬起头扬起嘴角，笑着说“谢谢老师，我会继续努力的”。这下他的班主任笑得更灿烂了，弯弯的眉眼似乎把全世界都点亮了。
罗绮妹似乎总是对钟启远这样总被欺负的人有着格外的同情心，总是围着他问东问西，问到钟启远耳朵都要起茧。她还总是关照他的学习，经常在课间额外为他讲题。钟启远仿佛也变成了那些讨好她的小男生之一，明明会做的卷子做成一塌糊涂去给她看，只是为了能让她多讲几道题。讲题的时候温柔的语气从上面传来，他能闻见她身上用的肥皂的味道，低下头能看见她两条笔直的腿，上面呼来的气叫他心痒痒。
钟启远觉得自己好像长高了一截，有一天起床脸上像长草一样长了一堆胡茬，用手一摸扎得人手疼，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像一个男人了。他开始跟着一堆男生打篮球，放学后到老师办公室接受罗绮妹的辅导，他好像，终于像个学生一样生活了，除了每晚在自己梦中不停摇摆的老师。这样对于钟启远而言旖旎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太久。老天好像给了他撞见不可描述事情的敏感雷达。
他妈仿佛又和叶叔叔到了奇怪的地步，听说叶叔叔的老婆要和他离婚，一堆三四五撅着一股劲儿向前冲。不过他妈似乎不太得意，开始在家里摔东西。那天拿着公文包的叶叔叔难得又走进了他家门，看着两个人抛来抛去的媚眼他就遇见马上会有一场妖精打架，于是拿着篮球去学校打球。打得一身汗也不愿意回家，打算去教室里坐一坐。
但是在教室门口，钟启远好像听到了家里会听到的那种声音。他把球抱在怀里，踮起脚尖从后门往里看。看到他的班主任，罗绮妹，像平常一样在讲台上，只不过她趴在讲桌上，面色潮红，一个健壮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打桩一样干她。那男人稍稍抽出一点，罗绮妹便摇着屁股去找他的肉棒，哥哥老公地叫起来，平时将衬衣顶得紧紧的奶子这会儿正压在课桌上摩擦。
“绮妹，好妹妹，放松点儿，夹得老公要射出来了。”
“老公，好舒服，大鸡吧好厉害。”她扭着屁股附和那男人的抽插，一点儿不像平时给他讲题是严肃温柔的样子，感觉整个人被一把火烧起来一样。
“明天叫你的学生上课，他们会不会想到罗老师被我按在这里插，地上都都是老师的骚水儿。”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力肏干。
罗绮妹仿佛更受鼓励了，哭着抖着泄出来。
钟启远知道，那个男人让她高潮了。她喜欢那样的男人吧，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他应该难过吧，但是他的老二太不老实，硬得让人难受，想要冲破裤子出来。他拉开运动裤的绳，掏出自己的肉棒，看着教室里的春宫一下一下撸动着，仿佛把她压在讲桌上肏的人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