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

正文 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

《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

你单手从包包里掏出挂着小恶魔玩偶的钥匙,熟练地对上匙孔插了进去,往右一扭,就着钥匙顺水推舟一样推门而入,然后把手上提着的一大袋东西放到门边的小椅子上。

“回来了?”

敏锐于常人百倍的听觉早在电梯到达楼层时听到那清脆的叮声,而对你滚瓜烂熟的熟悉则在你从踏出电梯时的脚步声起第一时间分辩出来。可矜持如中世纪贵公子的罗弗寇并没有出来迎接你以示心中对你的归来的雀跃不已,而是等你踱步到厨房时才向你轻声问了一句。

他如玉修长白皙的手持着你们之前刚搬进来时买的木制铲子,你第一眼看到时便十分喜欢了,尽管你并不常下厨,但你仍是缠着罗弗寇买下它,还振振有辞地说你在网上看到说用这木铲子炒出来的菜一定会比平常的好吃几分。

“嗯嗯。”你点头,踩着他买给你的毛绒绒拖鞋往罗弗寇蹭了过去,探头问:“你煮了什么?我从门口便嗅到那香味了。”

罗弗寇驾轻就熟地把锅子里的菜倒到碟上,“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虾吗?我今天看到那虾挺生猛的,就煮了酱爆大虾。”他又报了另外几个饭菜名字,一边把饭菜盛出去,一边轻轻拍走了你在蠢蠢欲动的手,对你吩咐:“去洗手,洗了手才能吃饭。”

你缩回了手,搞怪一般对他行了一个滑稽的军礼,“遵命,长官!”

待你们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八时多了。

平时你们在这种时候要是没事可干的话,便会一起看电视剧,或是吃点水果,然后便睡了。

——而这个“睡”的意思,拜罗弗寇的绅士风度所赐,是真的纯粹盖着被子地相拥而眠;即便连睡衣,罗弗寇也是把纽子扣到最上,打死也不愿脱下来。

是的,你们相恋了五年,甚至同居了将近一年,除了亲亲抱抱以外,你们别的事情什么也没做;有时他被你撩拨得狠了,他也只会红着脸喘着气独自跑到浴室用自己的方法解决,然后带着一股凉气把你拥入怀。

或许放在以前你会感到郁闷不爽,但在今天下午过后,你就不会再让他这样了。

你可是从沙利叶那里抓到了他的小辫子呢。

“我切了苹果。”罗弗寇捧着一碟苹果坐到你身旁,戳起一块放到你口边。你收起发散的思绪,盯着他,张口,咬下苹果,随随便便地匆匆嚼了几下,便咽下去。

罗弗寇皱眉,“吃那么急干嘛,又没人催着你⋯⋯”

你没等他说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眨巴着眼,双眸闪闪亮亮的,“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他显然是被你这无厘头的话怔了怔,随后才不自然地翘起腿,稍稍别过头错开你的视线,“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你心中窃笑,可没表现出来,只是继续缠着他问:“说嘛,人家以前也没听你提起过。”

罗弗寇身形一顿,脸上浮现出局束的脸色,“也、也没什么不同的,只是普普通通的。”

“哦,”你故意耍坏地拉长语尾,微微侧过头看他,“是这样吗?”

他对上你的眸子,生怕你不信一般,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随后又察觉自己的反应好像过大,遮掩性地咳了咳,尝试转换话题,“明天你放假,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嗯,”你佯装被他转移注意力,在他暗地里松了口气时突然道:“我想去看看你以前最喜欢去的地方呢。”

罗弗寇一僵,刚放回去的心又跳到上嗓子眼。他勉强地扯起一个笑容,“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看电影吧。你昨天不是说⋯⋯”

“可是我想去酒吧喝酒呀。”

你不等他说完,便出声打断他。

“⋯⋯欸?”酒吧?为什么你会知道的⋯⋯?!明明他把他以前初初身为恶魔时的行为都改掉了啊!

看着罗弗寇明显惊呆了的模样,甚至连尾巴也冒了出来,在空中僵成一条直线,你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自从与你确认了关系以后,他可是鲜少露出任何恶魔的痕迹,说实话,你还蛮想他的尾巴和耳朵的,当然,那对可爱的山羊角也是了。

“我今天碰到了沙利叶。”你言简意赅地跟罗弗寇地说。

聪明如他一听便懂,他咬咬牙,脸上露出愤愤的神色,“沙利叶那多嘴的小子⋯⋯”

沙利叶以捉弄他们一众恶魔为乐,偏偏他又是掌管知识的恶魔,基本上没有什么能瞒到他。

听着罗弗寇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难得看到在认识他时便已经温柔如水的他竟然气得没有再遮掩本色,你决定火上浇油,看看他到底会气到什么情度。

你才不会说你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被气到连耳朵都冒出来了呢。

“沙利叶还给了我看你以前的照片⋯⋯”

“什么?!”如你所料,他提高声音瞪大双眸,软绵绵的山羊耳朵和一对恶魔角什么的一股脑地冒了出来,尾巴也不甩了,直接在半空中以快要降下的姿势僵着,“你看了那些照片?!”

那可是他的黑历史,也是最不堪回首时的照片!可他不是已经将他们都丢掉了吗?

你点头。

“我的上帝啊。”

想到那与现今他刻意营造的温润截然不同如同混混一般的打扮以及行为,罗弗寇显然是被气疯了,连以前仍是天使时的叹语也冒了出来。

他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双手摁脸,可爱的山羊耳朵一抽一抽的,露出在外的皮肤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尾巴像是蛇一般摊软在沙发的扶手上,凸出尾巴尖尖在半空吊着。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声音太小,你听不清楚,于是你靠近他,只听到他说:“怎么办这样你一定不会再喜欢我了⋯⋯”

你失笑,索性从一旁跳到他身上,虚坐在他身上,捉着他的手腕,强行掰开他摁着自己不见你的手,看着他,一字一字道:“谁说我不喜欢你啦?”

他四处飘荡不肯看你的眼眸这才对上你的眸子,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虽然他看上去像是被你说服了,但你却硬生生地从他的眼底里看到“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我不信”。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他的双眸彻底灰暗下去之前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他先是一愣,而后激动地回吻着你,伸出舌尖与你的纠缠在一起。

过了一会,你彻底地摊在他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的尾巴,“这样你信了吗?”

罗弗寇紧紧地搂着你的腰,小声地应了声,也没把尾巴收起。

你好久没见过他的尾巴,抓着他的尾巴玩了好一会儿。

他的尾巴是幼幼的,跟电线一样,可摸上去却跟皮革一样,仔细看去,还带有一点复杂的纹路。你顺着尾巴上的纹路摸到倒三角形状的尾巴尖尖上,那里跟尾巴不同,扁扁的一片,上面覆着一层薄膜,温温的,提神看去,还会发现上面错综复杂蜿蜒到三角尖端的血脉。

你眼尖地看到尾巴尖端有一个小小的洞,好奇地摸了上去,却听到他近乎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虽然他竭力压抑着,可你却仍是能从中听到满满的情欲。

你一顿,没有再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继续把玩尾巴。

果然,你了然地眯起眼眸,偷偷地笑了笑。

罗弗寇僵住的身体在刚刚软了下去。

你眼眸一转,然后——

“呜!”

罗弗寇在你猝不及防地咬上尾巴尖尖一刻时忍不住闷哼出声,夹上浓厚的情欲。

你恶劣地用牙齿磨了磨他尖尖上有洞的地方,意料之中地听到罗弗寇发出的低喘声,以及断断续续难以成句的求饶:“不、不要⋯⋯”

罗弗寇想要把你推开,而当然,以他与你力量的差距,他也确实完全有能力把你推开,可是他却怕把你伤到,于是他只是把手虚虚地覆到你的肩膀上。这点力量你根本不放在眼里,而且你也深知他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伸出舌尖碰了碰他尾巴上最敏感的地方。

“唔呜!”

他弓起身体,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你伏在他的身上,自然感觉到他胸膛起伏得突别快和大幅度,温热的气息打在你的耳畔,痒痒的,又热热的。

你坐在他身上,也因此感觉到抵在你身下的欲望。

快成功了啦。

你眯眯眼眸,松开咬住的尾巴,看到他连忙收在身后,生怕你会再突然趁他不防备时咬上去。

可他却不知道你的目标不再是那敏感的尾巴,于是给了你一个动手的空间。

你快速地撩起他的衣衫下摆,露出锻练有素的腹肌,那不是如同健身的人一般的腹肌,而是像是模特儿一样的,整整齐齐的,还有着像是深刻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裤子。

“我听说你除了尾巴上戴环以外,肚上也有一个呢。”你笑眯眯地压下他乱动的手,“不要动嘛,这样人家就不能好好地看啦。”

你全身的着重点都在他身上,罗弗寇怕会把你摔倒不敢有太大动作,反而还伸出手护着你。

你知道他不会推开你,便也就慢条斯理地解起他的睡衣扣子,直到你把他的扣子都打开,缓缓地似是打开一幅划一样,他锻练有素的身体也就展现在你眼前。

他的皮肤白皙透亮,他本来就不习惯与别人坦诚相对,脸上红得似是能滴血似的,连身前的肌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粉粉嫩嫩的,像虾子一样。

你伸手覆了上去,指尖满满地感觉到他结实饱满的胸肌,像是有弹力一样。罗弗寇此时已经害羞得不敢看你,只是侧过头盯着远处,紧咬着唇。

可他却不知道,这只会令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动作。

他感到你柔弱的手从他的胸膛上羽毛般拂过,然后慢吞吞地滑到他的腹上,像是摩挲玉石一样细细地品味着,却令他觉得喉间干涩起来,止不下来的燥热随着身上的手四处蔓延开去,明明面对地狱之火也不为所动的额上开始冒出汗珠。

“咦,罗弗寇这里鼓了起来了呢。”

你伸手滑进他宽松的睡裤里,在将要碰到的一刻,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拼命将心内的欲念压下,伸手将你的手抽了出来。

他对上你的双眸,面容隐忍克制,充满欲望的眼底划过一道深沉,哑着嗓音,压下想要翘起的山羊耳朵,开口道:“够了。”

你不怕他,侧头,“真的够吗?”

你刻意拉开自己与他同款的睡衣,露出粉嫩圆润的肩膀,你拉得有点低,他甚至能看到你胸前的白皙饱满。

罗弗寇的呼吸一窒,尾巴趁机冒了出来,钩住沙发,眼睛腥红了起来。他直直地盯着你,也忘了他才刚停止了你在他身上的游走。

你刻意往他靠近,然后趁他不备,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

“罗弗寇,你真的够了吗?”

他不语,猩红的眸子盯着你不放,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用力得青筋暴起,山羊耳朵也翘得高高的。

你看到他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眼内已经满泻的浓浓欲望,决定再加一剂猛料。

你垂首,忽然咬住他青筋暴涨的脖子上,在听到他带有情欲的闷哼后,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缓缓向下,途中留下一连串湿湿黏黏的吻,直到你吻上他结实的胸肌。

“艹,这是你逼老子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罗弗寇在你咬上他的胸膛一刻,终于忍不住撕开压抑的绅士表面,露出内里属于恶魔粗暴的一面,翻身将你按在沙发上,急促得如同饥渴难耐的流浪者见到水源一样,毫无章法地吻上你的唇,狠狠地吸吮着,伸出舌尖像是扫荡一样扫过你口腔的每一部分,又纠缠上你的舌与之交缠。

你快要迷失在这个吻中。

直到你察觉时,你们的身上已一丝不挂,罗弗寇抱着你在你胸前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尾巴悄悄地缠上你的腿,尾巴尖尖对着你柔嫩的腿心。

“唔、罗弗寇⋯⋯”

他居然把尾巴尖尖伸了进去!

你感受到无人侵占过的甬道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搜刮感,他的尾巴尖尖刁钻地扫过你体内的每一个地方,甚至还伸了进去,让你感受到点点的涨腹感。

“罗、罗弗寇⋯⋯好难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使得你难耐不已,双腿不自觉地夹上他精瘦的腰,下意识地摩擦着,口中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

但罗弗寇似是铁定了心要惩罚你似的,没有回应你,只是抱着你埋首在你的胸前绵绵密密地吻着,尾巴依旧在你的体内出入着。

你越发难受,眼里盈上点点泪花,叫声也带上了哭腔,“人家好难受啦⋯⋯”

罗弗寇这才放开了你,抬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眼尾仍带着情欲,蓦地抽出了尾巴。

虽然尾巴不深不浅的抽插令你感到十分难受,可尾巴骤然离去后体内传来的空虚感更甚,你呜咽着叫罗弗寇的名字。

他慢慢地像是你刚刚对他所为一样,从小腹处吻下去,直到你湿润微张的穴口,粉嫩的花瓣沾上透明的液体,罗弗寇只觉得腹中一紧,眼神越发灸热起来。

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炽热的欲望塞进去,感受刚刚尾巴感受到的紧致。

可是不行。

他的眼神沈了下去。

他不能因为一己之欲害了你。

“罗弗寇⋯⋯”罗弗寇的迟迟未动叫你不满起来,你用夹着情欲的嗓音呼叫他,如同海妖用歌声诱惑水手一样,“我想要你⋯⋯”

操。

罗弗寇被你这一句激得浑身沸腾起来,体内每一处都叫嚣着要将你狠狠地拆腹入骨,眼睛猩红不已,俊雅的脸上隐隐扭曲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埋首于你的腿心。

“唔!”

他竟然用口!

你弓起身体,但因为他托着你的双腿,你只是微微弓了弓,便又摊回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发。

他的角和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到你腿心最敏感的地方,加上他刻意模仿着交合,尾巴也不时绕到你的穴口,使你很快便被他击得溃不成军,缴械投降了。

你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到他优雅如贵公子地抬首,从地上站起,嘴边挂着一丝晶莹。他看上去如同中世纪举止端庄的公子,可你却能从他猩红满是情欲的眼里以及坚挻的下身看出他仍是恶魔的一面。

你扯出一个笑容,故意在他深深地看着你时张开双腿,“罗弗寇,艹我。”

你看到罗弗寇的眼睛比刚才更红更狠,呼吸也急促起来,甚至尾巴也充满攻击性地对着你。

他沙哑着声音,直勾勾地看着你,用欲求不满的声音第一次喊出你的名字,对你说:“我是罗弗寇。”

“我是掌管契约的恶魔。”

“你只要与我交合,便会从灵魂上打上我的印记,即使死亡,也不能离开我,更不能上天堂。”

你歪头,置若罔闻,将腿分得更大,唇中吐出跟刚才一样的几个字,“罗弗寇,艹我。”

罗弗寇想过你在听到这话时你的反应,你可能会因为害怕而拒绝他,你可能会因为想上天堂而抛弃他⋯⋯但他万万没料到你会毫不畏惧,对一般人都避之而唯恐不及的他收纳于怀里。

他的眼睛迅速充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你抱到房里放到床上,然后第一次在你面前展开那双黑色而又充满不祥的羽翼。

那是所有人,即使是慈爱而仁厚的上帝也会嫌恶的羽翼。

罗弗寇在彻底与你结合为一之前,再次确定了你的想法。

他的所有不安在得到你的答案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你说:“即使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他是避光者。

任何光明在落到他身上那刻都会转化成黑暗。

在遇到你以前,他的身边只有日复一日地阴森的黑暗。

罗弗寇用力地在你体内抽插着,像是要把情绪都渲泄其中,又似是要把以前的错过都弥补回来。他单纯而没有任何技巧,你被他用力撞得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使你不得不伸出双臂勾住他,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

迷迷糊糊里,你在想,罗弗寇肯定又偷偷地用了你的洗发水了,不然你怎么能从他的耳朵上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呢?待会你要好好地说说他。

只是这个想法在冒出来不久后就被罗弗寇在你体内不断冲撞时给撞没了。

在快要结束时,罗弗寇忽然低头,在吻向你前一刻,对你说:“谢谢你,我的光,我的爱。”

庞大的魔阵在话音落下的一刻随着新一年的钟声应声而起,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但你什么也管不上,认真而又慎重地对罗弗寇说:“我爱你,以我生命起誓,以我灵魂起誓。”

这是我们的契约。

致我最亲爱的恶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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