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毫不留情的把我压在床上,两只手被他强行反扣在腰后,他用牙齿大力厮磨着我的后颈,动作粗爆又野蛮。
恐惧如破土而出的藤蔓,将我紧紧包裹住,我觉得我再不呼救,可能下一秒林晖就要把我咬死,然而我等来的不是更进一步的撕咬,而是林晖拉开了裤链,把他那炙热的茎头抵在我的穴/口出,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直接全根没入。
昨晚的体力殆尽和今早的一整折腾,把我整个人弄的精疲力竭的,林晖这一粗爆的动作更是把我疼的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从小就怕疼,划破皮流血都大惊小怪的,更不用说今早实实在在挨了一拳,现下/身上还有个人准备来一场蛮横的性/事。
可是此时林晖的这状态,怕是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在他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我极其惨烈的尖叫了几声,然后两眼一闭,疼晕了过去。
疼是真疼,晕是假晕。
不得不说这招挺有效的,林晖见到我晕过去之后立马把东西抽了出来,先是不确定的摇了摇我,先是唤了几声我的名字,再叫我宝宝,我依旧毫无反应。
这下林晖是彻底慌了,同样慌了的还有林夜,可能是我那几声哭叫的实在是惨烈,我装晕后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又是一阵打斗声,然后林夜猛的推开门跑了进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摆脱那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的。
他进来的时候林晖迅速用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声音低沉威严“滚出去”
林夜没有惧怕林晖,只是声音有些颤抖,话语直接指向我“你说了我不还手你就不会为难他的”
林晖把我横抱了起来,说:
“搞清楚你什么身份”
说完他就直直略过了林夜,把我抱出了房门。
我有点担心林夜,于是在林晖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偷偷侧了侧头的把眼睛眯了眯观察跟在林晖身后的他。
满脸的伤,眼睛里黯淡无光,垂着头,整个人像是没了生机。
他抬头看到了我的眼睛正睁开时惊的眼睛都瞪大了,我冲他眨了眨眼睛,试图告诉他我没事,我并没有真的晕了。
他似乎和我心有灵犀,并没有因为我的假装而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而是选择了继续沉默,还是跟在林晖的身后,只是人看起来没有刚刚那么丧了。
回家的路上林晖一直把我抱在怀里,途中还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之后便一直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喊我宝宝,试图唤醒我,但是他不可能叫不醒一个装晕的人。
回到家后我依旧在装晕,医生来了我照样装,但是在打吊针的时候我差点破功了,可能是医生的小助手是新人,给我扎针的时候扎的有些用力,我很没用的哼唧了一下。
林晖也不管我听不听的到,在我一旁安慰“不疼不疼,一会就好了宝宝”
我都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的,毕竟我已经“晕”了,理论上是听不到他说的这些,我也不想管他是说给谁听的,我现在只担心有没有人去给林夜看伤,伤的那么重,肯定很痛。
可他从来不会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