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孤城(H)--菩萨蛮:尼姑vs皇帝(2)肉炖好了,卿卿来吃吧。

正文 孤城(H)--菩萨蛮:尼姑vs皇帝(2)肉炖好了,卿卿来吃吧。

身下的女人仿佛一片被暴雨打过的芭蕉,怯生生地抖个不停。

伽蓝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光是扑鼻而来的男人的气息,就快要让她喘不过来气儿了,就快要让她羞愤欲死了,偏偏她被他正面朝下压在软榻上,双手都被反剪着,推拒也推拒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好哭,哭得梨花带雨,因为他高超的调情手段,哭声也变了调,嗯嗯啊啊的,软绵绵地哭喊着不要,别呀,一声声往皇帝的耳朵钻,勾出嗜骨的痒,嘴下、手下一时都失了控,只更大力地舔着她,抓捏着她,玩弄着她,才仿佛能解了那种痒。

良久皇帝才回过神稍稍放过她,凑到她耳边问道:“司寝嬷嬷教过你这时候要说什么吗?”

伽蓝却仿佛已经死过一回了,因为剧烈的喘息眼前都有点发黑,浑身上下都蒙了一层细汗,哪里还说得出话。皇帝却以为她是在使性子,故意不理睬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嗯?说话。”他胡乱扯开她的素衣——也顾不得脱光她的衣服了,反正这样欲遮欲掩的倒是更勾人。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裙摆下,扒了她的亵裤,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亲昵又情色地揉了几把她圆滚滚的小屁股,顺手轻轻一拍,仿佛在惩罚她,“好你个锯了嘴的小葫芦,说是不说?”

他的手在衣下情色地摸着她的腿根,还要往更里面伸——怎么这么滑、这么嫩,水豆腐似的,一碰还会轻轻地颤?面上却故作正经,仿佛是位大理寺丞正在审问他的犯人。

伽蓝紧紧夹着腿,抗拒着他,他的手上下动作着,一会儿揉着她的胸,一会儿又往她的腿缝儿里钻,她吃不住了,真的吃不住了,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溃不成军,只能缴械投降。她以为顺着他的话说,他就能放过她:“嬷嬷说……”

“嬷嬷说,让我记得说,谢皇上隆恩。”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

皇帝笑了,“免你的礼,别再哭了。”

明明他也才不过25岁,怎么仿佛在欺负个小女儿——后宫女人大半也是在她这个年纪初次承宠的,但怎么偏就她有这么多眼泪呢?他也怕自己一时急色吓到了她,总归这事儿两个人都舒爽到才美,于是他松开了反剪着她的手,把她掰过身来,摘了她已经歪歪扭扭的尼姑帽,凑上前去,充满温情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哄道,“别怕啊,朕轻轻的。”

但这终归不是他的本性。

只见他又用手抹了抹她的眼下,调戏道:“这么多水,怪不得说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只是得换个地方流才好。”

伽蓝其实并不懂他在说自言自语什么,她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但她很快就懂了。

皇帝捉着她的手,让她给他更衣。伽蓝根本不敢细看,偏她越羞皇帝就越得趣,越是喜欢捉着她的手,强迫她摸他的身子,最后更是捉着她的手直接来到了他的身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男人么,这时候都是一样恶趣味的。

伽蓝只觉得自己的手先是穿过了一片扎扎的东西,然后又遇到了一个火热的、粗长的物什,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它就仿佛有灵性地往她掌心钻来了,似软非软,似硬非硬,表面滑滑的、顶部还有点突。

“呀,这是什么?你松开呀,松开呀……”

皇帝打量着她如同稚子般天真羞愤的神色,却越发想逗她了——左右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总归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有点不一样的——“嗯?你猜是什么?有一物从来长六寸,有时软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嗯?蓝妹妹,你猜猜是什么?”

说着说着,皇帝倒是先把自己说得更热了,喘着声紧搂过她,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狠狠舔了舔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一手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狠狠撸了几把说:“朕这物不止六寸吧,妹妹给评评,是也不是?”

伽蓝已经觉得,头都混了,还评什么?而他犹嫌不足,皇帝动作了几十下后,仿佛是觉得这样都不算过瘾了,又撑起身开始悉悉索索地摆弄起她的身子,解了她的素衣,宽了她的肚兜,扔了她的亵裤,扯了她的玉腿分开,举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伽蓝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抗拒,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哭腔又起,嘴里别呀、不要呀地叫唤,听得他浑身火起,欲火噼里啪啦地烧,只想先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泄了泄火气再说。

不知好歹的东西,都这样了还别呀、不要呀地抗拒他,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一个女人?皇帝也狠了心,捉住她的细腰,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又顺势把她的小屁股抬高了点,露出红艳艳、嫩生生的性器,贴近了自己的,把伽蓝烫得一抖,这下倒是不哭了,却扭得越发厉害,真真是秋风扫落叶了,于是屁股瓣上又挨了一巴掌,“朕劝你安分点,否则朕现在就操你。”

她根本不知道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一双媚眼半阖着,眼泪珠子不要钱似地掉,仿佛是被欺负得狠了才有的样子,一张小嘴艳比二月豆蔻梢头,也不知道都在咕哝点什么,总不过和猫儿叫春似的,一爪一爪挠人心口。再往下看,真是个顶顶娇气的,随便一揉,便哪儿都开始抖,胸口那两团抖起来,哪里像是在拒绝呢,分明是在邀请他,来含一含吧,尝一尝吧,把脸都埋进去,从此醉倒温柔乡吧。可他想尝的地方太多了,比如那截不盈一握的细腰,细得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个用力便给撞断了,再比如——

男人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性器,又换来伽蓝的一声惊呼,她实在羞耻极了,又怕他再打她,只好咬住了一根手指的指节,却还是有呻吟声漏了出来,咿咿呀呀的,多少有点委屈,原来一个男人还可以这么折磨一个女人。

皇帝仿佛庖丁解牛般掰开了伽蓝的花瓣,又摸了两把找到了她的花核,好耐心地徐徐揉着,嘴上说着荤话哄着她多流点水。

比如,他说:“蓝妹妹,快让你的好妹妹给你衍哥哥开开门。”

比如,他说,“怎么这里也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要衍哥哥给你含一含?”

那问题来了,含一含哪里呢?含一含什么呢?究竟是谁要含着谁呢?伽蓝觉得自己一定是变坏了,不然怎么光是听了他的话,就生出了那么多种想象,每一种都让她更羞耻、更敏感了。

呀,他又动了——那里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伽蓝眉眼一皱,又嗯嗯啊啊地哭起来。

原来是皇帝见她的花口里渐渐吐出花露后,便褪下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她的花口,轻轻冲撞了两下,开始上下摩擦。肉贴肉,性器贴性器,两片薄唇间抵着个莽将军,像要进去又不进去,像要给她又不给她,两人的呼吸声都变重了,而伽蓝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奇异的、超出她理解的感觉,再次叫喊起来了,“别呀,啊,啊,不要呀,求求你。”

“蓝妹妹,求人不是这么求的。来,换个姿势。”皇帝把她折成跪姿,伏在她的背上,像驾着一匹小马驹,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双手揉着她的那对丰乳,而身下继续磨着她,性器顶端的突起一会儿戳在她肥腻的粉臀上,一会儿贴上她最嫩的那一处——

“蓝妹妹,好妹妹,你都湿透了,你感觉到了吗?”

太痒了,太难受了,伽蓝愈发崩溃,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逃脱不得,又解脱不了。终于在皇帝再次贴上来的时候,伽蓝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着去凑他,引着他蹭那处最痒的地方。

“呵,这里痒了是不是?”她的那点小九九被皇帝发现了,皇帝狠狠给了她几下,

“啊——”伽蓝长长地呻吟了声,仿佛灵魂都脱身而飞了,但不够,好像还不够,还有那最深处、那处极痒的地方没有——

“啊——”皇帝仿佛知道她的心思,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花口,快准狠地插了那团嫩肉里去。“嘶——真他妈紧,松点,松点,别那么馋。”

而伽蓝却是痛得一个激灵,醒了几分神,“啊——不要呀,你走开呀。”她摇着小屁股试图摆脱他的手指,花穴一吮一吮的,推挤着他,却不知只是让他更欲火焚身。

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花穴因为排斥异物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内里鲜嫩的穴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推挤着入侵者,真真是层峦叠嶂,层层叠叠无穷尽已。于是,他顺着心意往更深处去了些,并又加了根手指,哄着她吃进去,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着,探索着她身体里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似乎爱她胸口的那两团至极,拇指逗弄着她的乳尖,而唇却仍贴在她颈部的动脉上——那么脆弱的女人呀,他再大力点,仿佛便能吮出鲜血,但她那么娇,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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