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突然来了通电话,路易告诉我他临时有工作不得不去,不能回来了。
我敷衍地答应了几声,想表现出并不在意,但实话实说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失望。
…真的是太烦人了。
这人不知道去忙什么了,之后好几天都没联系过我。我也努力在每次想起他的时候用力把他逐出脑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如果不想死得太早,可真得不能再对他动情了。
他不来找我正好啊…我巴不得那人别再掺入我的生活。
过了几天,我开始投身于组织艺术交流活动,重新以职业画家身份活跃起来,生活也再次变得忙碌,不得不说,同样是画画的,比起当职员,真是自在多了。
我又开始沉溺于纸醉金迷的宴会生活,在那里,我是受人追捧的艺术家和行业先锋,所有人都爱和我聊天,每天都有人送我礼物,这样快活的生活让我一想到当初那个傻乎乎的为了个一见钟情的男人浪费了一年多时间去做朝五晚九苦力一般工作的女孩就觉得简直傻透了。
“唷,美女画家,怎么样,都市丽人的生活体验够了吗?”
宴会上,朋友嬉笑着和我开玩笑,我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和她干杯,“都是青春啊。”
这天,我在一个郊外的展览披露宴喝到醉醺醺得站不直,一直到深夜才由朋友搀扶着送我上车回附近酒店,尽管我醉得都快认不清是哪个朋友在送我回家了,不过因为宴会上的人我基本都认识,也习惯了烂醉后被人照料,所以我毫无抵抗地就被人带上了车,丢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我趴在床上睡着睡着,突然想到自己还带着一脸都有些粘腻感的妆,我皮肤有些敏感,从不敢带妆过夜,于是为了外貌,我挣扎着起身,一路抓着墙面,闭着眼睛去了浴室卸妆洗脸。
擦干净脸,我的视线变得清晰了些,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我随意往脸上拍了些护肤品,把紧紧束到有些疼的长发散开,深呼吸一口气,也懒得洗澡换衣服了,打着哈欠踉跄着回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我扑倒在床面,迷迷糊糊又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我的眼睛余光却隐约扫到角落的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房间里有其他人!我猛地睁开眼坐起来,下意识地随手抓了个遥控器想拿来防身,我使劲揉眼,看到那个庞大的人影起身,朝我走过来……靠!有没有搞错?竟然是披着大衣的路易!
他是鬼怪吗?神出鬼没的!
我差点尖叫出来,“你……你……你!“
路易面无表情地褪下披着的大衣丢到一边,然后又脱了西服外套,踩上床。
“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在这里?”
我抓起被子护住自己,结果被路易一手掀开,甩到地上,他根本没有回答我话的意思,他抵住我的手让我难以反抗,接着直接把我长到膝盖下的连体长裙给拉上腰。
“你有病啊!你要干嘛!”
醉酒的我不客气有口齿不清地破口大骂,还用脚踹他,用空出来的手推他,但他力气太大,我还是被牢牢按在身下。
我看着他用一只手按上我的肚皮,轻轻抚摸,我惊恐地看他,“你干嘛…你要做什么?”
“我虽然不想做让你不情愿的事,”
他终于开口了。
路易用手从我的肚脐摸到胸口,随后他的手指轻轻扫过我胸部的肉。
我哆嗦了一下,抬起头,一口咬上他靠近我的脖子。
这一口是用了力的,他“嘶”了一下,但没反抗。
“……宝贝,要不就咬死我,”
他转过脸,舔了舔我的耳朵。
“不然,我一定折磨死你。”
这种威胁一般的话让我吓了一跳,脑子清醒了些,又不敢真得对他怎么样,我松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揉了揉我的腰,“我想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乖乖地做我的女朋友吧,好吗。”
我看着他英俊得发光的脸,真得是急哭了,“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让我喜欢上,是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
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咬着牙,坐在他腿上,和他面面相觑。
“你在犹豫,对吧。”
“……”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他摩挲了几下我的背,好似让我放松。然后解开了自己衬衣的几颗扣子,用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说话,“…你喜欢和我接吻,对吧…”
下一刻我的唇就被他捉住,他吻得很投入,让我完全无法推开他了。
就着酒劲和荷尔蒙,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开始边哭边打他,尽情发泄脾气,“你为什么这么坏啊……呜呜……你为什么是个坏人啊……”
路易任着我捶他,嘴上不停,“我怎么坏了。”
我说不下去了,“…走开!我要睡觉……”
“你睡吧。”
他把我放下床,我平躺在床上,眼前有颗脑袋从我腮边往下亲,我一边喘着气,摁着他的肩膀,不行了,好舒服,他的肌肉摸起来好结实……我要疯了……
眼看着路易慢慢地往我的耻部亲上去,我感觉眼冒金星,好像快要溺死了。
而在溺死前,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有一句古老的箴言是这么说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