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即地狱,他即天堂--捉

正文 他即地狱,他即天堂--捉

那天唱完歌回到家中,林宇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和林行简讨论沈志,他和林行简的关系疏离已经有五六年了,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像一对父子一样聊天。林宇突然有一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疏远林行简呢?哪怕只维持表面和谐,他也不至于完全开不了口吧。

林宇在家里转悠了好几天,也一直没找到好机会和林行简说上几句话。他只能看着林行简下班回家,吃饭,然后把自己关进书房,这过程中林宇完全找不到机会搭讪。

转机是出现在第五天,林行简在客厅坐着,不停地打电话,但似乎那边没有人接听,他眉头紧锁盯着手机,“怎么就关机了。”

“怎么了?”听到关机二字,林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志,他走过去坐在林行简的对面,佯装关心地问道。

“你来得正好,能联系到沈志吗?”

“你都联系不到他,我怎么有办法。”

“说的也是,沈志应该也不会和你这种人有什么交流。”

“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林宇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让自己冷静,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就说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前段时间答应给沈志写序,这序写好了,他人又不见了,眼瞅着我晚上就要走……”

“那你发他邮箱呗。”

“手稿怎么发邮箱。”

“哦,那好办,你把稿子给我,我给你送过去,你知道他住哪吧?”

“你?”显然,林行简并不信任自己这个儿子。

“我写文章不行,跑腿还能不行吗?要不你就给他寄快递,不过他电话关机,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

“哎,行吧,你可别弄丢了。”林行简站起来,然后走向书房。

这才叫得来全不费功夫,林宇只觉得浑身舒畅,大剌剌靠在沙发上,想道:“沈志啊沈志,你最不该做的事就是为了防我而关机。”

林行简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牛皮纸袋,林宇想那应该就是序的手稿了,怪不得他每天一回家就进书房,原来是为这事儿忙活,真有够上心的。

“他的地址也放在这纸袋里了,你明天记得给他拿过去。”

“没问题。”林宇接过纸袋,迫不及待的打开,取出纸条,“御景庭,5栋102。”林宇将这个地址牢牢记住,“沈志,我看你怎么逃。”

几天的异乡生活确实让沈志放松了不少,他拖着行李步履轻松,不过很快他的脚步就慢了下来,脚步短暂的停止,沈志转身就走,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天真到认为林宇会收手。

那头林宇打招呼的手还没放下,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沈志飞快转身,他也快步跟上拽住沈志的手臂。

“跑什么。”林宇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花,“我是来道歉的。”

“大可不必。”沈志没有接过林宇的花,而是将他的手扒开,然后疾步从他身旁走过,既然撞见了沈志也不打算躲了,就干脆直接回家。

林宇跟在沈志身后,像只甩不掉的癞皮狗,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禁前,沈志没有刷开门禁,而是在等林宇离开。

“你至少收下这束花。”林宇说道。

“好。”沈志停下脚步,他接过花,“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可以。”林宇嘴上这样说道,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退后一步,“你进去我就走。”

沈志也没多想,他将花横放在行李箱上,然后刷开了单元的门禁。就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林宇快步蹿上去将其拉住。大门咔嗒一声锁上,林宇的手刀也随之而下,沈志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倒在自家门前。

沈志醒来的时候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他知道那个混蛋又一次上演了相同的戏码,黑暗与钝痛让他仿佛回到那个被折磨的下午,记忆开始重叠,他不停地发抖,冰凉感从四肢蔓延到全身。但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跪在地上,他能感觉到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尝试抬手却被一个力道拉住,力道的来源是自己手腕上的布条,他想他应该是被绑在床上了,就像色情电影里的那样。

“林宇,是你吧。”沈志说道,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其实林宇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单手拖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沈志小心翼翼地试探,不过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回应,他发现沈志在面对未知的时候会格外宽松与顺从,他很喜欢那样的沈志,不会逃跑,不会反抗,只属于他一个人。

“林宇,是你吗?”沈志的声音开始颤抖,几次询问都没有得到回应让他感到不安,如果不是林宇又会是谁,如果不是林宇那这个人会对自己做什么,他要的又是什么。沈志不停地猜想,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站在一座孤岛上,没有食物也没有船,只能被动的等待,他也永远不知道希望和绝望哪一个会先到来,因为命运之舵现在不在他的手里。

手还是不自觉的摸上了沈志的肌肤,面对如此可口的肉体,林宇到底是忍不住,他狂热地抚摸着沈志,细腻又光滑,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腰上有一条细长的刀疤,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竟也没有发现。

沈志像一块美味的蛋糕一样诱人,林宇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短暂的抚摸后他离开了房间,约莫一个多小时才再次回到这里。

他手里多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他将箱子放在床边,然后从里面挑出一个软塑料瓶捏在手里。

冰凉的凝胶滴落在沈志温热的身体上,让他连着打了两个冷颤,然后他就感觉的有一只手将那些凝胶涂抹在他的耳后、腋下,乃至乳头。那只手戴着一次性的塑料手套,粗糙的手套和冰凉的凝胶划过自己的身体,他竟然觉得有些爽。

如果说刚才沈志还在猜测绑他的人是否是林宇的话,那么当冰凉的触感到达他的后庭之时,他就可以肯定那确实是林宇了,确定那人的身份后,沈志竟然还有一些安心。林宇不停将凝胶挤向他的后庭,然后钻开他的菊穴,他的手指转动着将更多的凝胶带入,再将它们抹匀,接着再一次离开了。

沈志只觉得奇怪,林宇一改常态,即不与自己说话,也不与他做爱,只是涂一些凝胶在他身上,他实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虽然现在的沈志一头雾水,但他很快就会明白过来,林宇到底在对他做什么。

“嗯……”沈志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感觉自己正在变得奇怪,凝胶涂抹过的地方本来是有些冰凉的,但现在却变得滚烫,他只觉得那里有火在烧,又像是被低压电电到,又麻又痒,尤其是自己的菊穴,那里仿佛有一千只蚂蚁爬过,瘙痒难耐,他摆动腰肢与床单不停摩擦试图止痒,却只是杯水车薪,那根本无法止住后穴的异状,甚至因为摩擦而让那里更加敏感。

林宇终于再次进入房间,沈志能感觉到他就站在他旁边,他在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他每一声呻吟。

“你对……嗯……对我做了什么。”

“……”

“林宇,我知道是你……哈……嗯……你放开我好吗?”沈志的语气近乎恳求,“我……我好难受……嗯……好痒……”

林宇依旧没有回答他,他坐在床边,看沈志扭动与喘息,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潮红,就像挂了水的红翡,晶莹剔透。而沈志的后穴则因兴奋而抽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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