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粉色头盔(糙汉x软妹)--苏茜(男主跟p友h)

正文 粉色头盔(糙汉x软妹)--苏茜(男主跟p友h)

陈逸在梦里又见到李斯了,她还是用白嫩的小手抓着他,只是这次抓住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他的阴茎。

他低头看,内裤不知怎么的已经被脱下了,她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他硬到不行的阴茎,轻轻动了动,然后伸出大拇指在龟头处揉了揉。陈逸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压抑的低沉的男声。

李斯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向他甜甜一笑,眉眼弯弯,脸上的梨涡让笑容更添几分甜美。“舒服…?”还是平常那个软糯的声音,只是当下沾了些情欲的音色,说罢没等他回答,就开始手上的动作,捏着肉棒的小手上下撸动……

陈逸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他想阻止她,伸出的手却不受控制得去抬她的脸,逼迫她仰头看他,她的嘴唇红艳艳的,眼里像是聚了水雾,迷蒙蒙的。细软的刘海搭在她的额头上,衬得整个人乖巧可爱。陈逸看着她这个样子,脑子一热,就低头吻了下去。

李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便像软了一般任由着他对她的唇又啃又咬。她微微张开小嘴,陈逸的大舌立刻滑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难舍难分。两人分开时,交连着的口水拉得长长的,形成一条银丝,系着二人的唇。

李斯媚眼如丝地看着陈逸,小手从他的阴茎上拿开,放在他的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画面一转。李斯就已经是裸着身体躺在自己的身下了,她仰头蹙眉,腰肢拱着,双手抓着陈逸的手腕,哭着说:“慢点…慢点…”陈逸定睛一看,他的巨刃已经埋在她的花穴里,一进一出,每次的动作都能换来她娇媚柔弱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陈逸,你疯了吗?停下。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最后,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速地抽动着,射在了她的体内。

李斯呜呜地喊着,泪滴流到了他的手上,湿热的,跟她下面流出来的水一样。最后陈逸冲刺释放的时候,她也跟着扭动着腰肢,抽搐了几下,终于停下了。

陈逸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岂料李斯居然撑起身子对他说:“原来你想和我做爱。”嘟起的小嘴,就像是平常她受了委屈一般。

陈逸刚想否认,却突然醒来。

他睁开眼头痛欲裂,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他是谁他在哪,他从床上坐起,感觉到内裤上一片粘腻,原本以为射在李斯体内的东西全在自己裤子上呢。

他烦躁地说了一句:“操。”他也说不清自己在烦什么,就是很烦,一切都很烦。妈的,自己居然做春梦,还在梦里操小姑娘。

冷静后,他尝试着继续睡觉。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李斯留着泪,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他直接坐起,感觉下体又立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之后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抽烟。

一支烟刚抽完,门铃就响了。

他光着身子去开门,苏茜画着浓妆踩着高跟站在门外。她看着他下体膨胀着的东西,捂着嘴笑了笑。把他往内推了推,“进去吧,待会儿被人看到多不好。”

陈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退后。

苏茜脱了自己的高跟鞋后,放下自己的包。直接贴近陈逸,伸手去握住他的阴茎。“怎么了?大半夜这么猛。”她对他的耳朵吹气。

“别说废话了。”陈逸伸手抓住她的软绵的臀瓣,直接把她压到墙上。扯下她的内裤,怼着地方就想往里面塞。

苏茜推他,“怎么回事?我还没湿呢。”

“操着操着就湿了。”陈逸笑着对她说道,然后不容置喙地直接进去。苏茜难受得直皱眉,手摸着他的后背,轻轻地刮着。

陈逸边操边脱掉她的裙子,裙子滑落,露出她的紫色蕾丝内衣,她的胸很大,乳沟很深。陈逸低头嗅她的气味,然后动嘴,开始吮吸。伸手去解她的内衣,双乳解开束缚,猛地跳了出来。陈逸埋了进去,软绵绵的,带着乳香,他张嘴去咬她红艳的乳头,向外拉扯着。苏茜抓着他的头发,不停地呻吟,把他更按向自己。

陈逸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他伸手抓着她的大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苏茜个子不小,有些重量,每走一步,他都会颠一颠她,身下的巨刃就会更进去一分,她环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叫着喘着。

陈逸弯腰将她放在床上,下体还相连着,苏茜刚放松下来,陈逸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加大身下的速度和力度,苏茜被他撞得找不到北,只能不停地喊着:“啊…啊…不行了。”

陈逸看着身下的苏茜,仿佛能和刚才梦境中的李斯重合,他像是打了鸡血般更加卖力地顶弄着,想要把身下的人弄哭,就像梦里一样。

苏茜有些意外今天的陈逸,他真的太粗暴了,没有技巧地进进出出,抓着她腰部的手力气也很大,像是要故意把她弄疼。

最后快要结束时,陈逸鬼迷心窍般地伸手捂住苏茜的嘴…他抽出自己的东西,射在了她的小腹上,虽然刚才的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但是还是知道不能像梦里一样射在苏茜里面,她只是他的炮友,不是女朋友,不是老婆,不是…梦里的李斯。

如果,魏路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苏茜大口大口地喘息,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猛…?吃药了?”

“没有,就是力气用不完。”陈逸撸了把头发。

他边抽烟边懊恼地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居然在把苏茜当成李斯?真的是疯了不成?

李斯那么纯洁那么漂亮那么善良,就像是公主。他这个身处泥泞底层的人,怎么能去肖想她?在梦里做如此猥琐的梦,甚至梦醒后还在幻想她。

“呵,不自量力。”他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渐渐消散,失去它原来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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