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看了他好久,他还一动不动。
此时也没心思去欣赏男子的容貌了,她伸出手,在男子鼻尖探了探,发现男子竟然没有一点鼻息。
莫不是?
她有点慌张,这个人不会死了?
她手上有刚领的药丸,弥补气血,治疗内伤的,不知道有没用,先喂给给他好了。
她打开他的唇,将丹药放进去,可是他根本没办法吞咽。
她只好吻着他的唇,渡给他津液,不断帮助他吞咽。
他一动不动,唾液沿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显得有些淫靡。攸月就快要放弃时,感觉有嘴里有大舌不断肆虐,她想要开,却被他摁住了头。
同时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腰肢,双腿被他的劲瘦的腿分开,一个庞然大物抵住她的下体,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对面的顾行止满眼通红,动作狂放,透露着一丝邪气。
顾行止入魔了?
还没等她的脑袋瓜有所反应,顾行止一把将她的上衣撕开,露出两团绵乳。绵乳上的红缨,在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硬。男子贪婪地看着它,眼神凶猛地想将其一口吞下。
攸月害怕地用纤细地胳膊挡住双乳,却将两团嫩肉压得更紧,沟壑更深。
顾行止侧头勾起唇角笑了,将她挡在胸前的手拿开,一只手捉住她的双臂,放在头顶。
“你放开我。”她弱弱开口,没有一点威慑力。
“放开你。谁来满足你呢?”顾行止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体,果然蜜穴里汁液溢出。
他抽出沾了不少蜜液的手,放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靠近她的耳边,用让所有女人沉醉的声音说出调情的话语,“我想听你说想要。”
他用舌头舔舐着她耳朵,技巧娴熟地挑逗着。
高超的技术,让攸月下身蜜液泛滥,蜜汁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摊。
他沿着她耳朵向下,不断啃咬,亲吻。
路过她精致的锁骨,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再到她的乳房。
他用舌头画着圈,不断摩挲着乳房的红缨舔弄这一只乳房,另一只得不到慰籍的攸月不满地摇了摇胸,乳波荡漾,丰满的胸就像一直不断跳跃的大兔子,无法捕捉。男人不得不将头抬起来,看见攸月面含唇色,眼睛微眯,“这边也要。”
“遵命。”男人忍不住笑了。
在他的唇舌中,攸月到了第一次高潮,但是下面的小穴好像没有得到满足似的,已然流着口水。
顾行止见她高潮后,竟然退到一边,不顾他自己的下身硬挺,在原地打坐起来。
这个坏男人。攸月走到男子身边,像条蛇一般,挂在男子身上。
她将他衣服衣领打开,露出大片如玉胸膛 ,用胸前的大乳不断摩擦着他,故意让自己的粉芯摩擦着男人褐色的乳头,感受到两个乳头之间传来的细微电流。
顾行止依然不动,她如法炮制,在他耳朵上不断吹气,用小舌挑逗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我下面好痒,帮帮我。”
她解开他的腰带,找到裤子里粗大的肉棒,将它拿出来,对准自己的小穴便坐了下去。
顾行止闷哼一声,柔软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发烫的肉棒,如登天堂。
他睁开了鲜红的眼睛,尖利的牙咬到她的洁白的脖颈上,流出来鲜艳的血,被他吞咽下去。
攸月感觉到疼痛,她抓紧了顾行止的手臂,“不要咬。”
“为什么不要?有点疼痛难道不更爽快?”他放开了她的脖颈,眼里全是四溢的邪气。
“疼痛会让你更快乐。”他下身的肉棒开始进攻,突然发现她的小穴被人封住,眼神闪过一道冷光,“雕虫小技。”
他手指一点,攸月感觉下体似乎少了点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粗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她嫩穴的薄膜,直捣黄龙。
“好疼。”攸月手指控制不住,在顾行止胸膛上刮了几道伤痕。
攸月的抓痕在他看来就和小猫挠两下一样没有区别。
下体实在是太舒服了,紧致的嫩穴紧紧吮吸着肉棒,动一下都艰难,代表着少女贞洁的鲜血慢慢从两人结合处滴落下来。
顾行止提了提她的身子,将他们的结合处看的一清二楚,他满意地挑了挑眉。
攸月却觉得疼痛难忍,而且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要将贞洁保护好,留给主人的。
这下她要食言了,主人会不会不要她了?
滴滴答答,顾行止抬头一看,发现她小脸上留着泪。
顾行止还以为她痛极了,下体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顾行止小心地问。他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对待一个女子。
攸月哪敢和他说实话,只能捶打着他的胸膛,“都是你太粗暴了,我好疼。”
借此发泄自己心里的郁闷和难过。顾行止默默承受,他低下头不断轻吻着她的脸,修长的手也在她的下体上的珍珠不断挑逗着,“第一次都这样,过一会就不痛了。”
“你是大坏蛋。”攸月眼眶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嘟着嘴唇。
顾行止忍不住在她嫣红的小嘴上亲了亲,“是,我最坏。”
她有道,“你欺负我。”
顾行止点了点头,“好,我欺负你。”于是提起自己劲瘦的腰,不断肏弄着鲜嫩的小穴。
攸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操弄地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
高潮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小穴里的大肉棒好像不知疲倦一样,而且总能进入到她身体最深处,摩擦到穴芯每一处的敏感。
真的好舒服,她满面桃红,身若扶柳,依偎在他身上,小穴一张一合吃着男子的肉棒。
像一只慵懒地小猫,顾行止用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时不时低头轻吻她的面颊,或者对着嘴,挑弄着她的小舌,刮弄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
整整一个晚上,她被他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第二天清晨,她动了动身,感受到下身的肉棒还在小穴里,肉棒一跳一跳的,有苏醒的迹象。
她可不想又被他吃一个遍,她连忙要抽出肉棒,只不过还起身的时候,顾行止醒了。
这时候要说声早安吗?感觉和对方只是微妙的炮友关系。
“你在干什么?”顾行止吓了一跳,他连忙将怀里的攸月推开,却没想到两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肉棒被扯了一下,脸色疼得发青。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攸月有点惊讶。
这个男人吃过之后装失忆啊。
“你……我,”顾行止一向冷静自矜,第一次遇到眼前这种情况,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让自己焦躁的心平静下来。
“姑娘,我想昨天是一个误会。”他放下手,认真地看着她,“我已经有妻子了。”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你一点都不想负责吗?”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边看着他一边哭泣,“那可是我的初夜,我可怎么办?”他本来想说,修仙界本就不在乎初夜,你还可以嫁娶,但是看到女子的眼泪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她看起来年纪尚小,正是天真活泼的年纪。
他也算是在凡界待过一段时间,知道凡界女子将贞操看得很重要。
看来,他只有慢慢弥补,才能赎回自己的罪孽。
顾行止想罢,叹了口气,“姑娘,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但是只有一点我做不到,就是娶你为妻。”
攸月点了点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原来他是有妻子的,不过她对自己有自信。
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露出灿烂地笑容,变脸速度之快,让顾行止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世上还有这种女子。
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那我要……”顾行止屏住了呼吸。
“要拜你为师,你帮助我修仙。”她眨了眨眼。
“好。”顾行止长舒口气,紧皱的眉头松开。
这个条件他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