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艳杀之碧若摇(1V1)--第二十七章 诛恶

正文 艳杀之碧若摇(1V1)--第二十七章 诛恶

妇人轻叩两声车架,帷帘被人从里面掀开,露出一张冷傲美艳的面容。

她疑惑的唤了一声,“安阳郡主?”

“圣人,徐州已传来消息,翟子谦已被下狱。”安硕面带笑容恭谨的禀道。

随意的声音落下,让他整个人不住的一哆嗦,“把他杀了,将脑袋提回来。”

“诺。”带着颤音的尖利声音落下,他呼了一口气,小跑的出去传信。

元玢躺在龙椅上眯了眯眼,一切果真如先帝预料的一样。不过,他眼中满是憎恨和仇视,他为什么要照他的意思而行。

他扫了一眼御案上铺开的舆图,冷笑一声,站起身拂袖落了一句,“去玉华宫。”

“诺。”众宫人井然有序的推开殿门,排出仪仗。

“郎君,因何愁眉不展?”美貌的妇人妖媚的靠在男子身上,关心的问道。

乌景顺瞧了一眼她娇美的容颜,平日这会涌动的情欲完全没有,他烦躁的卧在榻上,抱怨道,“父亲仍是不同意。”

“不同意什么?”庄傲芙睁大雪亮的美眸,好奇的问道。

“不同意给柔...”他刚吐出半句,便猛的停了下来。醒悟到,此等机密之事,还是不要告诉旁人为好。

庄傲芙双眸微垂,似乎有一丝失望,而后又扬起头,朝他嫣然一笑。体贴道,“妾虽是一介妇人,手无半点能力,但妾父亲身为刑部尚书,总是能为郎君分忧的。”说着,便用玉手探上他的肩颈,给他揉捏起来。

乌景顺半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侍,而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而起,专注的盯着呆愣的庄傲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以往庄望丞帮他们相府遮掩过去的事情还少吗?

“郎君?”庄傲芙愣愣的唤着,不明白他因何起身,因何发笑?

“芙儿,”乌景顺柔声的唤道,“我有一件紧要事吩咐你去办,如若你办好,我请旨扶你为正妻。”至于旨意陛下是否会同意?哈哈,他心里狂笑几声,只要此事能成,父亲自然乐意奖赏成全她。

“郎君请讲,芙儿必定为您粉身碎骨、赴汤蹈火。”庄傲芙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附耳过来。”男人将她拉进怀里,低声的在她耳边交代起来。

元卓悄无声息的走向树下的男子背后,准备偷袭一番,行至还有一步远之时,他握拳直接朝男子砸了过去。

“啪。”

他的手腕直接被人扣住,胳膊被反剪在身后。男人笑道,“都多少回了,还没有学乖?”

“痛...痛..萧然,你...快放开,”他龇牙咧嘴的回头大声吼道,“爷快痛死了。”

“嗯?”男子低哼一声,擒在他后背的手微微一用力。

他后悔不迭的连续歉意道,“爷,你是爷。计大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放过在下。小人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了。”

计萧然神色有一丝的恍然,手中的力道松了一些。元卓趁机挣脱开去,回身又狡猾的踢出一脚。

“嘭!”

“啊!”

他哎哟一声的扑倒在地上,口中呛满了杂草和灰尘。他呸呸的吐了好几口,艰难的弓着腰直起身,扶着麻痛的小腿,愤恨的瞪着潇洒站立的计萧然,想骂骂咧咧又不太敢。半晌,他“哇”的一声惨烈哭泣道,“你们还当不当我是平郡王世子啊,都欺负我,没有天理啊!”

一位面色俊秀,神情死板的男子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冷声道,“军营里面没有王爷、世子,只有服从军令的将士。如你再说此话,我就奏请圣上送你回平郡王府。”

元卓早在见到他时,就浑身一紧,此时更是慌乱。他“嗔”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讪笑道,“我就跟萧然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杜崇清没有搭理他,面向计萧然道,“泰安传来信,陛下让即刻启程。”

“好。”计萧然点头,随他一同进入营帐,并宣众将领议会。

元卓在杜崇清背后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在他回头时,又立刻板正面容,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似乎对他和计萧然讨论的事情非常赞同。在杜崇清收回目光时,暗暗的嘘出一口气。

他望向前方俊朗的计萧然,眼中有些惊奇疑惑,他刚刚好像瞧见萧然手上拿着一根木质的发簪,是女子样式的。“真没看出来啊!”他嘀咕道,“萧然心里还有个姑娘?不过他这个年岁倒也不奇怪,他都已过而立之年。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女郎?若是京城的更好,那里就没有他们平郡王府不知晓的,到时候他去帮他提亲。”

他嘴里含着笑,神采飞扬的跟在他们身后。

杜崇清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里叹道,“算了,反正圣上派他来此的用意就不在于此。”

永庆十年季夏,柔妃在宫苑陪伴魏元帝游玩,突然昏厥,下身血流不止,人事不知。经太医令汤庆和众御医诊治,柔妃苏醒,龙胎却未能保住。汤御医更悲愤的启禀圣上,“柔妃娘娘乃中毒所致,继而滑胎。”

魏元帝大怒,悲恸的令宗正寺和大理寺协办,彻查此事,必要缉拿真凶,告慰麟儿。

永庆十年孟秋,大雨滂沱,闪电劈开漆黑的夜空。隐约的有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在空中划过,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仿佛是错觉一般。

紫宸殿内灯火通明,随侍的宫人小心谨慎的站立在侧,将呼吸压的极低,殿内似乎只能听到烛火燃烧的声音。

元玢懒懒的问道,“庄望丞还跪在殿外?”

“正是,庄大人还在雨里跪着。”安硕小心的回道。

“他倒是挺未卜先知。”元玢嘲道,随手翻阅了一下庄望丞呈上来的数本卷宗,都是乌家父子和其族人的罪状。

他将册子一扔,随意道,“宣他进来。”

“诺。”

一位身材微胖,面容和善的老者全身湿淋狼狈的走了进来。他刚一步入殿门,就跪伏在地,朗声哭泣道,“恳请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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