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晟在朝堂上堂而皇之的宣布:“陛下疾病突发,从即日起罢朝数日。”
群臣们交头接耳,互换眼色,最后却是齐齐弯腰应诺。
史云然位于百官之首,两道英眉不经意般轻轻皱起,却依然身姿挺拔,如同一座沉稳的雕塑。
李晟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挥一挥衣袖率先下朝向后宫走去。
夏瑞筠是在凌晨时出宫的,家里的奴仆已等多时,看他出来顿时眼睛一亮,驾着车过来请他坐车,却见夏瑞筠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踉踉跄跄地向外走路。
仆人又惊又疑,暗暗抬头观察,就见夏瑞筠一副痴呆的模样,衣冠也不甚整洁,甚至还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异味,而他整个人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失魂落魄。
仆人小声呼唤:“郎君?”
夏瑞筠也不理会。
今日夏瑞筠进宫无缘无故逗留到宫中一夜,本就异常,仆人一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慌乱起来,只怕是郎君诊治中出了问题,要知道御医可不是好当的。
仆人心里又急又慌,但又不敢把夏瑞筠丢下,只好驾着马车紧跟在他身后。
直至到了夏府,仆人才慌忙喊人,夏瑞筠的父母早在儿子没有像平常一样下值回府后,就一直在大厅里等着,听到通报,众人急忙出来接人。
一见夏瑞筠失魂落魄的鬼样子,俱是一惊,心疑不定。
有害怕他在宫中失职的,这可是灭门的大罪。也有心疼他的,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夏母怔愣一瞬,随即慌乱的上前将儿子抱在怀中,“筠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瑞筠眸光一动,那一刻,所有的隐忍和痛苦直冲心尖,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软软地倒了下去。
甘露殿,李欢如同一个破布玩偶,赤身裸体地躺在龙床上,明雨边流泪边俯身帮她擦药。
李欢仿若没有了知觉,两只大眼睛失神地望着上空,一眨不眨。
她身上满是被人掐出来的红痕,雪乳上的两只红莓也红肿不堪,娇娇挺立像是无法消退。
腰间和两腿根部更是惨烈,因为折腾她的人过于用力又或者用力时间过长,已经变得青紫。
明雨上完外部的伤药后,轻轻将她两腿分开,顿时低呼一声,不忍再看。
她原本娇嫩雪白如馒头一般的私处变得红艳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可爱娇嫩的阴唇也被拉扯着外翻出来,带着大堆大堆的腥臭白浊,像是整个密处都被操干坏了。
“咳!”
冷肃的一声低咳传来,明雨急忙拿起薄被盖在李欢身上,然后转身低头下跪。
李晟冷声道:“都下去吧!”
等人下去后,李晟盯着床上像是没有了生息的李欢哼道:“做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我可不会买账。
他站了片刻,却还是拿起明雨刚才上药的药瓶,上前拉开锦被,将李欢的双腿拉起分开,帮她清理上药。
上到最后,他长指抹药,向甬道内伸去,沿着层层叠叠的软肉细细地将药涂抹上去。
被侵入身体的感觉太敏感太强烈了,李欢猛地闭上眼睛,抿起嘴角,却还是忍不住低吟出声,“嗯~”
李晟听到这道暧昧的声音,嘴角一勾,他早已熟悉李欢的身体,再次抹上药伸进去时,他故意在甬道内磨蹭着抽插了几下,然后朝花穴深处的一块软肉上像不经意碰到般一戳。
“啊!”刺激的李欢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睁眼怒瞪了李晟一眼。
李晟举起晶亮的长指,邪笑道:“真够骚的!药都要被你小穴吐出来的水冲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