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二 兄弟(4) (H)

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二 兄弟(4) (H)

这章後期字数比之前多,所以更新较慢。原本想着这章结尾要一次发完,可爆字数了,还是拆成两段来发,但是不上不下吊着也不好,所以下一段会比之前发文频率还早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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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澈长大了呢。」

勾起美丽得可怕的笑容,非清顿了顿,伸手轻柔的拍了拍非澈的发顶。

「我……」非澈只觉得被那玉白指尖摸上的地方,像是被火吻过般烫人。所有旖旎的绮思,就像是被当头浇了盆冷水,让他从焦躁却甜美的情欲中完全清醒过来,由镜中望着那双没有笑意的异曈,张了张唇,终究还是只吐出了一个字没能接下去。

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们都是兄弟,还是宛如同个模子出来的双生兄弟。然而比起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他们的个性虽有不少相同的地方,却也有微妙的相异。

身为哥哥的非清不是不宠他--无论床上床下--但是这种疼爱却饱含一种固有的恶意诙谐,还有泯灭不了的恶趣味,非常的任性,也非常的难以捉摸;而为了在这样难搞的家伙手底下能平安生存……不,是为了跟这样跳脱奇特的哥哥和平相处,他的个性温和多了,不去说外人面前的样子,起码对着非清他向来乖巧顺从,鲜少顶撞,更不要说动上手。

但是,再怎麽清楚非清的性子,他也没办法在听到非清用那种淡漠调笑的语气侮辱燕翎时,保持柔顺的缄默。

外边燕翎的存在当然瞒不过非清,非清可是在一开始就知道燕翎这号人物了,虽然没刻意阻挠刁难,可也不怎麽待见。

非澈皱了皱眉,思考了片刻正欲再开口,非清却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口气淡然但不容置疑:「趴下。」

非澈獃住,来不及拒绝或挣扎,後腰就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上半身身不由己的软了,随即被非清摁在了冰冷坚硬的洗手台上,雪白绝美的脸庞就贴合在漫着水渍泡沫的水槽边。一直没有离开过体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却没让非澈觉得酥麻快乐,反而手脚发冷。

结实修长的腿再度被顶开,圆润弹性的臀瓣被插入的劲道给挤压推开,每下都像是刺出剑一般直直堵到最里边去,几个黏腻的喘息间,非澈身躯又没骨气的发热发软,撑着尚未褪去的理智,非澈勉强挣扎的道:「哥哥……」

「闭嘴。」重重甩了与他腰胯严丝合缝贴着的臀肉一巴掌,拍击出响亮清脆声音,非清淡漠的说,「别忘了你还给我腕上咬出口子。」不忘把皓白纤细的手腕放到非澈偏了边的视线中。

非澈瞳孔缩紧,惊愕的盯着白皙细致的肌肤上,有几眼还微微渗出血的伤,翻卷着一层薄薄的嫩粉皮肉,还有周围渐渐浮冒出的红紫牙痕。然後趁着他愣住不备的同时,非清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了水槽里的深黑衣物,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非澈不出所料的奋力挣扎,却被非清占了先机,飞快扣住手腕在身後,连带蹭得发红的脸庞,整个上身被压制在洗手台上动弹不得。

接下来就真的是地狱--分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交感神经相错打架的地狱。因为被残酷的堵着嘴,非澈只能闷声哭吟,潮红到近乎病态的脸上淌着汹涌的泪,甚至连主动迎合都是不被允许的。比起先前非清手下还愿意松一松,包容他的别扭抗拒当作情趣,被莫名惹火後,他说一不二的掐断了他所有反击的机会--不管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只能张开腿,在无法动弹的状态下承受从後方凶猛的进犯,被动得非常压抑,饱受欲望的焚烧。

其实,非清自有一套严固的奇妙原则,普世的道德观与常识跟非清扯不太上一块。比如说,非清不讨厌性爱,但非常重质而不重量,跟风流成性的明理不同,要是兴致不到位,他会宁可禁欲也不勉强自己降低格调,持久力与意志力非常人可拟;或者,他虽然在性爱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却鲜少使用道具之类的助兴,在情事上的风格向来是带点慵懒的宽松,就算偶有花招折磨,也不会失了分寸,到最後还是能彼此尽兴。

前提是,如果他没有被惹火的话。

整个不知道是漫长还是短暂的过程,非清只开口讲了一次话。「别哭。」在非澈模糊的目光中,笼罩在雪白光晕里面的非清漂亮的脸像是覆了层面具。「哭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等到非清终於在非澈体内释放,非澈已经头昏脑胀得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多高潮了两次--一次没忍住在过程中,一次是无声的哭叫着跟非清一起的。确认精液全都灌到甬道深处,非清一松手,非澈就疲累的卸了劲,伸手拔开巧劲塞在嘴里的衣物,也不管被擂得通红的臀肉、还在微微张阖吞吐精液的後穴,屈着腿软软的靠着洗手台坐倒湿漉漉的地上。

非澈张着有些无神的美丽异曈,涣散的看着非清居高临下俯瞰他,然後无声地蹲下来,纤白的手绕过他肩膀撑在洗手台上,白皙的额抵着他汗湿津津的眉心。非清雪白光滑的玉颜还是没有什麽情绪,但富有穿透性的温暖,清晰有力的从贴着的额头传达到写满困倦的眉心,源源不绝。然後在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後,非清也放软了手脚,抱住他,看不清表情的脸埋在他颈窝。

啊,懂了。

真是的……

折腾的疲倦和高潮的余温堆积,神识朦胧的非澈,模模糊糊的想着,原本委屈得有些愤怒的心情,渐渐平息,最後只剩下无奈与宠溺。正因如此,所以非清半响後伸手抱起他时,他没有反抗或挣扎,甚至非清把他打横抱进浴间,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把他直接抛进有点深度的浴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他也没有生气。

真是的。

非澈胡乱挥舞发软的手脚,挣扎着从浅水区水深是坐着到成年人胸下的浴池里坐起身,即使在腾空的瞬间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难免狼狈的大咳一场,呛得连眼角都泛着淡红与泪光,非常可怜。整段过程,非清就在离浴池三尺远的地方,散乱的乌发遮住他的上半张脸,看不清神情的站着。

一个被宠坏却又意外可爱的哥哥啊。跟他平常高深莫测、运筹帷幄的样子完全不同。

又猛咳了一阵,非澈拨了几下水,疲惫地靠在浴池边,无力的笑笑,「我也不过说了那麽一句话,有必要这样吗?」

非清没有立即回答,他顿了一下,随即跟着下了浴池,顺着震荡未平的水流拥住人,好半响才开口,「还疼不?」

没有抗拒,非澈还是无奈的笑,「那麽用力……结束之後还直接把人扔进水里,现在还问这个。」轻环住他的手臂猛地收紧,他挣了挣,没用,便也放弃了,抬起唯一还能动的手指撩动非清一头湿透光亮的长发,「要是我水性不佳,心脏又不够结实,准哭给你看。」

非清松了手,改而紧抓住残留不少指印的细瘦肩膀,银灰与冰蓝的美丽异瞳从发隙望出来,幽深得让人毛骨悚然。但非澈不同以往,他没有害怕,也没有压抑的颤抖,甚至连心跳都没快上几拍。在苍白又异常泛着红晕脸孔上,微肿而艳红的唇挂着淡然的笑,一模一样的异瞳眸光平静。

平静闪烁光采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奈的宠溺,一种心软的包容,温柔的了然。明明肩膀被握得发痛,还是一声不吭。

但这种眼神、这种态度,却让勉强平复的非清烦躁不已。可发泄也发泄过了,是非不分的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他阴沉的用意志力强压下所有可能对非澈不利的欲望,甩手转身想离开。

水波微动,一双浸润着水光的胳膊从後头伸过来,抱住他。对此,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但这不是他最乐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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