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把肉脯送上,回转后,与女儿说道:“真是可惜,蒋公子明日便要离开,若能多留几日变好了。”
一些肉脯,也只是聊表感激之情,但却远远不够。
只是那蒋公子,似乎无意深交,他们自也不好硬凑上去讨人嫌。
萱娘点头笑笑,“蒋公子事忙,我们不添麻烦,便是感激了,若硬要留,反而耽误了蒋公子事情,那便是恩将仇报了。”
“也是呢。”陈氏抚了抚女儿鬓发,爱怜看她:“时候不早,你且早些安置吧。”
萱娘送了母亲和弟弟出去,躺在熟悉又让她安心的地方,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自也不知,三更时分,她的房门,被人轻巧打开,那坚持不留宿的蒋明臻,却出现在她床前。
今夜十五,月明星稀,清冷月辉洒遍人间,让萱娘的闺房,即便无有灯烛,也不至于完全不能视物。
蒋明臻颤抖着,悄悄儿把一颗绿豆大的药丸,塞入了萱娘口中,等了几个呼吸,便急切褪了鞋袜衣裳,不着寸缕上了床,如那采花贼一般,钻入念了两辈子的女子被中,紧紧搂着她纤细玲珑的躯体,把脸埋入她颈窝里,深深吸着她身上气息。
萱娘……萱娘……我的萱娘……能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与体温,蒋明臻眼眶一热,终于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紧紧拥着她,静静过了许久,蒋明臻终是不满足,一双手攀上她胸前高峰,轻轻重重的玩着那欺霜赛雪的乳儿,让那顶端的红果挺立,他低哑一笑,想起了前世。
他曾无数次把玩这对乳儿,也曾把胯下那事物,置于温暖所在,让它们的主人在自己掌中身下,高喊低吟,哭泣求饶。
他正面压着那娇软的身躯横冲直撞;他扶着她腰肢,逼她坐于自己身上,眯眼享受她抬起落下时的爽快:他立于地下,把她细细的腰肢压弯,从后面悍然而入,撞得她乳儿晃动……
还曾在马车里,让她面朝车壁跪着,他或者用手,或者用那事物,或者逗弄,或者悍然占有,她因为紧张害怕,那一处收的极紧,咬得他喟叹出声,而她即便被弄到极致,想要吟叫,却害怕人听到,只能压抑、再压抑,那情态,总让他心旌神摇。
只不过,那是在他将将喜欢上萱娘的时候。
到后来,越是珍爱,便越是不愿、不敢太过放肆,即便喜欢看萱娘不堪的情态,却也只敢诱哄着索欢,再不用那些半强迫的手段。
及至后来,她身怀六甲,却趁他不在时候,狠心一刀下去,一尸两命……
蒋明臻忍不住又用力搂紧了怀中人,大约是他太用力,怀中人蹙眉低吟,蒋明臻才猝然惊醒,微微松了手。
没关系,这是新的一世了,他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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