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九点,黄小善和朝逆一起用早餐,食物丰富,她津津有味吃着,倒是一旁的朝公子吃一口便抬头看她一下,欲言又止。
“阿逆,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她放下刀叉,冲朝逆坏笑,手还特地在脸上摸来摸去。
这人,真是一刻也老实不了。
朝公子无奈,强行忽略在他小腹上乱蹭的脚丫子,可她突然把脚跟搭到裤裆的男物上转动,大拇指还戳着肚挤眼,他身体瞬间紧绷,决定不再纵容她了。
一把抓住衣内小脚,三指扣住脚脖,两指在她脚底板一下一下刮搔,任她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手。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呀……”
等朝逆教训够了,手松开,小脚立即像泥鳅似的滑出衣服。
黄小善人缓过气,不闹了,环顾奢华低调的高级公寓,正经问他:“阿逆,你不是才研究生毕业还在找工作吗,怎么住得起这么大的公寓?”
“我读大学和研究生时业余时间有做些投资。”说完,朝公子又将她两条腿重新搬起放在大腿上,他想这人该是喜欢这样放的。
“哦,投资啊,你眼光这么锐利,稳赚不赔啊。”小脚在他腿上不正经地磨蹭,黄小善感慨:人比人,气死人。
“也不都稳赚不赔,最近有一笔投资还不知道赚不赚。”摸摸她动个不停的脚背,拿起杯子喝果汁。
听见他说可能会赔钱,黄小善精神大振,开心地安慰:“阿逆,你心要放宽,投资嘛,难免有赔有赚,你一直赚钱,赔点钱也没什么的。”
朝公子古怪看她一眼,慢吞吞地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赔钱货喽。”
“啊?”
原来朝美人说的投资是指她啊,黄小善怂了,呐呐说不出拍胸脯保证让他赚钱的话,毕竟她连唯一的感情都给不了他。
默默吃早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阿逆,你父母住在香港吗?”
“一直都在,怎么,小善这么快就想见我爸妈?”她脸红了,朝公子合计着也是时候跟她介绍下自己的父母,于是放下刀叉,说:“我父亲是朝明辉,母亲叫倪珍。”
黄小善听后,觉得他父亲的名字很耳熟,边往嘴里塞食物边转动脑子回想。等她回过味,猛然蹦起,不敢置信地又问一遍:“你说,你爸叫什么?”
“朝明辉。”朝逆看她反应可爱,料想这人虽然没听闻过他的名字,幸亏还知道香港政务司司长姓甚名谁。
黄小善瘫坐,呜呼哀哉:完了,她把香港高官的儿子给睡了,还连个名分都没给人家,这事要传到他老爸的耳朵里会不会勃然大怒,找人揍她。她早该想到的,香港可没几个人姓朝。
她听后模样萎靡,好像心理负担很重,朝逆怕她受不住他们家的背景要跟他分道扬镳,于是从旁语气轻柔的宽慰:“小善别怕,我父母人很和善,况且他们一向不干涉我的私生活。”
“真,真的?”
“煮的。”
“你,你……”她捉弄过他的话居然被返还到自己身上,黄小善拍案而起,跨坐到朝公子的大腿上,解下衬衣纽扣,含住胸膛上的乳头,用牙齿厮磨,疼死他。
“嗯~~~再咬重点。”
她刚想加重力道,一听这分明是呻吟不是痛呼,心里愤愤不平:我咬重点你更爽是不是,还美得你。
她不干了,跳下大腿,没走几步人就被拉回来,撩起裙摆,拉开内裤的绳头,薄若蝉翼的布片飘然落下,人像布娃娃似的被他一提一压,小穴当即塞进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条。
“呀,你什么时候脱裤子的!”黄小善带着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屁股在他大腿上扭来扭去。
男物被带动,朝公子舒服闷哼,隔衣握住一方软绵弹性的酥乳揉捏,“扭地幅度再大点,这种款式的内裤真方便,下次我给你多买几条。”
“啊,原来你……所以才给我穿这种没几块布的内裤!啊……”
腰被提起再重重落下,早餐吃到一半,她人就被扣押着做坏事,之后黄小善除了吟哦媚叫再无力去细想朝公子的身家背景。
二人足不出户,在公寓里厮混两日后,黄小善扶着快断掉的小蛮腰,出门见到外头的青天白日,有种出狱的喜悦。
虽然不舍,但朝公子还是将人送回去,毕竟苏拉确实守信把人留在他那两日没去打扰他们,他若硬留,只怕会和他撕破脸。
到了老黄家,朝逆拉住正要下车的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说:
“给我打电话。”
“嗯,你回去开车小心点。”
啄一下她的脖颈,幽怨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再吵架?”
黄小善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笑骂:“你就盼着我跟拉拉闹翻,是不是。”
“嗯,一直都盼。”狠狠将人压进怀里,鼻尖埋入秀发,深吸两口芬芳,才舍得让她下车。
黄小善在门口徘徊许久,往衣服上蹭掉手心的潮湿,开门,进屋。
迎面看见屋中翘腿坐在椅上闲翻杂志的威严男人,熟悉的画面,她鼻头一酸,高兴心里担心的事没发生,他没走。
苏拉抬眸随意看一眼离家多日的女人,又继续翻看杂志,脸上古井无波。
他的反常让黄小善不知所措,傻站许久才干巴巴说了句废话:
“拉拉,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