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走火的笙歌》--〈缚死我〉04

正文 《走火的笙歌》--〈缚死我〉04

自从大考之後就没有更新这篇文章了,这才发现自己卡到一半!早就好想写写「坐上来自己动」的梗了,另外一篇没有办法写,就只好拿这篇试试了,不知道会不会雷到人哦

〈缚死我〉04

纪心怡和廖伟恩约在火车站附近的汽车旅馆。纪心怡向来对前戏没有意见,但今天的她,一走进房间里,一看见全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的廖伟恩,就差点连门也忘了锁,只想用自己的穴好好叼廖伟恩的屌。

但廖伟恩显然不知情,他说:「我洗好啦,你去洗……」

「我洗过了。」

纪心怡走近他身边,一把就扯下他的浴巾。廖伟恩的阴茎还未勃起,此时看来却仍是沉甸甸的,已具有一定的份量,看得纪心怡春心荡漾。她微微弯下腰去,把内裤从裙子里勾了下来,定睛一看,上头已经被淫水湿了一小块。

廖伟恩也瞧见了,他不怀好意地笑,把纪心怡搂到怀里,手钻到她的裙子里,用食指挑逗已经湿了的穴口。「哟,骚成这样,你就是这麽湿着内裤来找我的?路上有没有被哪个男人还是哪条野狗给肏过一次了?」

纪心怡没有回答,小穴却是因为这段淫靡的话又更搔痒难耐。她咽了口口水,手抚上男人的手指,牵引着他把手指干进自己的穴里。「啊啊……」等待已久的男人炽热的手指终於进入自己痒得难受的削,即使那和阴茎比起来微不足道,纪心怡也仍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廖伟恩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把纪心怡放倒在床上,指上功夫骤然加快,插得纪心怡的骚穴淫水都溅了出来,爽得浪叫起来:「啊……啊……快点……再快点……」

瞧见纪心怡这副欠人干的骚样,廖伟恩更是加把劲地猛干,就连阴茎也都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骚货!真会叫,把老子的老二也给叫硬了!继续!继续再叫得浪点!」

廖伟恩边说着,又再插上了两根指头。三指在小穴里像捣药一样火速地抽插,干得纪心怡频频欢叫:「嗯啊啊……好爽……啊……不……我不要了……啊啊……太爽了……」

「被手指奸也能这麽爽,看来老子的大屌也不用上场啦,乾脆我今晚就只用手指干你就好了,嗯?哥的小母狗,你说怎麽样?」

「不……不要……」纪心怡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好像是深怕对方真的只用指交就想敷衍带过一样,即使被手指猛干着,她仍然勉强支起身体,边呻吟着边说:「要、要……我要肉棒插……快点……啊……快插我……」

「你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他妈的诚实!」被纪心怡的骚浪气得抽出了手指,廖伟恩像个大爷一样坐在床上,「想被老子的肉棒操就自己坐上来摇!」

其实也不用得着他说,纪心怡早已迫不急待地欺上身去,扶着廖伟恩已经勃起的肉棒,熟门熟路地坐了下去。在插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舒爽的喘息。廖伟恩虽然爽快,心里却也不禁好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动作才会这麽熟练。

「唔啊……好爽……」纪心怡的脸像运动过後彻底通红。几乎是在嚐到男人阴茎滋味的瞬间,她使力扭起腰,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早已湿透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啊啊……怎麽会……啊……这麽爽……不要……好快……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腰却动得一次比一次欢快。因为发情而通红的身体明显在剧烈地颤抖,廖伟恩光看着就能想像她到底有多爽。廖伟恩咬牙,越是看着眼前这只小母狗发骚,他就越是觉得自己不能光坐在这不动,免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个他妈的充气娃娃!於是他索性直接翻了个身,把纪心怡按在身下。

「你还真他妈的是只母狗!什麽不爱只爱挨男人操,老子这就干翻你这万人操烂穴,把你射到怀了老子的种,免得你以後出去到处找男人干!」

在性爱里拥有主导权的男人就像头猛兽。廖伟恩用力分开纪心怡的双腿,让她的小穴脆弱地暴露在龟头面前,接受肉棒残忍的连番轰击。纪心怡被干得有一瞬间甚至翻了白眼,几乎要瞬间失去意识,她忍不住地大声淫叫:「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啊啊……太猛了……啊……不行啊……」

廖伟恩根本不理会纪心怡的挣扎,他将她的双腿往腰上一扛,俯着身子干得更加猛烈。纪心怡本来就已经被手指干得要崩溃,这下子被男人的巨茎猛肏,哪里还受得了,她双眼半睁,被肏得失去焦距,就连嘴也只光顾着淫叫,连口水都忘了吞,蜿蜒地流到了下巴。

「哈啊……不要了……求求你……嗯啊……不要干了……不要再干了……啊……」

纪心怡抓着男人的後背,发出求饶的呻吟,但殊不知这样淫乱的叫声只会引起男人更旺盛的嗜虐慾。廖伟恩把纪心怡死死按在床上,肉棒像装上马达一样速度惊人,硕大的阴茎把流着热浪的小穴拍得不停淫乱地作响。之前被手指淫乱地肏玩,再加上现在又被肉棒猛干,纪心怡终於被快感击溃,翻着白眼语无伦次地淫叫着要泄出来。

「啊啊……不行了……要爽死了……啊啊……爽死了……我要……啊……啊啊啊──」

纪心怡崩溃地尖叫,浑身夸张的痉挛。紧缩的小穴绞住了阴茎,连续喷了数道淫浪的热液出来,连环刺激敏感的龟头。看着底下这只浪狗终於高潮,廖伟恩也没想忍住,索性就把浓精全数射在里头。

纪心怡也顾不得他的内射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了,一方面是她已经爽得忘我,只知道喘息着呻吟;另一方面则是她其实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她潜意识里很爱这种被男人的精液浇灌、彻底被占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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