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可怜兮兮地望着谢攸宁。
谢攸宁哪里舍得责怪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戳了戳叶蓁的额头,无奈道:“你呀!冒冒失失的。”
叶蓁嘿嘿笑道:“表哥,那你是没事了么?”
“若是有事你当如何?”
“我、我自是要负责的。”
“无事你就不用负责了?狠心的小丫头,方才你可是热情的很。”
谢攸宁三言两语就将叶蓁堵死了。
怎么说都不对,叶蓁撇撇嘴,心想怎么像是我强迫的他,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个。
“好了,还想留在表哥这儿过夜不成,穿好衣服,待会儿送你回宫。”
谢攸宁笑着拍了拍叶蓁的屁股,率先起床穿衣,叶蓁卧在床榻上看着男人更衣,谢攸宁乍一看有些削瘦,可是见过他脱光衣服的叶蓁知道他身体结实得很,腰腹上结结实实的排列着八块腹肌,硬的咯手,那双肌理分明的大长腿看的她羡慕不已。长相清隽,身姿俊雅,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华,说起来还是她占了便宜呢。
叶蓁这样想着脸上痴痴地笑了起来,谢攸宁整理好衣裳转身就看到笑的痴傻的小姑娘,摇了摇头,拿了方才侍女送来的衣裳大步走至床边:“来,表哥帮你。”
叶蓁见谢攸宁捧着衣裳想要亲自帮她穿上,顿时有些脸红,虽说他们已经肌肤相亲了,可是要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啊!于是扭扭捏捏的不肯从被子了出来。
“表哥,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你出去等我,我很快就好。”
“乖,衣服是表哥帮你脱得,现在让表哥帮你穿回去,嗯?”
谢攸宁不肯松手,执意要替叶蓁穿衣,叶蓁羞的满脸通红,到底没有在反对,咬着唇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未着寸缕的白嫩肌肤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重叠着,偶有几个地方新痕添旧痕,那是谢攸宁上次弄得,看的他喉口发干,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便不敢再多看,连忙帮小姑娘穿好肚兜,套上亵裤,再一一穿好内外衫,最后披上一条青烟色的薄纱。
“好了,蓁儿真美。”
这套云霏织锦裙穿在小姑娘身上,合适极了,第一次在御花园见到叶蓁时她穿着华丽的宫装,脸上带着高傲与自信,傲人的气势将她衬托得光彩夺目,那刻起谢攸宁的眼里只看得到她,也是那时候叶蓁就住进了他的心里,他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贪慕着小姑娘的美貌。
“表哥……”
叶蓁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很是自信,但对着谢攸宁还是要矜持些,让他知道她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嗯,走吧,表哥送你回宫。”
谢攸宁牵起小姑娘柔嫩的小手握在掌心,满意地捏了捏,扬声让侍从备好马车,送叶蓁回皇宫。
且不说谢攸宁如何舍不得小姑娘也得放她回去,两人还未定下婚约,若是留宿王府,少不得被人嚼舌根,总归这一两日他便会去请皇帝赐婚,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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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百般无聊的倚在凉亭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手边的糕点,那日谢攸宁将她送回揽月宫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她,隔日便听说他去寻皇帝舅舅要了赐婚的圣旨,据御前伺候的宫女说,那日皇帝可是大发雷霆,也不知谢攸宁是如何在舅舅盛怒之下要到圣旨的,当日御前大总管便领着旨意来揽月宫宣了一趟旨。她当即问了皇帝是如何表态的,那老奴才人精似的,说了些皇帝疼爱郡主,自然是为郡主选最好的姻缘之类云云,一点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皇后舅母倒是来了一趟,赏了好些珍宝,并嘱咐她这段时日不要出宫玩耍,好好待在宫中备嫁,说的话和谢攸宁说的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皇后与谢攸宁无甚交情,她都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商量好的,总之,她都困在宫里好几天了,每每想要出宫总有人拦着,烦死了。
“烦心啊!整日待在这,闷死本郡主了,温香,软玉,近来宫里有什么趣事吗?”
叶蓁随意问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女。
“有啊!郡主,前几日大皇子得了副稀罕的墨宝,连皇上都夸其妙,乃不可多得之物,这不今日邀请了各家公子在翠玉阁办了个诗会呢。”
软玉将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娓娓道来,她生性好动,最是热衷着八卦之事,叶蓁所知道的宫中趣事儿,十有八九是从她嘴里听来的。
“哦,诸家公子,都有哪些?”
叶蓁一听也来了兴趣,方才还懒懒的人儿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