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求子(NPH)--圆满无缺

正文 求子(NPH)--圆满无缺

几个月匆匆过去,不知不觉到了盛暑季节,湖上莲花开得正好,两人便说起去湖中赏荷。

刘易安先让水师将玄武湖荷花最盛处清理过,不教闲杂船只留在里面。

蕙卿想着天热又没外人在,连裙都没穿,也只有一件浅碧纱衣,内罩着素绫抹胸,下穿浅碧色撒脚薄纱裤。刘易安穿着短打薄衫,便似一名寻常渔夫,亲自摇了一艘小船,载着蕙卿荡向莲湖深处荡去。

小舟穿行在接天荷叶之下,顶上磨盘大的叶片滤去了盛暑骄阳,身下流水带来泌肤凉意。

蕙卿将白瓷长颈瓶子系在船头,半浸半没在碧水中。

她撩玩了一会水,实在觉得舒服,便摘下绣花鞋,挽起腿裤,将涂了凤仙花汁的两只玉足浸在水中踢打着玩儿。

又随手攀折了一些莲蓬,剥成一盘白生生的莲子,这时酒也凉得正好,她便召唤刘易安将小舟停在湖心荷叶最密之处。

刘易安呷着酒,就着她纤纤玉指递进口的莲子,哼着五调不全的歌儿,冲着她满面惬意地笑。

蕙卿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肤色,明净的目光,淡淡的汗息,突然间有点心神不宁。

刘易安将她递来的莲子含住,似乎一时兴起,舌尖又在她手指上舔了一下。

蕙卿仿佛被火烫了一下般收回来,只觉得心窝腋下麻酥酥地出了一片汗。

蕙卿低下头,感受着自己渐渐急促的心跳,还有那熟悉又陌生的,花径中微微的骚动。

刘易安愣了一下,有些局促,恐怕自己方才又过于孟浪引得她发病,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有点热了,咱们回去吧?”

蕙卿咬了咬唇,突然下了决心,又捻起一枚莲子过去,若无其事道:“哪里热了,正凉快呢。”

刘易安过来接过来时极其小心,半点也没触到蕙卿,蕙卿却轻轻地抚上了刘易安的嘴唇。

柔软的,微温的,不涂自朱的嘴唇,曾经说过那么多深情的话,虔诚地亲吻过自己身子的每一寸。

蕙卿心中那点渴望渐渐急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了,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很想重温一下。

刘易安诧异了片刻,便感受到蕙卿这时抚摸的意味。

他一时难以置信,颤声道:“大妹妹……”

蕙卿轻轻点头。

刘易安嘴唇蠕动起来,在她指尖上细细吮着,起先轻得像微风,渐渐地狂热起来,将她轻薄的纱袖褪到臂弯,在她白嫩如藕的臂膀上来回亲吻。

蕙卿看着他满面狂喜,又忐忑不安,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心中无限怜爱,只想让他再快活一些才好。

“大妹妹可还……好?”刘易安的手探到她纱衣的系带处,颤声问。

她偎进刘易安怀中,双手捧着他的脸耳语道:“表兄还能让我更好些。”

刘易安听了这句话,脑子里一嗡,手指哆嗦着解那纤纤丝带,最后胡乱扯开,隔着胸衣揉捏着胸乳。

蕙卿今日穿着素绫抹胸,纱衣一去,便隐约透出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之际分外诱人。

刘易安受这等折磨已经有好几个月,虽然每每强自按捺着,到底也是朝思暮想。

这时竟等不得解去抹胸,便凑上去隔着素绫吸吮了一会。

蕙卿原本还有些紧张,被他吸上来时几乎忍不住要闭眼,但眼前一闭,便仿佛会沦回往日的噩梦中,她用尽全力睁大了双眼,看着刘易安陶醉痴迷的面容,那些黑暗中狰狞的形影终于变淡,一闪而逝。

花径一紧,她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娇吟,烦躁地蹭动双腿,她自己知道,那处已然湿了。

刘易安当然听得出她这呻吟中的意味,将她搂起来喘着气道:“咱们回去……”

“不……”蕙卿双手在他胸膛和腰间抚弄,娇喘不己,欲语还休。

刘易安一下子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肉棒随即一硬,便顶在了她丰硕的臀沟处。

刘易安左右看顾了一下,没有他吩咐,水师船只应该不敢过来,但这小船毕竟不大,只容两人相对而坐,一个人堪堪卧下,若是当真在这里耍弄起来,总有点担忧船只翻覆掉。

但蕙卿满面晕红,双眼水汪汪地看顾过来,他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

他飞快地扒下了那条碧纱撒腿裤,往两腿间一探,长吸了一口凉气,那处湿湿滑滑,指头不自觉就探进了肉穴中,肉壁一张一合,如饥似渴地吸着他。

刘易安喘息了片刻,掰开蕙卿双腿,教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小船的双舷两侧。

蕙卿白生生的光裸的脚丫在碧波间拨动,就像是在他心上撩弄着,丰臀微微悬空,耻毛上隐约地滴下水来。

蕙卿默不作声地将他的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手指上上下下抚弄,肉棒怒涨,龟头堪堪抵到阴户处,刘易安哪里还忍得住,腰身一挺,便送了进去。

蕙卿高仰起头,欲要尖叫一声又死死咬着唇忍住。

她毕竟有很久不曾交合,这时还是觉得撑得难受。

刘易安在她身下耸动,手指熟练地在她肉丘上打圈,一点点往内面推去。

蕙卿一时情难自抑,扯脱了抹胸,胡乱地揉弄自己的双乳,偶尔侧一下头,便见水清如镜,映着自己乱颤的丰乳,销魂的神情,不由又是有三分羞惭,想着:“其实外面人传说的也并没有错,我当真是个生性淫荡的女子。”

但听着刘易安的吼声时又想道:“表兄如今是我夫君,又有什么不该的?”

这样一想,情不自禁地欢娱又多了几分,那些肉瓣兴奋得乱颤,紧紧包绕着顶入的肉棒,似乎又是抗拒,又是挑逗。

刘易安托举着她滑嫩饱满的大腿,腰间动得剧烈,一下下地向上顶,她突然眼前一亮,顶开了头顶的荷叶。

蕙卿一眼看到在远处巡视的水师战船,不由羞恼着呻吟:“表兄,你,你轻点……”

“没事,他们……看不到……”刘易安不以为意,满意地哼唧了几声,“叫夫君……”

从湖面上看来,最多能看到她的发髻,她赤裸的胸乳,两人激烈交合的臀腿却还隐没在重重叠叠的莲叶下。

太阳太辣,蕙卿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声如蚊蚋:“夫……君……”

“要轻点吗?嗯?”刘易安微微含笑,语气满是逗弄,抬腰的冲击却更是猛烈。

“唔……”蕙卿胡乱应了一声,又被他顶得尖叫起来,“噢!不不,不要了,噢……”

蕙卿现在身子坐在小船上,摇晃不休,她每次试图去抓船舷稳住自己,就被刘易安将她双手握回胸前。

唯一能支撑着她的就是身下这根凶猛进出的肉棒,她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酸涨与抽搐轮流出现,她一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只能忘乎所以地尖叫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狂风拂来,莲叶片片翻覆,原来挡在蕙卿胸口上的那片叶子卷飞开,蕙卿便是再动情也吓了一跳道:“不成了,放我下来。”

刘易安胡乱抓起落在船上的纱衣扔给她:“挡一挡,马上……马上就好了……”

蕙卿在一阵阵快感中手足酸软,根本拿不住那件纱衣,刘易安总算将她抱下来侧身用力,大力抽插了数下。

蕙卿抓紧舷板,觉得天旋地转,周身一阵冷一热,浑身不知身在何处。

好一会之后,她才渐渐感受到,那天旋地转是……船翻了。

这时大风呼呼地吹过,片刻前还静谧的碧水被吹得波浪狂涌,翻倒的小舟倒扣下来,在身边不远处飘着,刘易安托举着她踩水,头埋在她湿漉漉的长发间发出闷笑。

“你!”蕙卿着恼地踢了他几脚,“你做的好事!”

“冤死了,我原是说了要回去的。”

刘易安托着她游到岸边,把她放在一块石头上坐着,随手折了一支荷花递给她挡住胸口。

“我让柳绵给你取衣服过来。”刘易安系好裤子,长笑着向岸边跑去。

此事得遂,他便觉人生至此圆满无缺,恨不得笑给全天下知道。

蕙卿羞恼地想着,今日水师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些什么,若是又有闲话传出去,自己这荡妇的名声可是坐实了,回去一定要数落他一番才是。然而回家之后,怕是……他还没尽兴,不会给自己数落的空隙呢。

好一会之后,她突然想起来,方才这番欢好中,她竟全然没有想到过度天。

蕙卿情不自禁地将那枝荷花压到自己脸上,淡淡的荷花沁入鼻端,她身子浸在清凉的水中,暑热尽消。

曾经也有一池温热的水疗愈自己身上的伤痕。

但是,终究是过去了……

蕙卿听着刘易安的纵情长笑,带着些微的酸涩向过往心底深处的那个影子道别,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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