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吗?不见得。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包承浩给人的印象总是与世无争,甚或浑浑噩噩,在最黄金的年纪,甘愿囚于小街小巷里,做小本生意,开店,关店,每天如是。
也许宋巧雯是嫌弃他没出息,才会一走了之。
被人误解他从来不在乎,反正冷暖自知,这样玩世的心态让他活得毫无弱点。
可是现在有了。
傅冰瑶就是他的弱点,是他所拥有的唯一,他终于知道害怕失去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她。
包承浩从后抱着她,灼热的分身蹭在两腿之间,看着她颤巍巍地站着,哭得梨花带雨,他也会自我怀疑。
这是不是在用情欲绑架她?
兴许是吧,那又如何?
他掰开臀瓣,一挺腰,穴口被残忍地撑开,眼下只见胀大的茎身一气呵成的没入唇瓣之中。
少女蓦地嚷了出声,两手一软,脸蛋直撞到沙发上,里面且疼且酸,但两腿被牢牢禁锢,想躲也躲不掉。
这个冲击让她恐慌,跟之前几次都不一样,深得仿佛要掏空她的一切,而她早已奉上所有,还要她怎样?
柱身退了一半,又再重重的撞回去。
「疼......」她蹙起眉头,回头睨他。
这样的回眸,看一眼就会心软,他俯身含住红润的耳垂,温柔地哄她:「不用力进不去,里面绞得我也疼了,你放松点。」
疼?出去不就不疼了......
傅冰瑶勉强承欢,后方交合处激烈得啪啪作响,混杂其中的水声明确的传到耳边,她起初还觉得羞人,被插弄了一会后,脑子里已经什么都容不下,独剩贪得无厌的欲念。
她不知道里头酥酥麻麻的就是她的子宫口,只知道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尽头,不能再深了,力度时重时轻,速度快得她只晓得张口吟叫,胸口两团乳肉晃了又晃。
好舒服,爱欲交融的舒服比疼痛还要可怕。
「啊嗯.......啊,别停......」
「是不是操爽了?不疼了?」
「嗯......好舒服......好深......」
「我也是,不舍得射,让我再操一会。」
掌心覆在胸前,指腹捏着乳尖,包承浩持续驰骋,就算身下的女孩腿软站不稳,累趴在沙发上,还是没有放开。
他转而跪着操她,从后面进去容易发力,收紧了腹肌,只顾往前顶弄,动作完全停不下来。
「啊......慢点......啊啊......」
包承浩低吼了声,已经顾不上她,单纯要发泄出对她的渴望,像只野兽啃咬着雪白的脖子。
「我爱你.....瑶瑶.....好喜欢你......」
哪有人表白这么凶猛的?
傅冰瑶心里在想她也一样,她不可能再爱别人,可是此刻小穴正紧缩着,分不了神,在绝顶的快感下又泄了一回,久久说不出话。
肌肤被捏得又红又肿,最后还添上几滩白浊,她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两边肩带掉落,裙子几乎等于没穿。
包承浩鸡手鸭脚地替傅冰瑶清理了身上各种痕迹,穿好衣服,又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
店里仍然充斥着性爱的淫靡气味,他打了一桶水,加入花香味的消毒液,跪在地上洗一下木地板,擦一擦沙发。
累极了的傅冰瑶在椅上歇息,头靠着椅背,说:「店长看起来好傻。」
他回头,边拧干毛巾,边苦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后悔了?喜欢上我这种大叔。」
现在不是流行什么高冷啦,总裁啦,肯定都不会拿着擦布,跪在地上做清洁。
傅冰瑶碎步走了过去,抱着膝盖蹲在他旁边,说:「为什么要后悔?我要的就是你。」
他低头咳嗽了声,大男人也会害羞,「你别靠太近,我脏。」
没等他说完,她已吻了上去,好像......
真有点消毒药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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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今天要鸽了,最后码出来了
看在这个份上,请施舍我珠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