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提一遍我笃信的一条观点: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时间和新欢”。如果不是很好地运用了这个道理,那么想必今时今日我都依然固执地在为第一个人不甘。
且“新欢”是相对的,恋无可恋之时也就成了“致命旧爱侣”。回过头看,我们发展的所有恋情,就像“撒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一样,都是在填补历史的缺憾。
为了忘掉eex,搭上了Y;现在Y也该被忘掉了,无可指摘地,就轮到了本篇的男主角Q。
2017年夏天,我还是一名女大学生。女大学生的一个特点,就是闲。现在是2019年的夏天,已经成为社会人的我,没有闲暇也没有精力,再像2017年那样,慢慢悠悠又不计目的地钓鱼。但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太闲了,那么eex和Y也都不是那么有必要忘掉,Q也就不会出场了。
Q的出场方式就没什么新意了。网黄博主下相识,得知他在深圳工作,但基本月月都要来上海出差。
第一次见Q的时候,我们约在地铁站碰头。我穿了第一次见Y的时候穿的那件胸前镂空的白色衬衫和那套白色蕾丝的内衣。Q是很典型广东人长相(……以及身高),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本人比照片好看哎。”(这话是不是上一系列的H也说过?愁。只好安慰自己至少比见到本尊感觉是照骗强。)
接着并没有什么铺垫,我和Q迅速进入了房间。他刚抱住我想要亲我,我使劲把脑袋往后仰了一下说:“我约炮不喜接吻。”
他愣了一下,立刻向下转移,亲吻我的脖颈和耳朵。我的手朝他的T恤里伸进去,沿着他的背脊缓缓抚摸。他的皮肤有一点粗糙,我的手指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纹理。脖颈和耳朵可能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只是随便地吻了一阵,我就已经湿到不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裙摆上。
他拽着我的裙摆,但并没急着伸向底裤,而是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复来回。他的掌纹弄得我越发急躁了,伸手就去解开了他的裤带。
是一根尺寸很平凡的物什。唯有露出的龟头是粉红得有些可爱。我低下头舔了舔,立刻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它自己就已经很硬了,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我还是一股脑儿地整条吞住了它,舌尖围绕着它的表面打圈。
他仿佛很享受,眯着眼握着我的一只酥胸。空气里没有一丝声响,只剩我上下吞吐的口水声,伴随他轻轻的呻吟,令我格外专心。我一边含住它,接着一边除下了白色底裤,抚摸自己湿透了的私处,和他一起轻轻地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表情看起来真有那么的急不可耐,他看到我这幅样子,反而很突然地把我压在身下,戴上了套就要插进来。
我足够湿,因此他进行地非常顺利。眼前是他闭着眼在卖力抽送,恍惚间,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Y的脸: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又想起我穿着jk制服,脚上套着很色情的白色透明长筒袜,傍晚搭公车坐上几站路去Y学校附近见他的时候,走起路来心里哼着“So baby 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的样子,突然下身竟什么也分泌不出来了。
他有点惊讶地拔出来,然后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着凉了。他一边摘下套开始自己用手解决,一边揽着我说:“抱歉啊,我太心急了,没注意到你手都是冰凉的。”
我没有回话,掰开了他那根物什上面的他的手,用我的手握住了它。他被激得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又眯着眼享受我手的冰凉触感,不一会就爆发在我的手里。
我趴在他身上,脑子里还是Y的脸。他的手掌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脊。突然他老板来电话,打断了我的心猿意马,说客户那边他需要马上去一趟,我便回家去了。
再见到Q时,距离Y郑重其事地约我打了分手炮已经过去了两周。既然迟早都要忘掉他,何不干脆利索一点,不要临睡前还回想他临别时将头埋在我胸前发出的呜咽了。为了由内到外都是专心致志的,我特地买了一条新的酒红色蕾丝吊带裙穿去见他。
那段时间特别爱买吊带裙和抹胸裙:里面穿个纯色的T恤,表面上就人畜无害了;临搞前只脱下T恤,留下吊带裙或抹胸裙在身上,便又是另一番光景。最重要的是,穿着裙子搞,可以遮住我自实习以来就疏于管理的肚子上的肥肉。
那天的内衣是6ixty8ight的一套粉色蕾丝,和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倒是相映成趣。我把吊带裙里面的白色T恤一脱,胸前就能隐隐地看见一点粉色蕾丝内衣的花边。
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将手伸进内衣,揉搓着我的乳头。能感觉到他的物什已经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大腿根上,又已经是不需要我费口舌功夫的那种坚硬。
这次他好像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敏感点,将我身上会令我颤抖的地方悉数吻遍。待到我流出了很多水,他又把头埋进我的双腿见将那里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鼻尖都沾满了我的体液。
接着他让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戴上了套;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整条进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言不发的用力。我则跟着他的节奏喊出了毫不控制的尖叫声。
他没插入之前,表情温柔,动作小心;一旦插入之后,就好像忘记了我还是一个活人,只当他自己是一台恒温的打桩机,紧缩眉头,埋首苦干。
这次他来出差是跟着老板一起,我下班正好要路过他的住处,因此只能是趁着那一阵的空挡时间偷个欢。双方都登顶之后,就穿上了衣服,做贼似的溜出了他下榻的酒店。
走出了酒店门口,我便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家。他说:“你不跟炮友接吻,连跟炮友吃饭也不愿意吗?”我回说:“确实没有一起吃饭的必要。”他拉住我的手说:“但我不想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
“我还没有准备好。”说完我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