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澜将她打横暴起,轻柔地将她放上床,轻轻为她拭去满头的汗。
此刻,氤酝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她乳首挺立,隔着中衣都能看出形状,苍澜却给她蜻蜓点水的一吻,她心下大怒,这不是隔靴搔痒吗?只觉穴内吸绞,蜜汁湿得一蹋糊涂,珠豆恨不得遭人蹂躏。她口中不住娇喘,却被苍澜堵着,气得咬他滑进口中的舌尖一点。
但苍澜没说甚麽,只是隔着中衣轻捏她乳首,最後缓慢搓揉,直至她胸口起伏渐缓,才渐渐解下她衣物,将双乳挤在一起,狠狠的掐着、押扣着她充血挺立的乳果。
胡氤酝享受着慾望遭到缓解,却觉有另一种渴望从心理升起,她不觉用手去拉苍澜的衣服,一手往自己下身探去,直到穴口,她口中发出呻吟,却忌惮着这座宫闱无数眼线,只是用眼神示意。
但苍澜只是探头,拨开氤酝下身花户,用舌尖层层舔拭,温软的舌头在睡口徘徊画圈,她一双乳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被一只有力的手抓握,下身电流一样的刺激换曼攀升至珠豆,最後苍澜狠戾一掐,她只觉快感冲上脑门,花穴一阵吸绞,她急於渴求被填满,於是昂扬起喷溅着玉水的下身剧烈颤抖着。
「苍澜,你再玩我....」氤酝破碎着话语,颤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高潮,她几乎失去意识,却不知道为什麽男女之事让她差点连自己都丢了。
她身前的男人只是轻笑,在她不由自主的抚触自身珠豆之际,狭长的三指狠狠贯穿她的花穴,一下被充满的感觉让氤酝痛呼,却又夹杂着与先前不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她欲仙欲死,扭动着娇嫩的身体试图逃走。「好胀、好满、啊啊啊啊-」她下身跟着指头前进後退,在交和处留下更多玉液,被插得水声啧啧。
「胡氤酝,你听好,我还没进去呢。」苍澜倏地抽出了那三根指头,氤酝藉机喘息,她双脚并拢,只说,「本花主能为自己配药了,你还不快退下!」
她为自己因苍澜而起的快感而羞愧,身为一个花主,怎能任由慾念控制自己呢?
她还有任务,她阿兄告诉她要活下去。
她如果沦陷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命令你退下。」胡氤酝摀住双乳,清冷着脸推开苍澜。
「你急甚麽,这下毒的人太狠,十二个时辰内没有男人为你解毒,你会老死的。」苍澜拉住她手,急不可耐的解开腰带,花茎昂然挺立,她背对着她,不想看着慾物,此刻的胡氤酝只想逃走,她捡起被凌乱撕开的破碎宫装就想往身上套,不料身後的男人早她一步欺近,慾根贯入花穴,胡氤酝得脸色一变,一股快感在小腹处翻腾,随着苍澜前後摆动,她竟无法停止的抚向自己珠豆,葱指在阴蒂上轻捏画圈,随着抽插得节奏愈快,她小口愈发无法掩饰慾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胡氤酝被插得花枝乱绽,一双娇乳上下左右的晃动,她身下水声啧啧,沿着腿跟流至地面,一边抚弄着自己的珠豆,直到快给层叠上冲,她下身一阵吸绞,一瞬间她浑身发热,随着花茎在体内捣股,穴壁吸住了苍澜的慾根,硬挺的肉棒在里边轻着她敏感的点味。胡氤酝只觉脚下失去了力气,几乎要往前跪倒,却被苍澜抱着往後一躺,这一下顶得更深,她几乎要去了,却没想到这男人在抽插之中还不忘抚弄她胸前得嘤咛。
「啊啊--」随着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氤酝只觉得自己快要成为碎片,她躺倒在苍澜坚挺的胸膛上,炙热的温度因为解毒而下降,却能感觉到彼此炽热的心跳,最後,她感觉一股白浊流出了小穴,她急忙地想抽开身,苍澜退出了软下的慾根,却不忘用指尖来回画着氤酝鲜红盛开的花办。
「啊---」她终於无法忍受,前些堆叠的快感就着敏感,从小腹上冲,花穴内又是一阵吸绞,她无法可止的喷出了花液,浑身摇晃着直至酥乳颤动。
「你、」她迷茫着喘气,躺卧在四柱大床之中,「解毒只要一次就好,你为什麽要来两次?」赤裸着身体感觉到空气的冰凉,此刻氤酝的乳尖依然挺立,花穴似乎还意犹未竟的伸缩着,但她却死死的瞪向自己的暗卫,彷佛不给个说法就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
「因为他碰过你。」苍澜带起邪气的笑,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谁?」殷酝皱眉,「你知道自己是甚麽身分吗?」
「我不知道。」苍澜搂过她,沉重的男子气息竟一下变得气若游丝。
「喂,你说话啊!」氤酝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一阵湿濡,她急忙去拉他外裳,直到解尽之後才看到男人背上的两道狭长伤口。
「苍澜!」胡氤酝只觉得自己要紧张到落泪了,连忙去拍他,「你别死啊,别死啊。」
她跳下床随意披上了一件鹅黄宫装,衣上绣着黑色的两只燕子,翻飞在群尾之际。胡氤酝几乎是蹦踏着跳出寝殿,再蹦踏着抱着自己的药箱回来的。
先是仔细清理了床铺,在将他上衣除尽,来回仔细的上药,等到她想起地上那片狼藉之後,才惊觉到已是要晨起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