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对，你的名字叫暖暖。”系统答道。
“......可以改名麽？”
“对不起，不可以。”系统机械化的声音再度响起。
“......OK.”
“需要我再复述一遍您的任务吗？”
“请。”
“您的任务是改变女主命运轨迹，使其Out Of Character。您必须打通叠纸所有世界的通道，扰乱其故事体系，以此摧毁基石。”
“怎么改变？”007号一头雾水。
“主神接收到的一部分念力反馈，表示女主性格过分绿茶，且叠纸科技以各种方式诱使用户氪金，使玩家群体感到极度不满——”
“等等！”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007号执行者打断，“玩家？！你的意思是我在游戏里，这里是全息网游？”她高声问道。
“并不是。”系统用毫无感情起伏的声线解释着：“一个故事一旦形成，便会衍生出真正的世界，准确的说，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并非虚拟空间。”
“那我让女主Out Of Character有任何意义么？这里是独立存在的世界，那些所谓的「玩家」又感受不到这里的改变。”
“这个世界是由叠纸创造的故事衍生而来，所以世界的中心是以「叠纸科技」为基石运行的，只有破坏了故事的脉络，这个世界才能真正独立。一旦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类产生脱离基石设定的自主人格，那么基石就会毁灭。”
“所以......我的任务是打倒叠纸科技，解放纸片人？”
“他们并非纸片人，而是有血有肉真正的人类，只不过他们的自主意识尚未觉醒，你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觉醒。”系统答道。
“那你刚才说玩家......”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系统有些不耐烦，“主神可以接收到任何一个位面的念力，只要这些念力与位面基石有关。玩家只是另一个位面的一小部分委托人，真正的委托人其实是曾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一个原住民，他叫李尔李德。”
“李尔李德？”
“对，他是这个世界率先觉醒出自主意识的人类，不过在反抗过程中被基石发现，已被抹杀。”
“会被抹杀？！”
“当然，如果你被基石发现，你也会被抹杀，基石在这个位面是等同于神一般的存在。”系统淡淡说着。
“操！”007号在心中暗骂了一声：“那我应该怎么办？”
“请你不要再打断我，让我一次性说完。”系统明显有些不开心，虽然那好似Siri一般的Ai女声并没有任何起伏，007号还是从中听出一些不耐烦的意味。
“抱歉，你请说。”
“您的任务比较特殊。”系统解释着：“最先接到与叠纸科技有关任务的是002号执行者，她的任务是唤醒「恋与制作人」位面原住民的自主意识，不过她失败了，现已与主神控制台失联。「恋与制作人」和「Shining Nikk」虽是两个故事衍生出来的不同位面，但基石却同是叠纸，所以两个位面的壁垒十分薄弱，且两个位面的故事风格在某些方面相似度极高，只要一个位面遭到破坏，另一个位面也会随之改变。您的任务是保证在不被位面基石发现的情况下改变女主暖暖的命运轨迹，极力影响本位面原住民的思想，使他们生出自主意识。”
“如果被基石发现了会怎样？”007号问。
“我也不清楚，基石并非真实存在的实体，委托人李尔李德便是突然被抹杀死于意外，就像你们人类常说的——命运。”
007号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只是她心中还有一些疑惑，于是又问：“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吗？”
“你问到点子上了。”系统的声音居然有些轻快，“如果你是一个机器人，生活在一个设计好地逻辑缜密的谎言中，你会意识到自己是个机器人吗？”系统问。
007号愣了一下，还没等她作答，系统便接着说道：“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准确来说是拥有一定自主意识的，只是他们的自主意识基于叠纸的设定，他们的世界观跳脱不出设定的框架。”
“所以我要打碎这个框架？”
“对，他们所有的行为逻辑都是围绕着叠纸的核心设定展开，你的任务便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是被设计过的，只要他们产生了真正的自主意识，这个位面的基石便会崩塌。”
“那你之前所说的打通所有世界的通道、扰乱故事体系，意思是要我打通「恋与制作人」和「Shining Nikk」的壁垒？”
“对，如果有可能，你还需要找到失踪的002号，确认她的死活。”
“失败的结果是什么。”007号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你在这个位面呆得越久，自主意识便会越薄弱，如果你失败了，就会迷失在这里。你最终会与这具身体产生排异反应，一旦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意识觉醒，你就会魂飞魄散。当然，如果你成功了，主神会帮助你复活，并放你到想你去的位面生活。”
“我知道了。”007号沉默了许久，说道。
“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吗？我会把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输送给你，前期你必须确保自己的安全，不要被基石发现端倪。”
“我准备好了。”007号说道。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剧痛，属于暖暖的记忆缓缓复苏。
007号沉默着接收这些记忆，接近尾声的时候，她突然笑了一声，轻声道：“还真是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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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暖暖去睡李泽言，想一想还挺过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