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露如电--初夜(1,H)

正文 如露如电--初夜(1,H)

‘小姑娘酒品还不错’—这是陆川柏第一次载着醉酒的赵赵开了一路得出的结论,

她像是真的睡着了,双臂环着自己,脸上浮着一片可爱的潮红,

半梦半醒间还问了句,“妈妈,我们去哪?”

陆川柏轻声答,回家,

大概因为没听到熟悉的女声,她又睁开迷蒙的眼看看身边人,继而转过头盯着车窗外景色出神那么一小会儿。

听穆诚讲了今天的事原本有些生气,

宁昊是她日记中的男生,她对他的愧疚这么多年都不曾散去,

其实生活中发生的很多事没那么多踪迹可循,最终决定权都只在命运那双翻云覆雨手,

可她不肯信,固执地归咎于自己,让人心疼却也无力,

但看着她现下像小动物一样乖,他满心满眼又只剩欢喜。

被抱上床的时候,女孩还是嘤嘤地拉着他不肯放手,

他于是侧躺下来,帮她轻揉着太阳穴缓解头痛,

她半睁开眼,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看,眼神迷离,却像要透过男孩那双眼看向他的心,

"哥哥,你...是不是...都知道...嗯?"女孩娇娇柔柔的尾音,搔得陆川柏心尖都泛起一层痒意,

又大胆地翻坐到他身上,俯下身勾着他的脖子,指责他,

"你最坏...只知道欺负我..."

她翻身时轻微的蹭动已经让他的下体不可抑制地勃发起来,此刻挺动着肉棒隔着仔裤蹭她,问,

"喜欢吗?宝宝,喜欢我欺负你吗?

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她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戳他的脸,警告的语气,

"不许欺负我...我...朋友教训你...穆清...还有...还有宁昊..."

陆川柏抽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咬牙切齿地吓唬她,"反了你"

轻微的痛感让女孩有一瞬的清醒,她似又想起些伤心事,呜咽着贴上男孩的胸膛,"没有人帮我呢...她去美国了...他呢...活着却不肯来找我"

他叹了口气,勾着她吻到再次失智,狠狠地下达命令,"只有我能帮你!" 想了想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一切有我在呢。你还没回答,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嗯?"

她的眼神不甚清明,撑着他的胸膛,任由那双大手解开她衬衫的一粒粒扣,

感觉到男孩齿尖啃咬上一侧乳头的时候,喃喃地说了一句,便足以让陆川柏发疯,

"唔...舔舔我...哥哥...喜欢的..."

他眼神暗了暗,“真骚”,说着将她胸前半遮半掩的轻薄布料推得更高,捧着女孩的椒乳,两边的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乳头,又把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吸吮,用舌头搅动,咂咂有声,

平时压抑着的叫声从女孩嘴里逃出,

“嗯...啊...好痒...”

连下身也觉察到一点湿意,双手无意识地抚上男孩腰侧,开始不安地扭动,

他拉开女孩的牛仔裤,干燥宽厚的手掌伸进内裤揉着她最柔弱的一处,逼问,“是这里痒吗?”粗糙的舌又顶着小乳尖猛舔,“还是这里痒?告诉我”

女孩面上一片酡红,晶莹的双眼望向他却满是迷茫,这无声的,致命诱惑,

“把裤子脱了...嗯...还有我的,把我的内裤也脱掉...对,乖”

女孩听话地执行,随即跨坐上他的大腿,自慰一般轻轻蹭着他摇动,私处的水润甚至透过内裤在男孩腿上留下一片骚浪痕迹,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唇舌又同娇小乳尖摆出亲密无间姿势,粗长手指浅浅探入女孩花穴搅动,

她只觉得自己上下都被包裹在一片湿热水泽中,此刻感受到一个干燥坚硬的柱体侵入,偏那柱体只浅浅在穴口游走,立刻用穴肉紧紧缠住,又不得不张口挽留,

“嗯...别走...”

听到女孩无意识的淫语,看着躺在身下衣冠不整的残破景象,陆川柏觉得自己怜香惜玉的理智马上要被肆虐的欲望冲破,

一把扯下女孩内裤,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手指,顶上女孩翕动的穴口,

“看着我,叫人!”强硬地压着女孩的手腕,咬上她的下唇逼出她的回应,

“哥哥...唔...陆川柏...下面好烫...啊...在顶我...”

“是我的大鸡巴在顶你,宝贝...你不是说痒?这样顶你帮你止痒好不好?”

“啊...好...” 女孩食髓知味,感受着嵌在下面的龟头碾着泛滥的穴口,让女孩觉得整个身体都随着他轻轻的顶弄舒展开,

又觉得不够,扭动着小屁股去轻轻套弄那处,却始终不得法,不是滑开就是戳痛自己,很是不满,

“给我呀...唔...”

陆川柏早被她磨得没了耐性,她在身下主动求欢对他来讲就是效果最强劲的春药,拍拍她的脸,要她清醒着接受这一刻,

“逼口太窄了,会不会疼?”女孩似懂非懂,缠得他更紧,摇了摇头,

“看着我,我要操你了”感受到花穴湿润得足够,身体用力向前一引,终于把鸡巴送入肖想了无数次的肉洞中,

穴口的疼痛和私处被狠狠撑开的刺激感逼得女孩眼泪直流,但还未来得及呼救,两片嫩唇就都被他恶狠狠地一并吞进口中,两只白嫩肉兔上的大手也狠厉地要揉碎那乳肉,

“太紧了...早就想操你,骚货...今天就把你操透,”下身和着血丝的春水早被他捣出泡沫,偏还要压着女孩白净匀称双腿折弯,逼得她蓬门大敞,方便入侵甬道的巨物大开大合地挺进,抽出,

女孩此刻呼吸都停滞,双手抓上他前胸,挠出两道血印,又哭着乞求,“好痛...陆川柏...轻一点...”

“是我在肏你,宝贝...轻不了!操,还夹...”,说完又拉着她一双细腿环在腰间,贴合更密,挺动更甚,像是连着春囊都要撞进女孩细小窄缝去,

他要她完全臣服,不顾初经人事身体柔弱,直将龟头挺到女孩微微颤动的宫颈,双手死握着眼前一双晃荡的软肉,鸡巴抵住最深那一处磨动,

女孩双腿早已挂不住,只由着他擎住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像置身于颠簸的大船中,随着他沉沉摆动,被操得连哭喊的力气都不剩,只能紧紧抓着床单被动地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冲击,一次高过一次的浪潮,

他又俯下身用硬挺的胸膛压着她蹭,握住柔嫩臀瓣重重地揉,

随着臀肉的挤弄,里面的穴肉更加不管不顾地裹着大肉棒用力地吮吸...

就快被她逼得发疯

拉着女孩双臂勾住自己脖颈,死死掐着她的腰,下身狠厉地拍打撞击,身体力行地阐述着对她的疯狂占有,

直到她又一次被高潮刺激得娇呼出声,他才不得不地抽出发红的鸡巴,将带着腥气的热烫精液悉数射上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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