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还未结束,女孩儿在潮水的顶端沉浮,被插得可怜红肿的穴口翕动着,媚肉蠕动张合着,触上了男人火热的大舌。
“啊……”女孩儿再次被烫得弱弱一缩。
大男人的手梏着她的腰,动弹不得,舌头追过来,从下往上舔过,用力一划,阴唇的粉缝被狠狠疼爱,他咕噜吞了一口爱液,舌尖顺着源头挤进穴口中。
“呜呜……”女孩儿双眼瞪大,两腿颤了颤,无力抵抗,扭动的小屁股被摁住,大舌长驱直入。
鼻尖的热息浓重滚烫,拱了拱,双唇贴合着穴口,他不再压抑,大口吞咽,将那甜美的诱人淫液尽数舔入口中,不足般直直往阴道里钻。
“不……”白桔受不了,灵活的舌比黄瓜更折磨人,敏感至极的下体瑟缩颤栗,她像濒死的鱼,张大着嘴无力呼吸,指甲深深划过桌面。
呜呜呜小穴一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在哥哥的逗弄下一次次喷出淫水。
阴道被舌顶得很开,他用齿咬穴口纤薄的粉肉,听她受不了而大声的呻吟,迷迷糊糊地哀求着不要。
“不要?”白墨轻笑,喉间急滚,嗓音似混了沙,“小坏蛋。”
他放开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穴口,双唇寻着熟悉的阴蒂,吸进了嘴里,舌尖勾着舔动,粗粝的舌苔剐蹭引起女孩儿浑身的轻颤。
像惩罚,当牙齿抵开包皮,白墨一口咬上肿大充血的阴蒂!
“啊啊——”白桔浑身痉挛起来,剧烈抽搐,被硬生生逼迫着发出破音的尖叫,脚趾蜷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到了桌面,声音因哽咽而模糊不清,“求,求您……”
“不,不要咬那里……”
要死了。
男人不为所动,眸底猩红未褪,牙齿坚定细致地咬着阴蒂,旋转,摩擦。
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狠戾折磨着,刺疼酸痒泅进血液里爆发,白桔失了理智,脑袋炸开了片片烟花,身体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小腹猛地起伏抽搐。
一下又一下。
身下如泄洪。
白墨将几乎昏厥的女孩儿捞起,带着她香甜味道的唇吻上她哭得红红的眼睛,轻柔地安抚,下身怒胀的阴茎破开穴口,以着截然相反的力道,操进了最深处。
——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就算再怎么哭也没用,他只会更加兴奋,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他亦无可避免。
只想一遍又一遍地操她,将她完完全全揉进身体里。
当今晚千钧一发之际,他脑袋空了一瞬,在反应过来前,身体就已经冲了出去,本能地把女孩儿护住。
有东西无声沉闷地冲破障壁,尖锐的疼痛带来的是久违的记忆,他万般庆幸,没有弄丢她。
白墨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他抱得很紧,汗水浸透的衬衫贴着女孩儿的裸体,滚滚热气升腾,情欲气息淫靡。
“小桔。”
“唔?”白桔迟钝地回神,两只小手无力地挂在白墨身后。
白墨吻住她的肩,急切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流连,印下一个个红痕,力气很大。
“哥哥?”白桔蹙眉,又被体内的巨物撑得难受。
轻轻的两个字,娇娇软软地喊着他,白墨掐着女孩儿的腰,欲棍缓缓而动,熨帖着娇嫩的花褶,挺进最深处。
女孩儿闭着眼,不自觉地扭着小腰,细声哼哼,不多时,就被抱进了房间,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你倒是舒服了。”白墨哼笑一声,把女孩儿的双腿简单粗暴地折成M形,肉棒重重地挺进。
“唔啊~”白桔放声娇吟,仰着头,一下子被撞得神魂颠倒。
他隐忍得厉害,下体前所未有地胀大,动作不再温和,粗圆的肉棒如火刃,强势汹涌地顶至花心,凶猛抽插起来。
黑裤半褪,男人跪在床上,摁着女孩儿的双腿,一双眸里是暗沉沉的浓浓欲色,微卷的黑色阴毛中的巨物渐渐狰狞发紫,一次次捣进女孩儿腿心。
花唇经过粗暴的淫肆早已红肿不堪,充沛的淫水被磨成细碎的白沫,女孩儿的浅色阴毛湿漉漉一片,极其色情。
“慢点……啊……”太快了。
白墨眯眼,捧起女孩儿的脸,整个身子向前,从上而下直直操进去。
“啊!”感觉肚子要被撞破了,白桔尖叫,禁不住哭出声来。
呜呜哥哥为什么总是这么凶。
她好怕。
白桔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声音被颠簸得支离破碎,只能惶惶地睁着眼,揪着身下的被子,忍受着男人的肆意抽插。
红艳艳的穴口吞吐着粗紫的大肉棒,被阴囊狠力甩拍着,又麻又痒,白墨深入了几十下,女孩儿便哭着到了又一次高潮。
白墨搂着她下了床,让她攀着衣柜,托起五指印明显的小臀,阴茎从后面重新捅了进去。
白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往后一靠就要瘫倒。
“啪!”男人搂着她腰的大手狠狠一掌打在了一只奶子上。
“站好。”
白桔欲哭无泪,计谋失败。
这个恶劣的男人!
白桔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个晚上,她不仅体验了扒拉着衣柜,被哥哥从身后操穴,然后又体验了一把椅子,被哥哥抬着腿从侧面操进来。
这是不一样的感受,哥哥的阴茎又粗又长,翘起来戳着甬道两侧的媚肉,就是感觉……又爽又难受。
再次被扔到床上趴下的时候,白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嗓子喊得发哑,感到身后的巨物又蠢蠢欲动地戳在腿心处,她吓得一哆嗦,哭着大声求饶:“哥哥够了,我错了!”
白墨俯身亲着女孩儿的背,一路向下,阴茎在穴口浅浅地蹭着,勾了勾唇:“错哪里了?”
白桔:“……”她怎么知道错哪里了……
白墨揉了揉女孩儿臀,指尖轻划,停在了……花穴上方美丽的菊花处。
女孩儿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白墨双眼沉了沉。
指尖带着黏腻的体液,轻轻往里戳了戳,但很快便往下剥开泥泞不堪的花穴,扶着阴茎塞了进去。
“要多锻炼。”
“哥哥,我是一个小破烂了。”事后,白桔有气无力地埋在白墨怀里,环着他的脖子,哀怨道。
感觉下体已经被哥哥弄得坏掉了。
全身都坏掉了。
白墨难得失语,抿了抿唇,半晌:“嗯。”
白桔:“……”她为啥要给自己挖坑?
身体累极,白桔却毫无睡意,最近一直在纠结着一件事。
“哥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其实她想说的是结婚,可是家里……
白墨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想说什么?”
白桔不说话了,默默低头心塞。
下巴被挑起,白墨在女孩儿唇上咬了一口,掖了掖被角:“睡吧。”
白桔闷闷不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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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可爱,遇到你们真幸运(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