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刀同人之《殊途同路》--19尽欢(H)

正文 天刀同人之《殊途同路》--19尽欢(H)

七月十五的夜,没有月亮,厚厚的云层里隐隐有雷电闪动。

室内烛火摇曳,旖旎生春,蓝铮抱紧了怀里软绵绵的云朵,将这朵云慢慢地塑起来,他专注而满足地看着她沉浸在余韵之中的模样,粉嫩的脸颊艳若桃花,眼里汪了一泓水,迷蒙陶醉,娇媚慵懒,既风情又可爱,他大手在她后背滑下,轻轻将她两条软趴趴的腿顺过来,让她彻底坐在自己怀里。

“舒服吗?”蓝铮握住玉镜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微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边。

玉镜湖脸色犹红,合着眼轻轻软软地哼了一声:“嗯……”

“那就再舒服一点。”蓝铮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抚过节节紧绷的肌肉,握住他早已硬如炙铁的粗大性器,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吟,她的小手握得他好舒服,可是,还远远不够,那刚下过一场雨的芳丛幽径才更是销魂。

蓝铮分开盈满雨水的花瓣,带着她的手握着坚硬的热铁抵在入口,一点点拓入湿热的花径,突然挺动腰杆,同时搂住坐在自己腿上的圆臀用力一收,尽根没入,下腹紧紧贴合在一起。

之前手口抚慰的确舒爽快意,而此刻的饱胀充实填满了隐约的空虚感,更让玉镜湖清晰地感觉到蓝铮是如何嵌入自己的。好深,好胀,不留一丝缝隙,他们从内到外都紧紧地相依相偎在一起,这是她爱的男人,她喜欢这种彼此相依的感觉,双腿一收,夹紧蓝铮精瘦的腰,款款摆动身体,花径深处蛰伏的酸痒又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

“唔……”玉镜湖绷直了身子,情不自禁抱紧蓝铮的脖子,一声软媚低吟溢出檀口:“蓝师兄……”

“玉儿,我在。”蓝铮沙声回答,吻了吻嫣红的香腮,挺腰耸动,双手托住她的臀,不需多大力气,配合着她的动作出入花径,水润温热,湿滑紧致,箍住他密密地吸吮,抚慰得他极其舒服。无需压抑,无需忍耐,蓝铮抱紧了怀里的人,加快速度纵情驰骋,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这是他让她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最快乐的时候才会有,一声声浓媚的喘息让他血液沸腾情欲燃烧,是鼓励,是嘉奖,让他知道她跟他在一起非常地快活。

浊重的呼吸声交织着迷离的呻吟,伴随着床榻晃动的咯吱声盈满了整个房间,烛火昏黄漫入罗帐,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纠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不绝,身体紧密贴合处水花四溅,蓝铮腾出一只手揉弄在自己胸膛上不停磨蹭的软嫩玉峰,眼里燃着火光,喘声低笑:“我的玉儿是水做的吧。”

“不……不许说。”玉镜湖伸手捂住蓝铮的嘴,含羞带嗔瞪了他一眼,全身情潮弥漫,体内酸麻湍急,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明明武功也不差,可一阵狂风骤雨的疾冲下来,她就跟不上蓝铮的速度了,只得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勾起幽径深处溪水弥漫,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狐狸精的腰可真好啊。

“好,不说了,我的凌波仙子。”蓝铮伸出舌头在她手心一舔,玉镜湖“哎呀”一声慌忙撤手,只是手心而已,为何竟也有电流飞窜的感觉?

蓝铮挺腰捣弄,同时托着她的臀向自己冲击,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次次夯实深入,搅起水声潺潺,两人身下床褥湿漉漉一片。

强烈的欢愉让玉镜湖的意识开始有点昏沉,无暇深思蓝铮为何突然称她为“凌波仙子”,不久之前才攀上高峰的她隐约觉得这光景似曾相识,蜜穴酸痒无比,激烈蠕动,心知不久又要身不由己,声音染上了哭腔:“蓝师兄,蓝师兄,够了……”

蓝铮自是有所感觉,仍旧在花径里不停冲撞,不够,这怎么够呢,他要让她更快活,双手搂紧雪臀激烈冲刺。

玉镜湖倒抽一口气,极致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涛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控制的尿意,不行,不可以!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忍住,却被滔天的快感摧毁,花径抽搐痉挛,春水喷涌不绝。

“啊……”身体意识一刹那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失控的快感几近溺水一般,玉镜湖死死抱住蓝铮的脖子失声呼唤,眼前茫茫一片,肩膀一抽一抽,眼里泪花簌簌,顺着脸颊落在蓝铮背上,混着他背心渗出的汗珠缓缓滑下。

那瞬间蓝铮一入到底,感受着湿热的花径紧紧地绞裹自己,丰沛的热浪浇润肉冠,他头皮一阵发麻,不由打了个冷战,收紧手臂搂住怀中娇躯,吻着她微微泛红的脖颈,笑道:“凌波仙子爽哭了?”

极致的快乐过后神思回魂,玉镜湖听到蓝铮的话,脸颊潮红未退又添艳色,没有底气地反驳:“你才爽哭了!”

蓝铮忽然俯身,搂着她躺下,精壮的身躯罩住她,手指拂过她额前一缕汗湿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颊,很热,是情火燃烧的温度。

“走着瞧。”蓝铮眉毛一挑,眼底浮起几分邪气的笑,玉镜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又行动起来,将将平息的酸痒酥麻又丝丝缕缕地荡漾开来。

蓝铮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让她吃不消也不觉得不舒服,这会玉镜湖彻底醒神了,琢磨蓝铮几次叫自己凌波仙子的意思。凌波仙子是水仙花的别称,若平时蓝铮如此称她,还能当是他夸自己像水仙一般清丽脱俗,可结合眼下这情形,他这“凌波仙子”就绝不是那个意思了。凌波仙子,水仙花,水仙……玉镜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羞得难以自已,蓝铮这是变着法子还是在说她,说她……

偏生蓝铮还不消停,看到她柳眉一皱,闭眼咬唇难为情,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挺腰前冲,火上浇油笑道:“我的玉儿不想做水仙吗?那做水妖也可以,我的小妖精。”

“你再说!我要是水妖,第一个吃了你!”玉镜湖急得冲口而出,说完又自后悔,她怎么就被蓝铮给绕进去了。

“甘之如饴。”蓝铮低头轻笑,鼻尖蹭了蹭玉镜湖微微发红的小鼻头,又添了一把火:“玉儿水中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让玉镜湖心驰荡漾浑身一颤,蜜穴里涌出汩汩热流,在他进出冲撞间四处飞溅,无声地印证着蓝铮的话。

屋外突然风声大作,门哐当一声被吹开,冷风倒卷而入,烛火摇曳挣扎几下便兀自熄灭,帷帐猎猎翻飞,床上的人只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缠绵欢好纵情进出,屋外风雨欲来,此间亦是狂风暴雨,冲得玉镜湖飘荡无着,神魂飞驰忘情呻吟。

冷风灌入房间,灼热的身体有了丝丝冷意,玉镜湖侧目看到房门大开,正对着院门,脸色急变:“蓝师兄,门开了。”说着就要推开他起床关门。

蓝铮抓住试图推开他的手摁在枕侧,埋首于峰峦间品尝舔吻,下身飞快地捣弄,“放心,不会有人过来。”老宅的下人都乖得很,人也不多,他一早交代过,此时绝对不会有人过来。

玉镜湖也知道,可就这样房门大开,也太羞人了,总疑心觉得好像有人在屋外窥视一般,推着蓝铮撒娇道:“不管,去关门嘛。”

“荷花池那会不见你害羞,怎么在自己家里还羞起来了?”蓝铮在玉镜湖的下巴上轻轻一咬,眼尾勾起一丝浅笑。

脸上霞红一下蔓延到耳根,玉镜湖推打蓝铮控诉:“你还敢说!那次都怪你,差点让林师妹看到了。你关门不关门?不关门就下去打地铺去!”

“我错了,这就去关门。”蓝铮立即服软赔笑,伸手扶起玉镜湖又坐起来,“抱紧我。”

他这是要抱着自己去关门?玉镜湖反应过来,正想开口让他自己去,蓝铮却已经轻易将她抱在怀中托着臀站起来,她双脚一空,本能地缠紧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干嘛啊?快放我……呃……唔……”未说完的话语在蓝铮故意一个顶弄下没了下文,玉镜湖身子一软,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

蓝铮抱着玉镜湖一步步向门口走去,行走间埋在花穴里的坚挺欲望步步深顶,快意又起,蜜液溢流,顺着腿根悄然滑下,她顾不上其他,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蓝铮身上,既难受又舒爽,忍不住低声催促:“你快些。”

她本意是指让蓝铮快点去关门,他却故意会错意,坏笑道:“如你所愿。”托着她臀部的双手骤然发力,抬着她忽上忽下,湿热的蜜穴紧紧包裹住粗壮的男根大起大落,快感迸发,玉镜湖不住地娇喘:“蓝师兄你太坏了!”

“我这不正在给你赔罪么。”蓝铮走到门口,分出一只手关紧房门,挡住了门外突然落下的倾盆大雨。

关上房门,蓝铮没有再回榻上,抱着玉镜湖继续行走抽动,停在桌前,将她放在桌沿坐下,吻了吻颤抖起伏的雪白峰峦,捞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臂弯里,温柔而强硬地挺身冲击,身体相撞水声再起,声声媚叫语不成调,融入了漫漫长夜的风雨声中。

酸痒酥麻飞旋叠浪,涌向四肢百骸,玉镜湖毫无意识地在蓝铮背上用力一抓,最后攀住他的肩膀扬起下巴吟叫:“蓝师兄……啊……我……不行了……”

背后轻微的疼痛助长情潮,蓝铮眼底一沉,挺腰急冲,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坚挺的欲望在一圈圈绞紧的水润花径里抽送不歇。

“啊……”意识化作烟花倏然升空四散,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玉镜湖几乎以为自己魂飞魄散,随着烟花余烬渐渐消融,可身体被粗硬贯穿的感觉又异常地真实,又急又重,就像外面的暴风雨一样肆虐侵袭。

蓝铮突然摁住她的后脖颈,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身体却在刹那的紧绷后急速撤离,微热的白液洒在了她的腿上。

玉镜湖神游天外,不知何时蓝铮已经将她抱回榻上,桌上灯火昏黄,腿心传来轻柔的触感,有湿软的绸布擦拭而过,水蒙蒙的视线里蓝铮的容颜渐渐清晰,他坐在她身边,手里的绸布蘸了水,清理她身上的欢好痕迹,从眼神到动作皆是一般温柔呵护,珍视无比。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蓝铮,心里渗出蜜来,甜蜜到极致却溢出一丝苦涩。

蓝铮曾说过,将来若她不喜欢他了,随时可以离开,那同样,他若不爱她了,她也没有死皮赖脸捆着他的权利。从前她只想过蓝铮会担心自己离开他,却从未考虑到这一层,她未能免俗,一样有所惧怕。

若真有那么一天,大约也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吧。

那不如且顾当下,两情相悦逍遥自在,未来的事,何必去想那么多。

玉镜湖坐起来,伸手环住蓝铮的脖子,靠在他肩窝里不说话。

“累了吗?”蓝铮问。

玉镜湖摇了摇头。

蓝铮笑了,眸子里平息不久的星火倏忽燃烧,“刚好,我也不累。”

夜深人静,烛火彻夜不息,屋里屋外皆是一般风雨交加。

雨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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