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王公子！”
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喊。叶蓁蓁认出来，这正是明月楼里一个小仆的声音。
“……嘁。”
王靖泽一啧舌，松开了手。她重重摔倒在地。杜雨慌忙撑起身，爬了过来，护住了她的身体。
“楼下有人让我转告你一件急事——”
小仆一进来，他看到地上的叶蓁蓁，先是一愣。又踮起脚尖，凑近王靖泽的脸，低声说了几句话。
伴着他们的交谈，王靖泽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小仆说完后，他丢下一句“现在就走”，急匆匆出去了。只剩房内的人面面相觑。
“……。”
叶蓁蓁舒了口气，杜雨却猛地一用力，把她的头按在了怀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浑身都在发抖。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掉到了她的头上。不知是眼泪，还是他额头流下的血液。'
……
药效仍然没有过。受了王靖泽的挑拨，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变得迷糊。
“……没事的……很快就好……”
喧闹中，杜雨一直守在她身边。他擦着她的脸，低声安慰着，又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她感觉他的身体冰凉，很是舒服，便贴近了他。杜雨顿了顿，抱着她的手，也加大了几分力气。
两人走了很久，周围渐渐安静了。杜雨俯下身，把她放在了枕席之上——
“……！”
心底涌起不安，她伸出手，抓住了杜雨的衣服。短暂的沉默后，他回握住了她的手。
“……叶小姐，你被下了药，样子不太正常。”他低声劝着，“我去找殷先生来，让他看一看。”
“不要……不要去……”
不知道王靖泽下了多重的药量，她反应分外剧烈，身体更是又痒又空虚，就像有一千只白蚁，正在钻空她的内脏——只有他抱着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对她说的话，才能让她平静些。她回抓住他的手指，又开始流眼泪。
“不要哭……”杜雨也有些慌了，他松开她的手，用衣袖不断擦着她的脸，“……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她呜咽着，没有回答。杜雨担心地望了她一眼，起身出去了。
……
没过多久，他又跑了回来，跪在了叶蓁蓁身边。叶蓁蓁看到，他脸色发白，额头满是汗水，脸颊仍然带着血污。
“殷先生出去了，不在明月楼。”他说，“我已经请人去找他了，你再等一等。”
但刚才等他的时间，对她已经是煎熬——她只希望有人能碰触她，解除她的痛苦。
“好难受……”她蜷缩起了身体，不断呻吟着。背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打湿了，“我好热……”
“热？……”
杜雨一愣，摸上了她的额头。他轻柔的抚摸，在此刻的她看来，像针扎一般难熬。她再也忍不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唇边。
“……！”
嘴唇与手指相触，杜雨微微一抖。她把他的手指含到嘴里，胡乱吸吮着。
“……亲我……”她要求。
“不行的。”杜雨脸红了，他试着抽出手指，“你现在不正常，不要做傻事——”
“可是……好痛苦……”她拽着他的手，流下了眼泪，“身体……好奇怪……好痒……”
手指离开口腔，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杜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
他游移着眼神，却没有躲开。她借着他的动作，爬到了他膝盖之上，解开了他的衣带。
“……。”
在他的胯间，早就出现了小山一般的隆起。她掀开他的衣物，他傲然的玉茎，便已露了出来。
粉红色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叶蓁蓁张开嘴，想凑近他，被杜雨拦住了。
“不行。”他拒绝，“那里脏——”
“没关系。……很舒服的。”
叶蓁蓁刚想继续，杜雨却皱起了眉。他一按叶蓁蓁的肩膀，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跟客人之间，常常会这么做吗。”
他的语气很不情愿，叶蓁蓁一愣。她抬眼望向杜雨，少年不满地抿着嘴，望向她的眼里，却有万千星辰。
“……。”
见她不回答，他又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他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摸过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又停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简单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欲望，燃烧得更炽热了。她望向他的眼神中，带上了强烈的渴求。他低下眼睛，眸色在睫毛的遮挡下，更暗了几分。
“……这样舒服吗。”
他伸出手来，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到了她的脖颈，上下抚摸，又按在了她的胸前。
他的动作虽然温柔，却无法缓解她的焦躁，反而让她身体越来越空虚。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不够吗？还是像这样——”
他俯下身去，伸长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脸颊。他滚烫的呼吸，与她的呼吸相交融，红色的舌头，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他用舌头在她脸上打着转，却不肯继续向下舔，也不肯与她亲吻。她再也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服。
“亲我……”
她低声要求，他顿了顿，将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
本是一闪而过的吻，她却抱住了他的头，将他牢牢按住。又张开嘴，轻轻啃咬他的下唇。
“……像上次一样。”
亲吻的间隙，她模糊地要求。他一愣，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她的口腔内壁。
他的动作缓慢而笨拙，她心急地缠过了他的舌头，与他相互逗弄，又用力吸他口腔内的空气。
舌头的相互推挤之中，他很快变得熟练。最后，与其说她在向他索取，倒不如说他在侵略着她的口腔。
“……。”
中途，她几次想结束。他却抓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逃开。
没有止境的亲吻，夺走了她所有的氧气。直到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嘴角也流下了口水，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他喘着气，又舔上了她的脖子。
湿粘的舌头，带来奇异的触感。他来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又将吻一路下滑，滑到了她胸前。
他用手指勾住她胸前的衣领，轻轻一拉，她松垮的衣物应力而开。他掀开了她的胸衣，雪白的胸部，暴露在了他眼前——上面残留着两个红色的指痕。
“……。”
他望着指痕，微微一顿。短暂的沉默后，他将舌头舔了上去。
他用舌头在指痕上打着圈，像在擦去那印迹——本来是带着治疗性质的爱抚，却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她抱住他的头，手指抓到了他的头发中。
他像是受到鼓励一般，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深深吸吮，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用力揉捏。她感到灵魂像是要飞出体外，不由得把他往外推。
“不行……好奇怪……啊……”
他却加大了力气，她的大半乳房，被吸到了他的口腔之中。他用嘴压扁了她的乳房，又伸出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腹涌了出来，打湿了她红色的衣裙。
“……。”
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她却伸出两只腿来，缠在了他的腰上。用他滚热的分身，顶住了她的下体。
“给我……”
她哭泣着要求，他却摇了摇头，凑近了她的脸。
“没关系……让我来。”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说。同时伸出手，解开了她的裙带。
裙子被掀上去后，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私处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叶小姐的这里……很漂亮。”
“不要……”
他打量着她的私处，那专注的目光，让她感到害羞。她想拒绝，他却用力按住她的大腿，将头埋了下去，用舌头顺着花瓣的缝隙上下滑动，贪婪地扫荡着她花丛中的蜜汁。
伴着舔舐，他的唇边、鼻尖，都沾上了透明的汁水。当他的鼻子压过她的花核时，她身体一抖，发出了尖叫。
“啊！……”
他微微一愣，又伸出手指，按上了她的花核。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扭动着身体。
“这里变大了……会疼吗。”
他询问，同时用手戳着那个部位。她按住了他的手。
“不会疼……要这么做。”
她说着，用手按着他的指尖，开始有节奏的按压，又开始在上面画圈。
杜雨学得很快。最后，不是她在教他做了，而是他主动在摸索。他用手指捏着她的花核，用力揉捏，又向外拉扯。
“叶小姐……。”
他喃喃着，低下头去，用嘴唇覆盖在了她的花瓣之上，将舌头伸入了她的花穴，模仿着性器的样子，反复进出，不断吸走她的淫水。
“……不要。”失禁的感觉，从下腹部涌了起来。她不断摇着头，“……快躲开……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杜雨没有停止，还加快了按压花核的速度，“……我喜欢喝，我帮你接着……”
花核和花穴的双重刺激之下，她很快就高潮了。她用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喷出来的液体，溅满了他的脸。
……
春药的药效，并不容易过。他们又温存了许久，相互抚摸亲吻，不断取得高潮。最后，她趴在杜雨身上，用嘴含着他的阳根，大口吞吐；杜雨则躺在她身下，用手分开了她的臀部，用舌头爱抚着她的私处。
“叶小姐……啊……我想要……”
起初，只是她动着舌头，从下往上舔着他的分身，吸着他的龟头。杜雨摆动腰部，大力往她的嘴里挺送，双手则按住了她的臀部，用舌头探索着她的花穴深处。一旦她停下来，他就用牙齿轻咬她的花核，像是在惩罚。
性爱的游戏，足以让人疯狂。情欲的刺激下，两人都失了控。杜雨完全忘记了爱抚，只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凭本能，把分身往她喉咙深处用力戳刺。而她也缩紧口腔，配合着他的进攻——终于，杜雨惊叫了一声。他的分身不断抽动着，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
带着些腥味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感觉有些疲劳，她往旁一歪，倒在了地上。杜雨却爬了过来，压住了她的身体，用半硬的肉棒抵着她的私处，相互摩擦。两人的唇舌，贪婪地相互纠缠。精液混着唾液，在嘴中相混合，发出了啧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