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与安筱薇的关系，陈悠悠也渐渐与孙斌变得熟悉。确切地说，大多数时候，是孙斌主动发起联系。
短信，是二人联络的主要工具。陈悠悠还使用着亲戚淘汰之后的旧手机，诸如微信一类时髦的通讯工具，她还没有用过。
“悠妹，我看你底子不错，有没有考虑也出一套COS？”
孙斌是半开玩笑半认真，COS圈有姿色的女孩儿挺多的，但那是化妆后。像陈悠悠这般，化妆前也有六分耐看的颜值，并不多。
“想过，但是……”回复这条短信时，陈悠悠想到的是安筱薇选购服装的价格。
“服装的问题你别担心，哥帮你想办法。”陈悠悠的省略号，是瞒不过孙斌的眼睛。
“真的吗？”陈悠悠不敢相信。她与孙斌，不过刚认识一周。
“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当哥借给你的。以后，你要是成名，一套片能卖个几千甚至几万的时候，可别忘了哥。”
“还……可以卖钱吗？”
陈悠悠什么都不懂，但孙斌给她画出的结果，实在吸引人。
“当然，哥什么都见过。”
孙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后来想一想，大概是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当然，陈悠悠不是鱼，而是那根线。
“我……想想。”
陈悠悠失眠了。
并不是因为临近的考试压力，而是因为孙斌给出的几千甚至几万的价格。钱，对于她而言，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是必需品。
寄人篱下的生活，使得陈悠悠常年看亲戚的脸色行事。协议中，每个月本应固定的生活费，还得看亲戚的心情。高兴了，才会赏她一两百。不高兴，那对不起，这个月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陈悠悠曾在食堂连续吃了半个月的稀饭与馒头。最后，一闻到馒头的味道，她就想吐。
钱啊，实在是太重要。
陈悠悠是在半夜两点给孙斌回复的短信，“孙哥，我愿意。”
呵呵，果然。孙斌没有立即回她，而是刻意等待天亮后，才回了个时间与地址。末了，不忘提醒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你按时过来。”
是星期六上午八点。
但是地址，却是在某个小区。
是陈悠悠不熟悉的地方，她没有告诉安筱薇，而是选择独自赴约。
陈悠悠与安筱薇，注定只能做表面朋友。安筱薇过得太幸福，不愁吃，不愁穿，是不会明白，陈悠悠连续啃半个月馒头的心酸与无奈。
她只会在看到馒头的第一时间，用充满不解的语气，询问道，“悠悠，不能想着减肥，就不吃别的。咱们还在长身体呢。”
呵呵。
是栋老式单元房，一共六层，没有电梯。孙斌正在小区门口，等着陈悠悠的身影。
“孙哥！”陈悠悠转过街角，便一眼看到孙斌。
嘴边依旧叼着烟，但这次，孙斌并未丢掉烟头，而是快步走到陈悠悠面前，朝她若有似无地吐了一口烟圈，“等你十多分钟了。”
“对不起对不起，路上有些堵车。”陈悠悠低着头，刚好躲开烟圈。
“记住，跟哥不用说对不起。”孙斌顺势拍了拍陈悠悠的肩膀，但并未立即缩手，而是顺手搭住她的肩。
再强势地，往怀里带。
果然，陈悠悠没有反抗。
时间是孙斌刻意选择的，他计算过，哪怕是周六，但也会有早高峰。陈悠悠一定会迟到。
“本来约了妆娘，但是妆娘见你迟到了，心情不好，就直接走了。”
从小区门口，到上楼的位置，孙斌一直按着陈悠悠的肩膀。
陈悠悠本是羞得满脸通红，回过意识的她，想要挣脱孙斌的束缚。但一听到妆娘生气，她便是什么也不敢动。
“那……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先练习动作。放心，等一会儿，我去和妆娘解释。”孙斌揉了揉陈悠悠的脑袋，但视线，却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是陈悠悠的胸。确切地说，是陈悠悠的沟。
所谓的秘密基地，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间。客厅东西不多，只有一皮沙发，和一木柜。地上搁着些许软毯，看起来，是整洁干净的。
“这第一个动作，你得学会鸭子坐。”孙斌转身，从木柜里抽出一本动漫书籍，熟练地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递给陈悠悠。“鸭子坐，是出COS的必备技能。”
“鸭子坐……是什么？”陈悠悠不解。
不过，书里的动作，倒是给了她最直观的解释。有点类似与鸭子的坐姿，双腿外开，臀部完全贴地。
“你试试，我得看看你的柔软度。”
“有点难度哎。”
陈悠悠有点犹豫，但只迟疑片刻，便学着书中的动作，缓缓地朝地毯上试了试。
孙斌也没有闲着，顺着站在陈悠悠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看似起了个帮助的作用。但实际上，他用了点力，使陈悠悠无法正常挣脱。
“对，就是这样，再试试。”
“不行……有点疼。”
鸭子坐的难度，就在做大腿根部的韧带与肌肉的协调性。陈悠悠是第一次尝试，还无法顺利坐下去。迫于无奈，她只好双手撑地，微微抬起臀部，以减轻疼痛的症状。
从孙斌的角度往下看，他是看不到陈悠悠有些痛苦的脸色，但却能看到陈悠悠胸前那白晃晃的肉，似乎，还能隐约看到胸前的两粒黑点。
手感肯定不错。
孙斌的念头集中在这里。
“孙哥，我，我还是不行。”
陈悠悠有点想放弃，准备起身的瞬间，才察觉到整个身体已动弹不了。孙斌使得力气可真是大，陈悠悠就是主动送到嘴边的一块肉。
“让我起来行不行，是真的疼……”
“当然不行。”孙斌有一声冷笑，顺势，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陈悠悠扑倒在地。几乎不给陈悠悠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便将陈悠悠压在身下。
“孙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大脑一片空白，陈悠悠慌了。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孙斌伸出舌头，在陈悠悠的脸颊上舔了舔，像极了舔舐猎物。“你最好乖乖的，我得给你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