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肏到一只建国后成精的妖精(H)--小姐,请自重

正文 肏到一只建国后成精的妖精(H)--小姐,请自重

时熠华今天有一堂大课,他拿着教案走进阶梯教室,乌压压一片人满为患,早已习惯了这场面的他只粗粗扫了一眼,便拿出点名册准备点名。

角落里一个人影落入他的视线。

是她?眼镜下的凤眸微眯,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点名。

没有人缺席,很好,他合上笔盖,抬起头,清冽而磁性的声音通过微型麦传遍了整个大教室,“旁听生请靠教室后排坐。”

这是他的规矩,学校里允许旁听生的存在,但他不允许旁听生占据本专业学生的资源。

何况,整个学校的人都心知肚明,那些旁听生并不是为了听课,而是为了时教授而来。

时教授给人的感觉清冷斯文,一丝不苟,讲的课却深入浅出生动有趣,可惜他一周只有一堂大课,其余时间只带研究生。

上完了课,女学生们依依不舍找各种问题去请教时教授,醉翁之意路人皆知,时教授也好脾气地一一解答。

莫莉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不动,远远地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小女生饿狼一样扑向讲台上的男人。

讲完了一堂课,男人的头发仍然一丝不苟服服帖帖,衬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西装外套连个褶子都没有。

他耐心地回答着每一个学生的问题,连微笑的弧度都像量过一般严丝合缝。

绅士、禁欲……

完美到她迫不及待想要撕开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面那张脸,是否还能像这样温和微笑。

阖上本子,收起笔,莫莉起身,抚平了裙摆的褶,悄然从侧门离去。

时熠华抬头刚好捕捉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连续几周的大课上,时熠华都看到她坐在同一个位置。

他的大课位置从来不好抢,许多学生都是自带小板凳找空隙坐,她却每一次都能抢到同一个位置。

“……原始社会中人们面对生命与死亡、自然与人类、梦境与现实……那位同学!”

他正讲课,一个红色的身影猫着身子沿着墙往门口慢慢挪,全教室的人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时教授。”

她的声音虚弱,还有一丝颤抖,脸色呈现病态的苍白,全然不似前几次所见的健康红润明艳夺目。

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本想责问,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地改了口:“这位同学,不舒服的话去看看校医吧,下次课堂上要出去记得打报告。”

莫莉闭了闭眼,轻咬牙龈,然后睁眼,淡漠地说:“谢谢。”

若是平时,她大约会抓住机会调戏几句吧,只是这回儿肚子痛得她没有多余的一丝精力来想这些。

旁边有好心的同学起来扶着她要送她去看校医,她冷淡地道谢并拒绝:“痛经而已,不用去。”

拒绝了好心人,她扶着墙一步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

时熠华继续讲课,她倔强的样子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

情人节之后,莫丽出长差去了,时熠华因为要带学生做课题,干脆住到了学校给他安排的房子。

铭大是所顶级私立大学,背后有大财团支撑,招生条件苛刻,有顶级的科研团队,校园也是出了名的风景优美。

他在学校的住处是一栋湖边的小屋,这一排类似小别墅的房子是学校给教授们的福利,当然,不是所有教授都够资格享受这样的福利。

这天下了课,他开门进屋之前,余光忽然瞥到隔壁家院子里一幅穿暖花开欣欣向荣的景象,再看自己家门前光秃秃的,恍然间想起那个花店的老板——那个听他的课的旁听生。

鬼使神差地收了钥匙,他重新驾车往花店去,开到一半,他忽然靠边停了下来,望向车窗外那巨大的人工湖。

似乎……她的店,和他学校里的住处,刚好相对。

迎宾娃娃“欢迎光临”的声音响起,却没看到迎面而来巧笑倩兮的美人,美人坐在里间,隔着水晶帘子,他只隐隐约约看到她立起手肘撑着头坐在小沙发上。

站在水晶帘子前,他右手虚握在唇边轻咳一声,然后掀开了门帘。

小沙发上的美人脸色仍旧苍白,却比那天好多了,她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强撑起精神对他笑笑:“时教授,您来买花?抱歉,我不太舒服,您先自己选,选好了我给您包。”

有一瞬间他差点脱口而出他不是来买花,是来看她的,却被理智压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

莫莉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要走,却也没力气挽留。

这糟糕的痛经。

时熠华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丛花前驻足,他看了一眼帘子后依然撑着头闭目养神的女人,决定不去打扰她,恰巧旁边放了个工具盒,他找了把剪刀剪下来一枝花儿。

他拿着花儿又回到莫莉面前,“这花叫什么?”

莫莉掀开眼帘,看到他手里的花微惊:“您怎么没拿百合?”

他没错过她眼里的惊讶,却是不解她的惊讶何来,他不过是在她这里买了一次百合,难道就代表他喜欢百合了吗?

莫莉话一出口便想扇自己耳光,痛经痛得脑子都糊涂了。

嘴上却不慌不忙地补充道:“送太太的话,这花不太合适。”

时熠华微微沉了眸子,唇角紧抿,“不是,我插花瓶里的。这是什么花?”

“虞美人。”

他手中的花细长的茎,茎上有密密的绒毛,有些扎手,却不疼,花瓣大片大片,没有繁复的层次,娇弱,却又艳丽无双……

看到它的那一瞬间,他莫名觉得……像她。

“这个多少钱一枝?”

肚腹传来一阵绞痛,莫莉紧蹙着眉头咬紧牙关才忍过去,再张口却更显虚弱,“您要是喜欢就剪几枝回去吧,算我送您的。”

他想拒绝,看到她连说话都吃力的样子,于心不忍。

“你……”

“嗯?”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里吧嗦优柔寡断了?

“好好休息。”

“呵……”眼尾轻挑,她斜飞眼角在苍白脸色的映衬下,竟是异样的风华,“时教授,你是在关心我吗?”

她站起身来,迈着虚弱的步子,毫无血色的唇却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来。

行至他的身前,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攀上他的胸膛,抚弄着他丝质的领带。

他鬼使神差地没有躲,一动不动地站那,肌肉绷得紧紧的,她纤细的手指在他领带上抚弄,一下一下地,温柔得仿佛在抚弄情人的脸。

领带上突然传来一股拉扯的力道,下一瞬,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印上了他的唇。

不过一瞬,那片冰凉一触即放,他甚至来不及辨别眼前放大的美眸里的氤氲便被她推开了。

她眼睑低垂,掩去了美眸里的风华,冷冰冰地对他下逐客令,仿佛刚才的事是他的错觉。

他身侧的大手成拳,握了放,放了握,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浮现,“小姐,请自重。”

莫莉闻言半侧着身子回头看他,那一抬眼一挑眉,无不是对他的嘲讽。

“时教授,请便吧。”

男人愤而离去,莫莉苍白的脸上却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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