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绡翻了个身。
居然会梦到付律。
他炙热的眉眼与滚烫的胸膛。
习惯了性欲浇灌的身体,竟然连一天都离不开。
付律恢复了正常作息,和放假的她自然不在一个点上,再加上她的有意回避,前几天还纠缠个不停的两人,也有两天没打过照面。
江绍庭倒是委婉地表达了付律对前几天囚禁事件的深刻反思,并把大门的密码给销了,随她走。
可是人啊。他把门紧紧闭着,她越想逃得远远的;他若将门大敞,她倒会犹豫。
可能是经期快来了的缘故,她的荷尔蒙直往上飙,极度餍足后的空虚让她从心底发痒。她有时候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可那种感觉会让人沉迷。
本来只是想稍微驱散点身体的燥热,却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糙热的大掌。
曲绡霎时清醒了,呼吸都急了几分。
会是谁呢?
她凝神屏息,将身子缩了些,男人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脚踝。她下意识贪恋地蹭了蹭。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很陌生。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然后有力的大掌极快地掀掉她的被褥,欺身而上压制住她所有本能的反抗。
“抱歉。”可他毫无歉意,“我忍不下去了。”
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床上,像一朵花儿一样等着他闻嗅采拮,为她沉寂多年的血液就沸腾起来,强烈的欲念灼得他一分一秒都难以平静。
真香啊。她。
萧衢湿濡的大舌闯进齿关与她搅弄在一起,唾液不停渡过来,她一下午没喝过水,还不等脑子反应就吞咽了下去。
他被她无意的动作撩得性致高昂,更加起劲地勾弄。
直到曲绡被亲得快喘不过气来,直拿手锤他,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去。
两人唇齿间牵扯着的银丝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晶亮的光。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咬下去。”
他再度闯进来,细细舔过她的贝齿。
这个人....明明知道她不敢咬,才会这么说。
萧衢当她默认,手撩高她的连衣裙去揉她软绵的乳肉,刮过乳尖的每一下都让她浑身发颤。
随即就往下游走,直接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已有几分湿润的花瓣。
她被很用心地调教过。敏感,多汁。很快就有汩汩的水液。
他忍了太久太久,已经无法再等待了。
“啊——”扯下内裤,掰开她的腿儿,男人粗硬的龟头碾过她最柔软的地方,棱角强硬的挤压,跃跃欲试闯入那朝思暮想的地方。
光是性器的接触,甚至不用交合,她都爽得小泄了一次。
龟头的前精和花穴的汁液杂合在一起,湿淋淋。
萧衢艰难地把粗硬的阴茎插进去,享受着少女水嫩蜜处不停的绞动,那穴儿似乎有千万张嘴一样吮吸着,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他终于知道付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粗粗长长的一根,还没有完全没入就抵在花心上,又是突如其来的一波水液。
曲绡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还混杂着告饶的话语,可萧衢从最开始的那两句就什么也没说,她突然觉得自己淫荡,决心要用沉默与他抗衡,于是极力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呜咽出声。
他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她顶穿一样。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亲着她的脖子,下身开始大力抽动,淫靡的水声,耻骨拍打的声音,她的叫声。
他还真没想到曲绡水能多成这样,几乎插几下就是一股。宫口也不深,好撞开,男人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插进去。
他直起上身,像是跪坐在她身上,把性器插的更深,烫呼呼的阴囊和她的软肉紧密相贴,就差烙出个印子来。
曲绡哆哆嗦嗦地泄身。第一次的交欢,是非常新奇的快感。
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气以来缓解这种极度的饱胀感,牵动里头的软肉,她甚至能感觉到缠绕在男人性器上筋脉的搏动。
很危险的感觉。她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精液迸射到子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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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久等了啊。最近三次元太忙,写肉又比较费脑筋。真心觉得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被扔鱼叉真的是太幸福了。
前几天还梦到有人在留言里骂我qwq马上给吓醒了。都没怎么敢刷,怕看到一大堆掉收藏和鱼叉TAT
你们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了。
最后,月更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