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不是我--侍女2 奶奶醉酒戏长龙

正文 我不是我--侍女2 奶奶醉酒戏长龙

侍女2

大奶奶闺名浓墨,未成婚前,就与李家六小姐交好,她痴长六小姐两岁,自嫁给李家大爷,夫妻俩也是举案齐眉,感情颇佳。

美中不足的是,大爷常年随老爷在外跑商,一年在家日子总不过三月。

本就与小姑子是闺中密友的大奶奶,经常留宿六小姐闺阁,太太管家事忙,也随两人去了。

那夜,主子丫头们玩击鼓传花,输了的人小酌一杯,才一个多时辰,屋内人大半都已醉倒。

连蜡烛何时熄灭也不知。

深夜,喝多酒的大奶奶深夜被尿意憋醒,靠着月光摸索着去了净室。

哪知净室里已有人在小解,大奶奶模模糊糊中见得一个着大丫头服饰的人正扶着那埝脏物在放水。

大奶奶已经过人事,自是知道那物为何,她被吓得酒醒了一半,正欲出口叫人,那人上前捂了她嘴,带她去了客卧。

这客卧原是六小姐的绣房,在闺阁东面,与众人喝酒玩耍的堂屋距离甚远,哪怕喊破喉咙,这层层深闺也难传出声去。

芙蓉栓好门,放开大奶奶,一个扑腾跪了下去,连磕几头,伏在地上恳求,“奶奶心善,奴婢求奶奶可千万瞒着大家,奴婢生来畸胎,如不是奴婢娘费心护着,早被烧成灰死了去,求奶奶发发慈悲,只当没瞧见罢。”

大奶奶脑袋混混沌沌,虽受惊,酒醒了一半,然之前饮酒实在太多,酒上头来,脑子又开始糊涂起来,她扶起芙蓉,醉醺醺道,“好你个芙蓉,如何藏了这宝贝在身上却不与我说来?虽你是个丫头,但咱们三个自幼一同长起来,情分自与别个不同,你真是满得我好苦!”

芙蓉臊红了脸,羞道,“实是此事难启齿,除我老子娘,再无人知晓,六小姐也是不知的!况这么个男人物在我身上,我…我…我也不知如何处置!”

清醒时的大奶奶绝不会如此说话,今天着实喝多了,性格大变。

她嗤笑一声,虚点了点芙蓉的额头,“你可不是个傻子么?此物于女子而言可是至宝,令女子欲仙欲死,魂飞登天。只这宝长于你体,你自个儿也是消受不得的。但,”大奶奶笑的妩媚惑人,“你却能使其他女子羽化登仙呢。”

芙蓉不解“奶奶这话奴婢不解,如何这物能使女子欲仙欲死呢?”

“痴儿,你道男欢女爱,阴阳协调是何?正是要男人这物进女子体内方得始终。”

芙蓉大惊,“这如何使得!这物硬起时,尺寸可怖,如何,如何能进女子体内!”

大奶奶微眯了眼,斜靠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你过来,我教你!”

芙蓉听从指挥点了两根蜡烛至床头,放下外头纱帐,床里顿时光亮亮起来,大奶奶脱去自己的外衣,仅着纱裤和肚兜。

芙蓉别过脸,羞红了耳,没想到平时端庄大方的奶奶外裙下的裤子竟是薄如蝉翼得纱裤,她这角度甚至能影影绰绰看到大奶奶未着里裤的小穴。

“呆子,你还云英未嫁,自是不知,男人啊,最是喜爱这种调调了!你,你快也脱去,让我好好看看那宝。”大奶奶嘟哝着嘴,急道。

芙蓉褪去衣裳裤子,羞耻的捂着下方那肉茎,娘说过,这物万不可叫任何人瞧见,可奶奶与我自幼相识,待我像姐妹,想来给奶奶看看也不打紧。

这样想着,她松开了手,只眼睛仍不敢与大奶奶对视,怯怯的站在床前。

大奶奶瞪大了眼,被眼前物什吓了一跳,这丫头才14,可这物竟比大爷还要粗壮!

她旷了三月,身体早就被大爷调教的敏感不已,如今这物近在咫尺,浓浓的麝香味扑面而来,只闻着味儿,她下身已湿了大半。

她握上那圆圆蘑菇头,揉搓着,芙蓉倒抽一口气,身体一软,坐在床上。

大奶奶素手不停,一会摸摸她的卵蛋,一会捏捏龟头,把芙蓉爽的直喘粗气。

那物在女人手中上下滑动,越发硬挺,女人媚笑着加快速度,听那人越发急促的呼吸。

“奶奶…奶奶…别…奴婢受不住了!”芙蓉双目圆睁,面颊绯红,呻吟道。

大奶奶痴痴笑着,手上动作不停,手动作得越发快,“怎会受不住?你看你的宝贝,这么硬,这是想要奶奶我摸呢。”

芙蓉的两颗卵蛋绷的越发紧,第一次被刺激的小肉茎,终于崩不住,噗噗的射了大奶奶满手。

芙蓉慌张起身,为大奶奶擦手,“都是奴婢的不是,竟让这些脏物沾染奶奶的手!”

大奶奶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嗅了嗅手上残余的腥味,“小芙蓉,你可记得,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万不能让其他女子沾了你这物。”

说罢,支撑不住,脑袋一支睡着了。

芙蓉给大奶奶调了下位置,让其睡在绣枕上,再将被子盖好,吹熄蜡烛,退了出去。

第二日醒来,早有酒浅的丫头将堂屋收拾干净,丫头们训练有素的给两个主子洗漱。

大奶奶醒来,恍惚想起昨日的事,只觉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春梦,她暗笑自己不过破身半年,就如此急不可耐,做起这般荒唐梦来。

她拿起巾帕拭脸,隐约闻到手中淡淡的腥味,大奶奶一惊,再仔细闻了闻,的确不是幻觉,手上的的确确有男人那独特味道!

她脸色大变,难道昨日的梦竟是真的?大奶奶简单擦拭了一下,在翠柳耳边说了几句,看着翠柳出去,她斜靠在美人榻上等着。

过不一会,翠柳就带着芙蓉过来了。

大奶奶让翠柳出去关上门,素白的手招了招,芙蓉近上前来。

大奶奶凤目圆睁,压低声音,“昨日之事,可是梦不曾?”

芙蓉垂目,红霞浮满脸,微微摇了摇头。

大奶奶轻打一记芙蓉,“好你个蓉蓉,竟毁了我的清白!”

芙蓉赶忙跪下,“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

大奶奶忙扶起芙蓉,嗔道,“傻芙蓉,事情既已发生,凭着你我的情分,这事我替你兜着,只一件,除你我外,不可让其他人知晓。万一大爷和那位知晓,大奶奶指了指正院的方向,“哪怕你是女子,和你娘的求情,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芙蓉吓的白了脸,这事非同小可,她也是知道的,应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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