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指尖不断掐揉着嫣红的乳首,香舌献媚般地舐弄着粗大的男根。
“本皇的舌头美吗?唔唔……擎苍大人喜欢吗?”花魁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跪在地上将双臀高高抬起,一双媚眼讨好地望着擎苍,“擎苍大人好大……好热啊。本皇是您的人了,从此都是您的人。擎苍大人如果喜欢,本皇日日夜夜都任您调教。”
擎苍忽然一把揪起花魁的乌黑长发,将她按在地上,声色俱厉:“你这荡妇,小穴中夹着别的男人塞入的果子浪水直流,便来和我议政!两三句话便能被撩拨得绝顶,你这是存心勾引我操你!?”
花魁的乳首被压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摩擦,既疼又酥。她丝毫不敢忤逆,只一味应承:“啊……是啊,本皇就是浪荡得不行,小穴含着葡萄都会高潮。擎苍大人好狠的心,看着本皇淫水都流到大腿根儿了,怎么还不来插本皇的骚穴。”说着便毫不知耻地拂开凤袍,掰开肉穴给擎苍来看。
这花魁艳名远播,本也是一个蝴蝶白虎的名器,尝遍人间销魂蚀骨的滋味。擎苍身份尊贵又青俊盛年,看着眼前男人戾气威严的模样,半是敬畏半是顺从,竟也有了异样的情绪。只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地讨好他、取悦他。
“自渎给我看,你这浪货。”
四合缂丝的马靴踩在娇嫩的穴肉上,擎苍眼中的锋利毫不遮掩。
花魁唯唯诺诺地应言,养出葱白指甲的手指尖按在一张一合的穴口,轻轻向着淫肉刮弄。雪白的臀瓣儿不断向上抬动,嘴角溢出的是淫乱污秽的呻吟:“您看啊,这是本皇的浪肉豆儿,想被您狠狠地掐弄拍打才能止痒。本皇……啊……本皇好痒……”
便是说着,一壁被搓弄的淫核一壁被马靴踩轧的肉穴,徐徐滑下了晶亮的淫液。
擎苍矮身,掰开花魁泛滥的私唇,嘲弄道:“被用马靴踩着都能发骚,可还有半分一国之君的模样。你实在是浪得无法无天了。”
空虚的肉腔却不知足,想着正在被这个帝国最尊贵的男人观赏自渎,便越是低到尘埃中的渴望。
——首辅大人在看我的浪穴……只要能让他舒服满意,便能免去一死……啊他的手指好凉……怎么还不插进来……
花魁不断地用肉臀磨蹭着擎苍的男根,嘴角流下涎液,楚楚可怜的一双鹿眼水汪汪地望着擎苍:“大人来嘛……”
“不论是谁都可以?”擎苍一手扶着昂藏的分身,一手毫不客气地以双指撑开放浪的穴肉,“只要是个男人,你都不分高低贵贱地缠着浪叫。不论是那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还是出身世代为仆的侍官,你都一个个儿的献媚。是不是这样?”
花魁被青筋毕现的男根摩擦得浑身酸软,白玉般的小手撑在地上,发出猫儿般的呜咽:“唔……唔嗯擎苍大人,本皇从今以后,只要您的大肉棒。嗯嗯嗯啊……只为您一个人浪叫,本皇的小穴就是您私有的淫壶。您便是把本皇关起来也好,绑起来也好……只要您的大肉棒,啊啊要您的大肉棒……擎苍,啊擎苍给我……擎苍给我!”
“你这不知廉耻的骚货!”擎苍扶着花魁的蛇腰,将沾满淫液的铃口对准吞吐汁液的肉穴,毫不怜惜地狠狠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