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入宫的第三年。我从未想到过我在梦境中竟会如此压抑和暴躁。
我死死盯着大殿上那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不,那个狗东西。
原主是一个容貌俊秀、纤细瘦弱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看着却像十二三岁。我醒来的时候,他刚刚完成阉割不久,我的下体乃至全身都持续发痒。我在一个小别院里和同一批净身的其他准太监们休养了近百日才被放出来。
想成为太监也不容易,净了身也不一定能入宫,还要有好面相、足够聪明伶俐。好在原主男生女相,我顺理过关。
来这的第一年,我过得还算开心。小太监先要学习宫中各种复杂的规矩,教规矩的师傅并不会明说,主要靠自己多观察、多揣摩,若是碰上脾气不好的师傅,动辄就是打骂。我运气很好,师傅对我格外温和,几乎没有责怪过我。第二年我就因为表现良好被调到养心殿,成了御前太监。这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周围人都很羡慕我。
现在想起来我只想冷笑。当然怪了,当然快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一次见到狗东西时,是我奉命伺候他沐浴。我有点奇怪,为什么皇帝沐浴不要宫女反而要太监。
老实说,狗东西真的长得不错。并不是皇帝就会高颜值,但他恰好就是高颜值的皇帝。听闻他流落民间十七年,先帝死后无子嗣才被摄政王接回宫中即位,这才刚过二十生辰。
为他接水、撒花、擦背的过程中,我都老老实实低着头,恪尽职守。可是在我站到后面为他擦拭脖颈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让我重心失衡扑腾进了浴桶里。
我还记得他哈哈大笑,桃花眼里满是戏谑,用一贯吊儿郎当的语调调戏道:“我怕你是话本里女扮男装接近我的妙人儿,我定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他把我按在浴桶中,不顾我的挣扎,一件件强行扒掉我的衣物,直到看见我残缺的下体才满意。他恶意地笑了:“哦,原来你是真太监啊。”
对这样的事情他乐此不疲,权当是游戏。看我体型瘦小就给我改名为小团子,事后每次都装模作样地在人面前夸赞我:“小团子,朕真快要离不开你了。”
呵呵。
直到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很快,我们就变成了现在的关系。我无法反抗,无法挣脱,索性冷眼看着他沉溺。
晚膳过后,他从花园散步归来,朝我招招手,在众人习以为常的眼神下带我走进寝殿。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们的地位就逆转了。
我任他为我褪下所有衣物,转而坐在龙床上,命令他跪下。
他跪倒在我脚边,赤裸裸渴望的眼神却像蛇一样嗞嗞吐着信子,顺着我的脚踝蜿蜒爬到私密处。
我张开大腿,他立刻扑过来用力亲吻和吮吸阉割处。他啧啧有声地舔吮着,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更加兴奋,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
净身后我的伤口逐渐愈合,新肉重新覆盖在上面,只是没了那两件玩意儿看上去光秃秃的。他的舌尖灵巧地往尿道中钻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后长出的一小截肉芽,湿润的舌头不断纠缠和拉扯我仅剩的男性象征。
他情不自禁粗喘着,眼眸泛着欲望的水光,低低呻吟着:“蒙儿,碰碰我,碰碰我。”
我嗤笑一声,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夏子湛,你现在是在命令我吗?”
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不配这样喊我,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害的。你害我永远不能拥有妻子儿女,一辈子为人奴仆,困在这个无趣的皇宫里。每天还要对着恶心的你。”
我知道这话有多诛心。他果然浑身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说着对不起,下身的孽根却更加昂扬,打湿了裆部的缎料。肉体和心理的痛苦让他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他难以抑制地大口抽吸着。
我粗暴地撕扯开他的衣裤,随意甩落在地上。
“今天玩什么好呢......”
刚刚的话突然给了我灵感。
我用脚不轻不重地来回碾压着他的分身,望着他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痴迷表情,露出一个近乎慈爱的笑容:“不如我们今天重演一次阉割吧。”
听罢他立刻恐惧地直摇头,缩起身往后退试图将阳具从我脚下抽出,却被我用力踩住,拉扯得他龇牙咧嘴。
“你瞧瞧你的这根狗几把,又短又丑,和缩水的萝卜干儿一样,硬起来了也像一根蔫了吧唧的老黄瓜。”我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性器,提起脚腕,嫌弃地在空中甩了甩,继续睁眼说瞎话:“我看脏东西就该割掉扔了。”
他的两颊变得赤红,握紧双拳,青筋暴起,半支起身。对他男性骄傲这样恶意的羞辱严重打击了他的自尊,让他想冲破游戏的牢笼再次掌控我。
我不会给他这种机会的。
我把脚重重踏在他的胸膛上,压迫他重新躺回地上。接着用脚趾使劲夹扯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用指甲狠狠刮着那柔嫩的肉粒。他的眼睛又逐渐失神,恢复了先前的水波荡漾,张开嘴吐露着呻吟。
我低声笑着,问他:“嗯?狗东西,你说你脏不脏?你的狗屌操过多少女人了?我觉得你真脏。”说罢,不等他回答,把脚塞进他大张的唇中,搅动着那条柔软的舌头。他哼哼唧唧地变相反驳着,却仍乖巧地用唇舌伺候着我的脚趾,一根一根舔弄着。
这个场景可真讽刺。无数后妃们渴求的金贵几把被一个小太监踩在脚下玩弄,尊贵无比的当朝天子躺在低贱卑微的太监身下承欢。
我朝门外吩咐了几句,很快我要的东西就被送了进来。万事俱备,好戏开演。
我命令他用半卧的姿势仰躺在床上,双腿呈M状支起,完整地露出阴茎和睾丸。然后拿出白布将他的下腹和两腿根部扎紧固定在床上。
我从盆中舀起一捧热胡椒汤洒在他的下身,满意地听到他的呼痛声。他的阴茎开始泛红,在我一捧又一捧热胡椒汤的浇灌下狰狞高昂。我可以想象此刻他的下体麻麻辣辣的刺激感,这是净身的第一步,用热胡椒汤消毒。
我从桌上拿起一把镰状弯曲的利刃,摘掉灯罩,放到蜡烛上火烤消毒。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刀刃闪着白光。接下来呢......要割蛋蛋啦:)
我笑眯眯地走向他,朝他亮了亮刀子。侧身坐在他旁边,将刀身贴在他的右睾丸上,凉凉的触感让他不禁一个哆嗦。我望着他恐惧下放大的瞳孔,耐心地为他解说着:“首先呢,要在左右两边割开一个很深的口子,把筋络割断,这样才好把睾丸挤出来。”
我用刀片挑起他的蛋蛋,像拍球一样颠了颠,沉甸甸的。肉球在刀片上笨拙地跳动,末了着落时还躺在刀片上晃了晃。他开始挣扎起来,害怕我真的对他的命根子下手,可是却被束缚住无法挪动。
“挤出来之后呢,要把两片切好的猪苦胆贴到两侧消肿止痛。”我用筷子挑起还滴着冰水的猪苦胆落在他的阴囊上。他被冻得直哆嗦,大腿上冒出一片鸡皮疙瘩。
第三步啊,就是割阴茎咯。我拿出一根红色的细绳,紧紧缠在他的根部。
我一边系绳,一边和他聊天:“嗳,你知道吗,其实除了动刀子,净身还有别的办法噢。”
看着他茫然又紧张的表情,我心情大好:“在男童小的时候,可以用一根麻绳在睾丸根部系死,这样既不影响小解,久而久之还可以让生殖器失去功能。”
他的脸色逐渐变了,呼吸更加急促,性器更加硬挺。我决定火上浇油,“或者每天轻轻揉捏睾丸,等男童适应以后,再加大手劲,把睾丸捏碎。”
他不禁闭上双眼,眼角泛红,满面春潮,在我的言语刺激下陷入新一轮的情欲中。我知道,他已经不满于前面的小打小闹,渴望着更加激烈的疼痛了。
我将多余的红绳绕着柱体勒紧,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角滑过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我用刀身拍打挤压着他的阴茎,锋利的刀刃不时碰到他脆弱的包皮,继续说道:“这一刀下去,如果割浅了,将来里面的脆骨就会鼓出来,还要挨第二刀。如果割深了呢,长好以后就会往里塌,容易尿档。”
“然而这还没有完”,我微笑着起身,从递进来的托盘中拿出一根麦秆,转而面向他,“还要把麦秆插进尿道里,这样尿道才不会被封住。三天之后才能拔出来。”
他的阴茎已经处于全勃状态,被根部和柱身的红绳死死勒住,此刻已经开始发紫。我对准仍然嗞吐着透明腺液的马眼,将长长的麦秆捅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响亮的嚎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腰部弓起,看上去很痛苦。
“叫呀,再叫大声一点,让宫人们都知道你现在有多爽。”我恶劣地笑着,在尿道中搅动着麦秆,时不时上下抽插一番。
他浑身僵硬,屏住呼吸,眼泪已经从睫毛上滑至下颌,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体,最痛苦的来源地,也是无尽快感的源泉。
“让长大几把的男人来肏你好不好?反正你有那么多侍卫。”我从床头随手挑起一根假阳具,未加润滑就狠狠捅进了他的后庭。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身体剧烈颤抖,显然已经达到了快感巅峰,即将高潮。可是因为绳子的束缚,他无法释放,只能左右扭动身体,流着眼泪哀求地望着我。
我不为所动,只是加快手上的频率,重重按压摩擦他的前列腺,欣慰地看到他的性器几乎要从紫红变成紫黑。
唉,遗憾的是不能真的废了他。又磨蹭了一会,我停了手上的动作,为他解开了束缚。
他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床帐,并没有马上射出来,而是过了几秒钟才一股又一股猛烈地射出浓精,力道之大甚至把还未拔出的麦秆直接喷了出来。释放完后,他的性器还半硬着没有软下去,有气无力地卧在草丛里。床单上洒落着他白稠的皇子皇孙们,床上一片狼藉。
贤者时间度过后,他清醒过来,抓住我放在床测的手,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强行与我十指相扣。他强横地说:“小团子,你永远不可以离开朕。你是朕的。”
哦,皇上又上线了啊:) 不过没有关系。还有两个月而已。
沉迷吧,沉沦于违背人伦道德的快乐;囚禁吧,妄想着一生一世的长久相伴。我已经开始期待他发现事情走向无法掌控的情形时的惊慌失措表情。
“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