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束爱为囚--苑苑我最喜欢你了!

正文 束爱为囚--苑苑我最喜欢你了!

醉猫。

宋苑扭头瞧一眼摇摇晃晃站在她身侧,时不时抬头对她傻笑的邱安衍,一脸无语。

就出去了半个钟头,邱安衍就喝酒喝成了这幅德行。他父亲和邱安瀚是怎么搞的,怎么也不知道劝劝他?

邱海瞧着宋苑的表情似有不耐,便道,“苑苑,今晚就让安衍跟着我回家吧。”

邱安瀚也应和,“你现在是孕妇,照顾他照顾不过来,我没喝醉,我能照顾他。”

宋苑还没开口,邱安衍便往她身后一跳,大声嚷,“我不要和安瀚睡,我要和苑苑睡!”

邱安衍这一跳就晃得更厉害了,摇摇摆摆像迎宾的气球人,胳臂时不时地碰到车的后视镜。

宋苑终于看不下去,主动拉住他的手,“过来。”

邱安衍立时靠过来,还将自己的半个身体服服帖帖地压在宋苑的后背上,掩住嘴,在她耳边大声说,“苑苑我最喜欢你了!”

邱海&邱安瀚&宋苑:“……”

邱海咳嗽一声,朝邱安瀚点头,示意他扶邱安衍上车。

邱安瀚过来扶住邱安衍,“哥……”

邱安衍拍开他的手,皱眉嚷,“你走开,不要拆散我们!”

宋苑见邱安瀚杵在那里不动,略有薄怒,忙拉了拉邱安衍的手,“乖一点,让安瀚扶你上车。”

邱安衍这才不情不愿地由着邱安瀚将他扶上了车,一到车上他就将脑袋枕在宋苑肩上,低声嘟囔,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邱安瀚扒着车窗看了眼邱安衍,对宋苑认真道,“我哥他酒量浅,身体不好。今天……今天你就担待他点,别为难他。”

宋苑伸手摸摸邱安衍毛茸茸的脑袋,点头道,“我知道分寸。”

从车上到回到家里,邱安衍倒没有耍酒疯,一直乖乖地听从宋苑的指令行事。

可到了睡觉的那一环,他却不听话了,执拗地不肯让帮佣帮他脱鞋脱衣,明明眼睛半睁半闭的几乎都要睡着了,还执拗地躲避别人的触碰,“我不要……我不要……不要碰我……”

刘妈见状,劝宋苑,“算了吧,就让少爷这么睡。”

宋苑摇头,“不行,他流了很多汗。不说换干净衣服,至少得把现在这套衣服脱了,这才不容易生病。”

刘妈:“理是这个理,可是少爷他不爱被人碰。”

说话间,宋苑走了过去,俯身下来,解邱安衍的领带。出乎意料,邱安衍立时停止了挣扎,还闭上了双眼。

刘妈见状,摆摆手,让其他人出去。

到底是月份重了,又是双生子,宋苑身体有些吃不消,光是为邱安衍脱个衣服,她就中途休息了三次,即使有刘妈帮忙。

做完这项工作,宋苑瘫坐在贵妃椅上,胸口起伏的厉害。

刘妈为宋苑揉肩,不免心疼,“您辛苦了。”

须臾又宽慰,“少爷他只认您,这也是好事。”

宋苑扭头瞧一眼床上安睡的邱安衍,幽幽说:“我看他就是想故意折腾我。”

刘妈知她这句话只是玩笑,笑道,“您说的是,少爷醒了后,让他跪搓衣板。”

宋苑笑了,“那可不。”

洗漱完毕,回到室内,邱安衍已然熟睡,呼吸声略有些重。宋苑上传在他身边躺下,侧着脸瞧了会他,又支起一只胳膊,凑近他,五指描摹他轮廓。

他其实长得很像他母亲宁琦,可他母亲却并没有因此分一点爱给他,依旧恨他入骨。

他母亲在他满月酒时,找了和尚散播谣言,使他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他的生命时时刻刻受到威胁,后来甚至……亲自将玻璃珠喂给了他,令他险些丧命。

很可能因为这样,他才封闭自己,甚至放弃了疼痛的感觉。

他母亲恨他父亲,可他又有什么错呢?

好一会,她倾身,缓缓地抱紧他,叹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救我而被关着,你会不会过得好一点?”

——

睡到半夜,邱安衍被渴醒。下意识去摸床边,空落落一片。开了夜灯,他环顾四周,原来他是在卧室里,并没有被赶到书房睡觉。

那苑苑呢?视线落在半开的门上,他不由自主地唇角上翘,该是半夜饿醒,去弄吃的了。

邱安衍下床换了身睡衣,往亮着光的楼下走去。

……

宋苑并没有吃宵夜,而是凭栏望着漆黑的夜空出神。

她这夜有点失眠。察觉到身后邱安衍的动静,她并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动。

待到他走近,才说:“安衍,保温壶里的醒酒汤喝了没有?”

肩膀被搂住,邱安衍脸颊磨蹭她的发,轻声说:“苑苑,你真好……”

“不是我做的。”

他吻了吻她的发,眉眼弯弯,“但是你记挂着。”

宋苑叹口气,“安衍,以后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心中像是悄然开了朵花,邱安衍睫毛微垂,蹭了蹭宋苑的后背,“我知道了。”

宋苑唤:“安衍……”

邱安衍嗯一声。

宋苑:“你、你不想和我结婚……”

那就算了,随你高兴就好。

可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这样说,于是只好停下来。

邱安衍睫毛微垂,“苑苑,要是你和我领证,这辈子就都逃离不了我了。”

他说完这句话,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僵硬。

他有点难受,却还是继续说,“如果哪天你反悔,想离开我,要和我离婚。我、我恐怕会忍不住把你杀了,然后带着孩子一起自杀。”

说完他放开她,后退两步。

她转过身来,声音似因害怕而颤抖,“安衍……”

他将头垂得更低,不去看她的表情,接着道,“因为我、我生来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他的脸被捧住,然后对上她的视线。

她并没有害怕,反而脸上的表情很柔和,目光似水,声音也很温柔,“安衍,你想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一家四口会好好生活,越过越好,从前的事都过去了。”

说完抬手,细细擦拭他的眼泪,“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呢?”

他哽咽着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轻轻拥抱他,“我当然知道。”

他自己用力抹了抹眼泪,“那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音调都变高了,语气也变雀跃了。

她点头:“好。”

他闻言,嚎啕大哭。

她劝都劝不住。

——

宋苑发现自己见红的时候,是在半夜,那时邱安衍在申城参加宁氏的一个重要会议,她急急忙忙通知了正在熟睡的宁琦和邱海。

宁琦是在半个月前从申城疗养院被邱海接过来的,她见宋苑月份大了,便建议一起住,瞧着邱安衍期待的眼神,宋苑便答应了。或许是双生子的缘故,她比预产期要早了大半个月,家里准备不足,一时都有些手忙脚乱,过了好一会才上车。

邱安瀚急匆匆地要给邱安衍打电话,却被宁琦严厉地喝住了:“家里这么多人帮忙,你别打扰他!”

邱海附和:“会议很重要,你别添乱!”

邱安瀚见宋苑疼到满脸是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握着手机,犹豫不定:“可是他的孩子……”

宁琦一把夺过邱安瀚的手机,凶道:“生孩子是女人的事,他回来能顶什么事!你赶紧回家里待着!”

邱安瀚试图上车,“不行,我要跟着,只有妈一个怎么行?”

邱海拉住邱安瀚,训斥道:“你别在这儿添乱,女人生孩子男人参合什么!到了医院自然有人接应!”

邱安瀚瞧了眼宋苑,见宋苑对他点点头,于是抿着唇后退两步。

引擎启动,车驶离了邱家大宅。

路上颠簸了好一阵,都没到医院。

宋苑终于受不住,喘息着问宁琦,“妈,怎么还没到?”

宁琦望了眼窗外,让司机停车。

她对她微笑:“到了。”

宋苑挣扎着坐起来,瞧了眼窗外,心中莫名恐慌,“妈,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微亮的天光下,一座淡灰色的私人住邸静静伫立在眼前。

宁琦一脸幸福,“这里是慎城的家。”

宋苑脸色惨白,她下意识瞧了眼车,司机已不知去向。

宁琦拍拍她的脸,笑容和蔼,“你就在车上生孩子吧。”

说完,她开门下车。

宋苑拽住宁琦的衣角,声音颤抖,“求求你,帮帮我,这也是你的孙子……”

脚边有湿意,宁琦低头一看。

原来,羊水破了。

宁琦神情嫌恶地后退一步,看着宋苑,一字一句说,“没有人帮你。你要是自己生的下来我就放过你,生不下来就当给慎城陪葬。”

她嘭地一声,关上车门,将宋苑已经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封闭在车内。

很快地,身影消失在私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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