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民国]秀色可餐(限)--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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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也不知道蒋楚风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睡醒下楼的时候,只见灵堂那里已经有人来吊唁了,就连蒋成良和大太太也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符黛一来气,都没去搭理他们,加上身上也不是特别舒服,便一直呆在房里。

韩元清在灵堂那里主理事务,看见蒋成良自然没好脸色,蒋成良也不爱碰他一鼻子灰,左右已经看见蒋楚风真的躺在那棺材里了。

从宅子出来,蒋成良便抑制不住有些兴奋,仿佛鸿门已经手到擒来。

大太太却不放心,就是此番来确认也是她的主意。

“蒋楚风不在了,可还有那个韩元清呢,你之前还跟他们韩家联手,小心他们临时反水。”

蒋成良道:“这我知道,本来也不指望韩家那老头子给我什么大便宜,不过互相利用罢了。鸿门这边我也有打点,他们远在平洲,能伸多长的手。”

“这样也好,总归不是长久合作的对象,就是那个韩元清也是恨你恨得咬牙,你别放松警惕。”

“蒋楚风这事儿是谁的指示他比我清楚,没道理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大太太拧着眉道:“你之前利用那个叫余秀娟的女人,蒋楚风也没后续,没准还叫人留着一手,你小心一些。”

“人都死了,他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跟我算账不成?”蒋成良切了一声,不以为意,“再说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就跟老九他们有过冲突,才被送到了局子里。我这说起来也算为他除害了,他九泉之下还得谢谢我呢。”

蒋成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的巷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忙闪过身查看。

“谁!”蒋成良进到巷子里,发现已经不见了人。

大太太也急了,“这个节骨眼上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不妙!”

蒋成良看见中间砖块破裂的潮湿泥土地上,印着几个明显脚跟下陷的脚印,琢磨道:“一个跛子能跑多远。”

“跛子?”大太太一下就想到宅子里那个似乎是符黛堂姐的,走路就是有些微跛,这里又是宅子的地界……

大太太想罢,急忙道:“不能让她坏了事!”

蒋楚风好赖是前一任的头儿,鸿门中尚有许多中立之人,若被他们知道蒋成良曾经利用余秀娟绑架符黛,进而对付蒋楚风的事,怕是对蒋成良继任鸿门不利。

“放心吧,我会叫人处理。”蒋成良说着散开人手让去找人了,宁可错杀也不让人有机会把之前的事情捅出去了。

大宅里的人来了又走,每天都会换一波。

蒋楚风和符黛的伉俪情深在圈子内也是出了名的,为了不被人瞧出端倪,符黛每天都要剥两根葱熏出眼泪来才露面。

便是如此,眼泪流得多了,眼睛也不好受,符黛这两天都觉得眼睛干涩发痒了。

韩元清看见她红得跟兔子一样似的眼睛,笑道:“这让九哥看见了还不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符黛心想他已经蹦出来不止一回了。

“对了,月姐一会还要回学校,你帮我送送她吧。”

这倒是小事,可韩元清现在可不敢离开宅子半步,一旁的蒋行舟便道:“反正我没什么事情,我去送吧。”

符黛对此也没有异议。

符月上的女校离得比较远,在符家的时候还方便坐电车,在这里就不是很便利了。

符月性格内向,即便到如今,除了对符黛和符秋生夫妇能放得开,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不免拘谨。她见今天是蒋行舟送自己,内心不免犹豫了一阵。

蒋行舟把车开到大门口等着符月,见她出来后,便下车打开了车门。

蒋行舟对人向来温和,翩翩公子的模样让符月莫名地更加紧张起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提步走了过去,正要爬到车座上去,原本等在一边拉着车门的蒋行舟忽而神色一变,一下将她扑倒在地。

符月摔在冷硬的地上,还没明白过来,就听到头顶的车窗玻璃砰地一声被子弹穿透过去,散碎的玻璃渣溅射了下来。

枪声惊动了宅子里的人,保镖旋即就带枪出来,将蒋行舟他们护着回到了院子里。

韩元清也闻声跑了出来,“怎么回事?谁开的枪?”

蒋行舟摇了摇头,眼睛微眯,显得有丝迷茫。他方才带着符月卧倒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眼镜,现在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韩元清立马叫人四处搜寻,只是对方似乎是惯常暗杀的老手了,等寻到开枪的地方,已经不见了踪影。

韩元清以为是韩家又在暗中行动,打算清理蒋楚风身边的人,不禁气得暴跳如雷。蒋楚风的事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如果韩老爷子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准就跟反目成仇了。

宅子旋即被妥善保护起来,符黛原本打算另外安排车子去送符月,蒋行舟沉思良久,忽然道:“今天还是缓缓吧,我觉得那一枪不是冲我来的。”

当时只有符月跟蒋行舟在一起,蒋行舟的话一出,符黛也惊讶起来:“难道是冲着月姐的?”

符月闻言,有些手足无措,“我?怎么会是我呢……”她平常除了家里和学校两头跑,就是学生们也认识得极少,真要说跟谁有过什么过节,就是自己的妹妹符音了。可是符音也不会本事大到雇佣杀手来杀她吧?

韩元清也觉得十分奇怪,可见蒋行舟说得有几分肯定,也不敢大意,便让符月打电话到学校请个假,暂时不要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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