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不想啪啪啪(简. NP. H)--捡个男人带回家

正文 我不想啪啪啪(简. NP. H)--捡个男人带回家

宋湘忆回过神,她整个身子都软在周绍祥的怀里,男人还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他那宽广的胸膛彼此起伏,传来一阵阵慷锵有力的心跳声。

心跳“咚咚”地响着,搅乱了她的心神。

宋湘忆猛的拧了下大腿,尖锐的刺痛感涌上大脑,这提醒着她,现在所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原本绯红的脸蛋,瞬间苍白了起来,宋湘忆趁周绍祥不注意,慌乱地推开他,快速游上岸,裹着浴巾匆匆离开。

等周绍祥再去追时,已然没了宋湘忆的身影。

他环顾四周,寻找不到宋湘忆的身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shit!”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周绍祥有依依不舍地再次看了眼四周,懊恼地握紧拳头走回座位上,拿起浴巾裹着身体,然后坐在座位上,拿起手机按了接听,不耐烦地开口道:“你最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闲聊!”

手机对面的人,将手机放远了些,对着手机“切”了一声,然后才又重新靠近耳朵:“如果,你对宋湘忆隔壁有空房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的话,那我还是挂了吧。”

“等等。”周绍祥听到对方说“宋湘忆隔壁有空房”,急迫地出声阻止对方挂电话:“你说,宋湘忆隔壁有空房,她的隔壁同意退房了?”

对方得意地翘着二郎腿,边做发型,边说:“嗯哼,那当然,可不知道费了我多少口舌,人家才答应的呢,所以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得好好报答我才行,诚意不够,我可不干啊。”

“好说好说,这次多亏了你,你上个月看中的那辆法拉利,送给你了,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去提车。”

对面的人听到这一消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那辆法拉利他可是肖想了很久,就连声音都雀跃了几分:“好啊,好啊,我白逸飞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周绍祥的表情随着对面的人话音落下,冷了下来,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所以,你倒是尽快给我把我的香香隔壁买下来啊!”

白逸飞听着周绍祥的话忍不住恶寒了下:“噫~还我的香香,人家现在都还没成为你的呢。”

“这还不是迟早的事,你少废话,抓紧去办事!”周绍祥说完就挂了电话,只剩下对面的白逸飞,对着手机直跺脚:“要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宋湘忆从健身房跑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她直接去地铁站,正巧买好票进站,她要坐的车到来。

宋湘忆跟随着一群人一起上了车,她站在扶手旁,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有种恍惚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她的灵魂飘在半空中附身看着人群攒动的人头,而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种想法也就维持了几分的时间,因为她听到广播“小桃园地铁站”,瞬间回神,灵魂回到身体里,她再次跟着人群下了车。

宋湘忆出了地铁站,沿着右边的人行道走,整条道路都被树影所遮盖,即便是有灯光,还是显得昏暗。

宋湘忆整个人都处于游神状态,没注意前方的一团黑物,一下踩了上去,猛的绊倒,跪趴在地上。

霎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从膝盖,手腕蔓延至全身,疼得她牙齿直打颤。

这股疼,也让宋湘忆彻底清醒了过来,她回过神,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检查她的身体,而是回想到刚刚她好像绊了个什么东西,有些软像是人。

想到这,宋湘忆连忙爬起身,去看把她绊倒的东西,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处,好巧不巧地躺了个“尸体”,宋湘忆吓得呼吸一滞,心脏像打鼓似的,“砰砰”跳个不停。

宋湘忆蹲在“尸体”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鼓起勇气,伸手探到他的鼻间,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气息,那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身体跌坐在一边,她捂着心脏呼出一口气:“原来没死啊。”

宋湘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全身刺痛的火辣感,她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该庆幸遇到了我,否则你今晚就冻死在这了。”

宋湘忆忍着痛,将地上的人用力拉起来,等人拉起,整个身体靠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也累虚脱了。

从轮廓外形上看,这是个高大的男人。男人的所有力量都压宋湘忆的身上,她又受了伤,走路都十分吃力。

宋湘忆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个男人弄回家了。

一路上磕磕绊绊地,原本只是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小时,到家她整个身体都虚脱了。

宋湘忆一把将男人扔置沙发上,她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扭头看到了男人的脸蛋,一瞬间怔住了,她没想到竟然还捡到了一个大帅哥!

简直人品爆发啊!

那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显露出男人的高贵与优雅。

他紧紧地闭着眼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底留下了一层阴影。他似乎在做噩梦,眉头紧蹙,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腰部湿漉漉的一片,宋湘忆好奇地伸手一摸,反手一看,手心染上了一层红色,是血迹。

宋湘忆连忙找来医药箱,不紧不慢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衣服,视线落到伤口上,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刀口,刀口有些深,肉都要翻出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把人伤得那么重。

宋湘忆给他包扎好伤口,碍于他的伤比较重,于是忍痛割爱地把床让给了他。

她将男人扶到床上躺下,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还没处理,又匆匆地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这才倒在沙发上,累得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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