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内容是睡梦;当然,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庄园里谁也不能轻易失去警觉。
“玛尔塔小姐,”海伦娜扬着脸庞问道,“您说明天能见到这里的主人吗?”海伦娜•凯勒,失去光明的少女,不知在这里有何贵干。她苍白的脸上略显迷茫,蓝色的小帽子覆在黑发上,柔弱非常。
“我不知道,凯勒小姐。”
她的余光瞥见海伦娜的手将盲杖攥紧了又松开,“我……有些害怕。”
玛尔塔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信号枪现在别在她的腰后军装上。庄园的主人约定在第二天凌晨开始游戏;今夜无人入眠。
“列位女士好。”
“我代我的主人,为大家解读游戏规则。”
“三人四人逃生即为胜利,其余失败。”
“请大家合作破译五台密码机。”
穿着得体的管家笑容诡异,“您的对手很强大......如果被绑上了狂欢之椅飞走,您将从世界上消失哦。”
于是燕尾服下的身形变化,诡异的笑容凝固成白骨,礼帽高高,手如骨刃。他的声音从白骨脸中闷闷发出,“您可以叫我,开膛手杰克。”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
红教堂,一场未完的婚礼曾在此举行。而现在只是回荡着钟声,笼在晨雾中的废墟罢了。隐隐有人在祈祷,是缥缈迷离的鬼魅之声。
所以怎么会是这样的游戏呢?分明是如假包换的屠杀。可是别无选择,她是不可能任由同伴被杀死却束手旁观的。玛尔塔身手矫健,但海伦娜纤弱可怜,只能缓缓摸索着爬过窗口,锋利的骨刃狠狠地贯穿她,几乎当场毙命。
密码机快解完了。她思索着密码机上古怪的文字,心就被吊起来。
怎么办?
玛尔塔转身跑向被放置在椅子上血迹斑斑的盲女时,听见特雷西轻轻叹气的声音。
身上挨刀的时候是很疼的,可是咬紧牙还是发了一枪,她转身想走,身后的怪物却因被激怒而更加急速地走过来。
玛尔塔能看见穿过自己胸口的怪手,又在冷笑中抽了出来。
忽然警报声轰鸣——大门通电。
三个队友都走了,特雷西和她的傀儡人架着海伦娜消失在迷雾的远方。
而玛尔塔在狂欢之椅上。意识是模糊的,迷迷朦朦和这个会隐身的监管者杰克融为一体。狂欢之椅上的指针飞速转动着,是惨烈死亡的报幕者。
她。她想,原来时间真的就这样过去了。原来一切都浪费了,我这废物,终于要一无所有地消失了。
......而且这次也不会有奈布这个笨蛋来救我了。
临死前的回忆让人流泪吧,可是上次以为要阵亡的时候为什么又那样平静呢。
原来那个人终究已经改变了我。
只可惜我弃他而去,奔向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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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当时没有好好看盲女小姐姐姓什么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