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敖对着镜子，吸着烟，刚操得挺爽。心里很快意。扭头看看自己的伤疤。又看看正在沐浴的女人。妈的。敢挠我。吃了豹子胆的女人。
搓着泡泡的女人，根本没发现来自旁边的危险眼神。她清洗完毕，擦干水，准备出去。路敖要让开，她才能开得了门。
她走过去，看他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就推他。他吸着烟，玩味地看着她，就是不让。他又起了欺负她的心思。刚刚的一番云雨也没让他欺负够。
又开始捉弄她。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惹了这么个主。她赤裸着身体，叉着腰对着他看。眼神中带挑衅，类似怎么个意思，大哥。
他眯着眼看她又不看她，类似没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
有点火冒三丈。刚刚的一番云雨也没能让她彻底服帖。她觉得路敖变了，总是跟她对着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于应付。
他要玩，就赔他玩好了。
她立马换张谄媚的小脸迎上去，比老鸨还专业的笑容，看得路敖一身鸡皮疙瘩。看她要伸手摸过来，立马侧身给她让开。
林婉儿如意的开门出去了，得意的臭屁，哼。老娘不是吃素的好么。
路敖不禁摇摇头。太糟糕的女人。
***
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熄了灯。
她眨巴着眼睛。怎么就变了呢。在布达佩斯的那种美好感觉，还有在俄罗斯的，好像都没有了。腻了么。那就分开不见了呗。这是做什么呢。
还有他今晚为什又回来了。
她的演讲有打动他么。应该是打动了。难怪，她自己都被自己打动了。
唉。不经意说了那么多。都是他惹得。
他到底是怎么了嘛。
迷迷糊糊想着心思，脱口就问，
“路敖你是怎么了啊”
路敖听她似睡非睡的干巴巴小声音，充满了困扰的疑惑。
“我怎么了”。他反问她。
“你都不爱我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更像是在撒娇。
呵呵。就像爱过你似的。
“嗯。”
唉。嗯你个大头鬼啊。她微微调整姿势。
路敖也睡不着。他叹气。貌似他们之间确实变了。他不知不觉已经把她当成情人。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他无法宠溺背叛自己的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还厚着脸皮问他爱不爱他。这种事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而他终于肯承认她的情人属性了。突然对她涌起一种包容的情怀来。淫荡的娃。给她界定。
“来，过来抱抱”。
旁边小人儿无动于衷。
有点不乐意了。他都放下架子了，还不快快配合。
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的身，背对着他，有规律的起伏呼吸。
他脸上布满黑线。这女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啊。
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