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一系列恶劣发展让她的脑袋一下子转不过来,她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要保持冷静,一边重新整理着思路。
自从在大学里住读以后,每个周五下午千叶真奈都会从市中心挤三个小时的地铁回到家,和家人在周末团聚——尽管家里只有一个人在等她。
父母在两年前由于一场意外去世,那时候千叶真奈正在读高三,她的弟弟千叶悠也刚刚踏入高中,对于两个还未出社会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举行葬礼的那一天,除了父母的老朋友和熟人,还有一些好心的街坊邻居之外,和他们有些家族所谓的亲缘关系的亲戚,一个也没有来。
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千叶真奈紧紧地牵住跪在棺材旁哭得撕心裂肺的千叶悠的手,眼睛通红,但她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委婉谢绝了要收养他们的人,真奈决心不再依赖任何人,她要一个人养活自己和弟弟。
好在父母留下的积蓄和保险公司的赔款足够支撑悠的高中学费和真奈的大学学费了。
一边拼命学习,一边努力兼职挣钱和照顾弟弟,她咬着牙考上了市重点大学。
悠却性情大变,变得相当孤僻和冷漠,甚至有些暴力倾向,哪怕是对待自己唯一的亲人——姐姐真奈也是一视同仁。真奈尝试和悠沟通过很多次,但每次都以他摔门离家或是把自己锁进房间告终,之后在真奈待在家中的时间里,悠从学校回来后,甚至不会走出自己的房门,最后连吃饭的时候也不愿和她见面。
真奈每次看到弟弟这样都会觉得心痛,作为姐姐无法给予弟弟需要的父爱和母爱,无法与他的内心交流,抚慰他的精神创伤,只能尽可能在物质上补偿他。
让真奈唯一欣慰的是,悠能一直保持着优秀的成绩,在学校从来没让她操过心,并且学会了做饭和家务,能够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照顾自己。
读了大学以后,她也没敢松懈下来,坚持着高中的作息,除了充分用于学习的时间外,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虽然几乎每天都过得很忙碌,她还是坚持每个周末回趟家,炖个肉熬点汤改善一下悠的伙食,问问他还需要些什么。
最近似乎发生了不少好事,自己凭兴趣完成的研究论文在xx学术月刊上发表了,喜欢的人竟然向自己告白了,就连和弟弟的关系也在逐渐好转。这样忙碌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但是就在上个星期,她却和好不容易主动找她说话的弟弟大吵了一架,发生的事让她十分痛苦和难以接受,但她坚决保持理智,及时地悬崖勒马了回来。
这个周末回到家里,悠竟然和她坐在一个餐桌上吃饭,而且能够正常交流说话,甚至会朝她微笑,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使真奈又惊又喜,她想弟弟终于懂事了,在喝了悠亲手为她泡的热牛奶以后,很安稳地睡着了。
没想到,自己的最亲近的家人会对自己下药,弟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产生了的畸形情感终于爆发,而且是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他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前途也要和心爱的姐姐建立违背伦理的恋人关系——他将要在公众面前侵犯和自己维系着至亲至浓血液的姐姐。
等待他的将会是曝光、坐牢、社会的谴责与排斥等无法想象的后果。
不可以,悠这是还不懂事,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他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许多美好的事物还没来得及感受,只要及时把他拉回来还来得及,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职而葬送了弟弟的前程和他所热爱的事物。
“依……”
她注视他的眼睛,想要呼唤他的名字,但意识到这是在直播,曝光的应该暂时只是他作为沫白的身份,真奈立马止住了第一个音节。
“弟……弟弟……”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白。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
真奈的声音开始止不住地发颤,这是她第一次在情感上没有忍住自己的眼泪,从那个雨天以后。
“姐姐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即使隔着口罩无法被看见,真奈也在强扯着自己的嘴角,努力地把它挤出一个微笑的形状。
看着这样的真奈,千叶悠皱起了眉头,抓紧了自己的胸口。
“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真的……可以回到从前?”
他凝视着真奈,眼眶有些泛红。
“对,我的弟弟,你也可以继续做你喜欢的主播……”
对,就像这样,只要自己能够忍耐住,这一切都就一定都会结束,她不停地告诉自己。
“做沫白就能够继续操你吗?”
“诶?”她的脑袋再一次变得空白。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狂笑了起来。
还没等真奈反应过来,千叶悠就已经把她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透明滑腻的爱液就像泛滥过的洪水一样蔓延到了腿根,原本粉嫩的花穴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充血、变得通红。
他顺手抹了一把,展开手掌,晶莹的液体便牵着丝绕着手指流到了手心。要不是因为口罩,他差点舔上去。
“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也能湿得这么厉害的变态可没资格这么说喔。”
他利索地解开了裤子,扶住顶端早已渗出晶亮的肿胀的龟头,抵住花瓣微张的穴口摩擦了几下。
“既然不想要我用男朋友的身份,那我只好用亲弟弟的身份来狠狠干你了!”
“我亲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