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酥胸美人如胶似漆--落泪美人湿身诱惑

正文 酥胸美人如胶似漆--落泪美人湿身诱惑

十五岁的白如雪一直以来都非常单纯,清澈的眼睛里永远掺不到一丝杂质,谁对她好,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纵使家逢巨变,亲人离去,她身陷囹圄遭受各种非议和屈辱折磨,可她也没有对这个世界充满仇恨和厌恶,内心自始至终都保留着那一份纯真和善良。

只是这点仅剩的东西,就不知道会什么时候会被这残酷的世态炎凉彻底摧毁绞灭成渣....

白如雪来到了风扬庄后就做起了风曜言的贴身侍女,伺候他的生活起居。经过几天的接触了解,她发现少庄主真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一张俊俏冰冷到极致的脸,剑眉星目,深黑似潭的瞳眸,眸光锐利,棱角分明的轮廓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

但他有洁癖,性格古怪,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是淡漠的,但偶有触怒之时,他整个人会变得阴鸷暴戾,一个眼神都能让人瑟瑟发抖。

这些日子白如雪一直小心翼翼地做事,虽然她也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可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做风家庄的婢女总比做青楼女子的好吧?纵使不会她也必须一点点去学会。

然而,白如雪虽然是婢女的衣着打扮,但她出众的美貌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仍旧非常醒目亮眼,经常只是经过一下都惹得不少家丁护卫的异样目光,个别还殷勤地对她好,连庄主对她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就此一来,难免有不少丫鬟嫉妒了,不仅经常冷嘲热讽,还处处针对她,白如雪势单力薄,只得咬唇默默忍受。

这天,白如雪端茶进去,就在门口处迎面碰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丫鬟月樱,她清秀的脸上似乎挂着失望和不甘,在看见白如雪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如雪垂下眼眸,没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与她擦肩而过。

月樱是风曜言身边待得时间比较长的婢女,不仅暗恋庄主,更仗着自己资历久经常扬威耀武,受不得比她美的新人,所以白如雪最近就是她重点的欺负对象。

而白如雪一般避得就避,躲不掉就受着,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一样ds ,月樱越发变本加厉,在她低头走路时抬脚拽了她一下。

白如雪毫无防备,脚下踉跄了一下,惊呼了一声就要连茶带人摔倒在地时,一双修长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扶住了她。

白如雪稳了稳身子,抬头对上少庄主风曜言那双深邃深黑似潭的瞳眸,她心里一惊,还没开口请罪道歉,一旁的月樱就连忙掏出手帕过来一边给风曜言擦拭衣袖上沾到的茶水,一边呵斥白如雪道:“你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地烫到了庄主怎么办!?”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下去领罚五十鞭!”月樱厉声道。

白如雪顿时脸色一白,惶然地看向风曜言,“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是故意的!?你分明是....”

“好了。”

风曜言淡淡开口,月樱顿时噤声了。

“一点小事没必要那么严厉,月樱做你的事去吧。”

说罢,风曜言就转身进了屋,白如雪端着茶连忙跟进去,月樱看着庄主维护她的样子,心里又气又妒,狠狠地跺了跺脚。

白如雪小心地把茶放在桌面,因为刚才那一惊吓手指还是微微颤抖着,风曜言看了一眼,随口问道,“最近还适应?”

白如雪连忙点头,“很适应,谢谢庄主。”

风曜言看她这般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是知道她是害怕自己如果说不适应就会被送会鸳怜楼去,他语气缓和了下来,“如果有人欺负,你大可以来找我,我会替你做主。”

白如雪讶异地抬眸看了一眼风曜言,心下很是感激,但她如今摆得很正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拿那些小事来告状的。

“嗯我知道了,庄主的恩情,如雪这辈子没齿难忘。”

风曜言点了点头,从那次一见面,他就知道她是个兰质蕙心的聪慧女子,分寸什么的都拿捏的好,一看就是从小都教养很好的大家闺秀,至于她如何沦落到青楼他没那个精力去调查,如今能让她免被糟蹋已是最好的帮助了。

风曜言喝了口茶,就抬手按了按额头,神色有些疲惫,最近庄里事多,他一直都很忙。

白如雪见此款款走过来,轻声道,“少庄主,小女子以前懂得一些推拿之术经常给家父揉肩,不如我现在给你揉揉?”

风曜言有些讶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白如雪便走到他身后力道一重一柔地按摩了起来。

风曜言平时没少让婢女给他按摩,可总是挠个痒痒的感觉,可白如雪给他按却觉得整个肩头都松懈了下来,那种沉甸甸的疲惫感很快消失,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双芊芊素手精准地找到每个穴位,再对症下什么样的力道....

他享受地闭目养神了起来,渐渐的,她身上淡淡素雅的女儿香气飘了过来,丝丝缕缕地钻进鼻间,她也许有保持着距离,可不料胸部规模太大了,在按摩过程中总会若隐若无地碰触到他的后脑勺....

风曜言半睁开眼,眼底光芒深谙。

又几天后,白如雪不用再做端茶倒水,收拾扫地的活了,反而直接进了风曜言的书房,做一些铺纸研磨的轻活,羡煞了一众婢女,尤其适合月樱,嫉妒的火苗一簇一簇的止不住地燃烧。

这天晚上,丫鬟们都纷纷累极入睡,白如雪躺在自己的被窝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后正迷迷糊糊地要入睡,结果突然一大盆冰冷的水就浇在了她身上,连人带被都打湿了。

“啊!”白如雪惊醒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狼狈再看看周围,却发现大家都好端端地躺在自己床上,没有人靠近她。

“大晚上的尖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个别被她尖叫声吵醒,顿时不满地抱怨了起来。

“就是啊!你白天不用做什么也就算了,我们还要干活呢!”

“不睡就赶紧出去!”

白如雪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嘲骂,咬了咬下唇,低头理了理湿哒哒的头发和胸前衣服,心下委屈极了,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

她摸着被子和床铺也湿了根本睡不了,想换套衣服但刚才洗完澡衣服都拿去换洗了,根本没得换,睡又睡不得,里面的气氛压抑冷漠得让人根本待不下去。

白如雪擦了擦脸,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月樱看着她出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盖上了被子。

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很冷,但夜晚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白如雪坐在门口阶梯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怔怔出神。

月亮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圆朗,可人却饱经风霜,颠沛流离.....

一股孤独凄凉的感觉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但眼泪就如掉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白如雪也不擦了,任由其滑落,最近这三个月来她真的流了太多泪了,比以往任何一年的都要多,擦了只会掉更多。

风曜言从另一门廊经过时,目光不经意一扫,恰好就注意到了这一幕。

月光下美人泪,总叫人心生怜惜,他目光一闪,大步走了过去,然而走近才发现,落泪的美人还分外湿身诱惑。

只见她的脸蛋水洗过一样素净,发梢微湿,一双盈泪的水眸晶莹剔透,而上身那薄薄的纱衣被湿得仿佛要透明,更加勾勒出一对饱满欲滴的玉峰,小小突出的两点更是令人遐想无边。

“你半夜不睡觉,坐着干什么?”

风曜言的声音一落,白如雪听着声音偏头看到他后一惊,连忙抬手擦了擦泪水,起身行礼,解释道,“我,我衣服湿了,出来晾一下.....”

风曜言眼底有些炽热,挑了挑眉,“好端端的,怎么就湿了衣服?”

以前有不少存了心思的婢女会故意弄湿身子到他面前勾引,却根本引不起他一点感觉和兴趣,而如今白如雪只是湿了一片胸口就让他身体产生了那么大的感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渐渐在心底蔓延....

说起这事,白如雪就觉得委屈,她不懂什么叫迂回也不想找什么借口撒谎,就如实道,“我本来睡得好好的,可不知道是谁突然泼了我一盘水,我的衣服和床铺都湿了睡不了就出来了....”

“谁敢这么大胆?!”风曜言一听到她的话心里没来由就相信了,虽然才短短相处不到十天,他却深深地了解她的单纯善良,也莫名受不得这么白纸一样的她经常受到欺负。

“我现在就把人揪出来重重处罚!”

风曜言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房间里不少没睡着的婢女都听见了,一个个颤抖了起来,尤其是月樱,她万万没想到风曜言大半夜会出现在这里,听了白如雪的告状还准备要处罚.....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黑暗中的月樱脸都白了。

“庄主不要!”白如雪连忙阻止气息冰冷的风曜言,“这大半夜的她们都睡了,庄主何等身份可万万不能夜闯婢女卧室呀!.”

“如雪湿点衣服晾晾就干了,真的没必要大动干戈....”

风曜言想着他这样贸然进去着实有失大雅,有什么事明日再处理也不迟。

想罢,他再度看了一眼白如雪,冷淡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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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揉捏两团大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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