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记得我方才说这里是哪里?”秦纵揽住她的腰身,牵着她一只手。
耳边是他平缓的呼吸,风很柔和,送来四方清亮的虫鸣与水声。
秦窈心里矛盾,惧他,又忍不住依赖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手。
听了他的话,脑里浮现出甫一下车见到的景色:“……忘荒山脚。”
“对,这里不是皇城,不是秦府。姐姐你听,没有其他人声,很安静是不是?”
他的声音轻扬温润,在这空旷的竹林中,显得神秘魅惑。
秦窈没有办法不顺着他的话去听,去感受:“嗯。”
即便入了夜,皇城也不会如此安静,断断续续间总有一两声模糊的笑语、吆喝声传进府里。
“姐姐好乖,”他轻吻了她的眉心,“姐姐跟我来。”
秦窈踏出一小步,小心翼翼地被他带着走。大抵二三十步后,他停了下来。
“姐姐你摸,”她的手被他放到一个清凉光滑的硬物上,“这棵竹杆是弯的。”
她慢慢地沿着竹杆摸过,它原本挺直生长,忽然间凹进去,往上摸,又是直的。
秦纵带她走向另一棵竹子:“这棵是斜的。”
确实如他所说。
秦窈掌心来回抚着倾斜的竹身。她不曾见过这些长势奇异的竹子,城中世家大族园里的名竹必是挺拔笔直向上的,秦府中亦是。
他带她抚过数棵奇形怪状的竹子,秦窈心中逐渐清晰:此刻她所在的地方不是皇城,不是秦府。
“姐姐感受到了么,这座山下无人烟,无礼法,四周的花树虫兽随心所欲,恣意生长。姐姐羡慕它们么?”
秦窈脑中空白,心里却生出一种不由自主的害怕,仿佛有什么要失去禁锢。
忍不住摇头:“阿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纵扶住她的后脑,在她耳边诱哄:“姐姐知道的。我想同它们一样野蛮,我心悦姐姐,不只想随心所欲同姐姐交欢,还想姐姐回应我。”
在这里姐姐可以同弟弟这样么?
不,不,他不是阿纵,阿纵的声音没有这般勾魂夺魄。
可他若不是阿纵,自己又为何在这里?
秦窈思绪混乱如麻:“你、你是谁?”
“我是秦纵啊。”
“你不是……我听得出阿纵的声音。”
秦纵低低地笑了:“姐姐听得出的是秦家长子的声音,而我是心悦姐姐的男儿。姐姐认得的,对不对?”
……认得的。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他说这个秦纵不是秦家长子,既然如此,便不是与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弟弟。
他想与她欢爱,想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么?
……
可是为何心中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与茫然?
秦纵太清楚她的每一个细微神情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能从她唇瓣的轮廓以及面色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他的姐姐啊,此时仍然在礼规宗法的边缘挣扎,不敢坦诚心底的念想。
他又是叹息又是宠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怕什么呢,这里没有人厌恶羞辱我,也没有人指责姐姐。姐姐心里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啊。”
她咬着唇瓣,缓缓低下头。
秦纵眼底聚集笑意,打横将她抱起,直直走向竹屋的内室。
秦窈感觉到被放坐在床沿,脸颊被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它沿着颈脖滑向衣襟。胸口一凉,冷风袭进来。
“阿纵,不要,”秦窈的神智忽地有过短暂清明,伸手抓拢衣襟,立即又被他诱惑,“嘘,姐姐想要的。”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床榻上,她浑身赤裸。
秦纵没有关窗,月光泄进来流在她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莹润生辉。尤其是她手臂遮不严的胸口,露出来的小片乳肉嫩得似要沁出水来。
秦纵视线暗沉地看着,快速除下身上的衣物。
入了夜,山下的空气颇为冰凉。
秦窈想蜷缩起来,一副火热的躯体贴近,将她压倒在床面上。
喘息。
秦纵拉开她的手压在帛枕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得很快,胸口大起大伏,两点艳丽的顶端似乎是她要送到嘴边来。
“嗯……”
她的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低吟,因为乳蕊被毫无征兆地含住。
身体是凉的,而他的唇腔火热湿濡。
秦窈从来不曾这般清晰地感觉过他含住胸口以后的动作。
他牙齿磨咬,舌尖舔弄,舌肉吮吸,力道轻重交替。
那两点太脆嫩太敏感了,他每一下动作都是刺激磨擦,可她察觉不到疼,隐隐约约从骨头里生出的酥痒与温暖盖过了一切。
两点嫣红便在他的嘴中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他身上的温度透过两人贴合的皮肤渗进来,她很快觉得暖起来,甚至有些热意。
秦窈不知道他还要吃多久,可是两边很胀了,有些麻辣。
使了劲按他的肩膀,声音颤巍巍的:“阿纵,你不要吃了,我难受……”
还不够。
可是她这里生得娇嫩,禁不起长时间的吮弄。
秦纵松了开来,盯着那两掌水光潋滟的坚挺:“姐姐的奶儿怎生得这般好吃?”
秦窈答不出来话来,耳珠慢慢晕染上胭红。秦纵手摸上去,低下头吻她。
他没有急于闯进去,先是贴着唇肉厮磨吮吻。他吻得极为温柔,进入口中也是反复用舌尖舔舐着牙根与腔肉。
缠绵悱恻。
原来一个人的亲吻亦是有语言的,他坚韧柔软的舌头在说着亲昵,柔情与爱惜。
她听到了。心软如水。
“我想插进姐姐的身体了,姐姐想要我么?”秦纵牵她的手握住肉刃,声音低哑。
秦窈不是第一次触摸到这根东西了。
可是此次她不只感受到它的温度与硬物,更有凹凸不平的表皮上筋脉喷张,血液在里面奔涌,气势汹汹。
她手上没有使劲,只是喉间溢出压抑的抽泣。
于是秦纵知道,他的姐姐,身体也在渴望他。
摸下去,整个穴口都是粘滑的水。
“没事啊,姐姐喜欢我这般做才会出水,姐姐不必羞耻。”秦纵蹭着她的鼻尖低哄,两根手指并起刺进穴口。
太软了。
他指尖试探地撑长里面的褶皱:“姐姐疼么?”
……不疼。
是舒服的。
他常年舞刀弄枪,手指上生有薄茧,磨擦过里面,先是刺,后是痒,抽送的动作连贯起来,就融成了勾心的舒服。
身体里像是藏了一条溪,他的手指插进去挖开一条小径,溪水蜿蜒而出。
秦窈从来不知她也这般淫荡,张开腿给男子抚弄最私密的地方,非但毫无羞耻之意,还想他入得再深一点。
忽然间听不到她若有若无的呜咽,抬眼去看,她眼睛上的白色绸缎染上两点潮湿。
*炖肉太难了,想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