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五年毕业,斐晚欠了一屁股债。
钱自然不是她借的,是她妈许莉芝端的祸,但是母债女还,天经地义。
当时斐晚高三快毕业,许莉芝被别人骗着赌博可以发财致富,赌了一次,把刚装修的面房店赔掉了,五十万不多不少进了赌博场。
两次试试手,一下子欠了200万,斐晚跟着她后面东躲西藏,日子过得比狗都不如。
爸爸知道这事,就跟她妈离了婚,跑了。
左右邻居谁敢跟她们母女扯关系,一个个恨不得放鞭炮哄走她们。
许莉芝担心高利贷的跑上门宰人,也不知跑到哪里躲着,大学的学费几乎是斐晚独自承担。
平时一直在酒吧餐厅这些地方打工,一个月也能挣点生活费。
毕业后,她隔三差五的会去酒吧坐台跳舞。
欲望远远比精子来的迅猛。
她需要钱,很需要,别人无法体会这种狗一样不堪的日子。
她没有朋友,独来独往惯了。
刚进这个圈子,大批漂亮的女人混在其中,想要脱颖而出,捷径就是陪睡。
斐晚就是那种高不成低不就,即使是个陪酒女,心里到还是有些羞耻心。
酒吧的一个经理,跟她说有个先生想点她陪酒,斐晚从休息间描眉点唇,散着乌黑墨亮的长发,穿着露肩长裙,被胸罩挤压的乳沟,雪白酥软,惹人遐想。
进了包厢。
众人的视线都聚在她的身上,仿佛全身发着光的金子,灼热勾人。
斐晚喜欢红色,艳丽的红,唇红,指甲红,耳环也是红。
旁边的男人略微抬头,打量一眼,喝了口酒。
轻蔑地扯了下嘴唇。
这里的女人还真是些庸脂俗粉,除了浓妆艳抹,骚的跟母狗一样勾人上,醒不出一个干净的货色。
“季总,这个女人长得不错,如果你喜欢,送给你玩玩。”旁边的一撮胡子的中年男人,谄媚笑笑,把斐晚推到季述身上。
一个倾身,粉香味含着沐浴液的味道扑向他。
斐晚来不及呼叫,身体便被男人粗砺的手掌握住。这细腰软地一掐就断。
斐晚一下子明白,这个姓季的才是今天的大肥羊,立即她柔柔一笑,软声说:“季先生不喜欢我吗?”
季述二十五岁左右,长得相当英俊高大,黑发利落,身材矫健劲瘦,胸口硬蹦蹦的,像块铁怎么推也推不开。
一双狼似的眸子忽闪着锐利的光芒,顺势把她捞进怀里,坐贴腿上。
隐约感到男人下体硬的抵住她的臀部。
斐晚心里一登,面上极力挂着笑,暗自手不依不饶地推他,眉毛拧紧。
这个男人她不伺候了,感觉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她是陪酒女,又不是妓女,不陪睡。
正要推脱,身体突然被男人抱起,一个腾空慌神之际,她赶紧搂住男人的颈,生怕掉下去。
季述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开口,“这个女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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