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语的特护是每天八点准时上班。
护士换好了白色的制服,心里想着,病人要出院了,那麽她的工作也就结束了。今天恐怕得抽个空,提前到管事那里消了这个差使。
房门开了以後,首先看到的就是桌上饭菜,很是丰盛但是看样子没动多少。
这不禁让她微怔了下。
慕家的仆人都很勤快,这是怎麽回事,都这个时候了,桌子还没清理?
随即一想,这麽丰盛,恐怕是晚饭,那麽韩小姐没吃早饭?
随即她走向卧室,门是关着的,越走越近……却隐约听到一些声音。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把耳朵紧贴在门上。
一开始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发狠的声音。
“好小哦,干起来真舒服。”
护士被男人淫亵的话语震的双眼圆睁,一颗心也跳的飞快。她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可她却象失了魂似的,定在了原地。
接着就听到女孩的惨叫和呻吟。
那声音细软而娇弱,让人联想起被人玩弄在掌心里的幼猫,充满了惊恐和害怕,让人想用力的揉在怀里去恣意的揉拧,让它完全的归属於自己,完全任凭自己的处置。
而渐渐的女孩叫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但是每一声都凄惨万分。
护士用手紧紧捂住嘴,以防自己惊吓过度叫出声来。她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英俊非凡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的暴烈,那几近可闻的肉体撞击声,急促而清亮。如此激烈的侵犯,恐怕成年女子都很难承受,更别说若语那样大病初愈的少女。
那嘶哑的哀叫仿佛在砂纸上磨过,声声顿挫人心。
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很想冲进房间制止男人的暴行,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更畏惧那样做的後果,没有人想跟慕浩天这样一个有势力的男人作对。
护士稳了稳心神,迈着有些沈重的步伐走开了。
慕浩天满足的抽出女孩体内的男根,粗大颀长的巨物,牵扯出一道道细丝的银线。
一股白浊的热液随之从女孩的小穴里缓缓溢出。仔细看时,却不难发现其间的丝丝血红。
若语艰难的想要合并双腿,但是被压的时间过久,已经完全麻木了。试了几次,仍只是微微抖动着。
昨天晚上男人做了几次,她不知道,幸好後来她昏了过去。可没想到早上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下身火辣辣的疼。
那粘腻的污物更让她心里万分厌恶。她屈辱的想,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赐给她的。
慕浩天看着那张不知道已经被泪水洗过几遍的小脸蛋,不屑的挑了下嘴角。
他很满意女孩的惨状,被自己干的动都动不了。
伸手拨开了女孩被汗水粘在眼帘的发丝,感觉到若语些须的挣扎。
“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若语张了张嘴,但是终没有声音,只有呼吸越发急促。
男人好心情的笑了一下。
“你不是很有骨气 吗?你不是不反抗吗?”男人低低的耻笑回荡在若语的耳旁。
若语僵着身子,默不作声,但是心里恨不得将男人千刀万剐。
他为什麽不放过她?折磨她,就那麽让他开心吗?
心里越想越是委屈愤恨,但是她没有发泄的渠道,只能用眼泪诉说着自己的屈辱。
男人对於女孩的泪水不为所动,欲望得到满足,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这些日子的阴郁也一扫而空,他不仅想,自己是不是病了,这麽点小事情,为什麽考虑那麽多?想要就要,反正若语是他的。
就因为她怀孕,就因为她心情不好,所以自己就要宠着她?
可这个小东西,似乎对於自己的好心并不领情?反而弄得自己烦躁异常,他这是干的什麽事?
他的女人是要讨好他的,现在可好反过来了?
慕浩天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自嘲和愉悦。
“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以供你吃供你住,甚至供你上学,别再给我闹脾气,乖乖认命,否则的话,我会真的把你囚禁一辈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男人变脸很快,声音冰冷刺骨,让若语冒了一身冷汗。
停了一下,男人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如果你想自杀的话,首先陪葬的就是你弟弟,他还没成年那吧?”
後面的话有些轻佻。
若语心下一惊,但仍没有力气争开双眼,她有些不明白他话的语气。
慕浩天见女孩额上薄汗,甚是清楚,这些话,若语已经上了心。
“听清楚了吗?”男人扯起若语的头发,头皮的刺痛逼的她不得不正视男人。
入目是男人刻薄阴沈的表情,若语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的。纵是万分不愿,可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用嘴回答我?”男人并不满意。
“听……清楚了。”声音嘶哑而微弱,夹杂在白天微微的躁动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