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一)

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一)

清纯可人的曼枝儿,跪在床上,虔诚地看着眼前这根凶残的肉棒。两年前的肉棒就已经够雄伟了,没想到经了两年西北的风沙,肉棒也和他的主人一样,愈发地狰狞起来。

暴涨的青筋缠绕着的紫红色肉棒,像是一头凶猛恶兽,下一刻,就要将人狠狠吞吃入腹。

“坏蛋…”

白嫩的手指,轻点龙头,沾了上边儿透明的前液,含进了嫣红的嘴里。

青丝披散的少女,含着青葱的玉指,在灯光下,散着雌性莫辨的美丽。明明是个清秀的儿郎,偏偏做着妖精的坏勾当。

顾清宴看着那瘦瘦尖尖的手指,被红唇含住。忍不住就幻想着,底下蓄势待发的肉棒,真进了那温润紧致的小穴,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绮念上了心头,欲火更上一筹。可那只白嫩的手儿,偏偏感受不着小霸王的急切,玩儿似的,在那上面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宝儿,求你了,动一动…”

精虫上脑的小霸王,像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狗,巴巴地往曼枝儿的胸间拱。嘴里头叼了只香喷喷奶尖儿咂咂地吃着,雄伟的胯下标枪,迫不及待地往曼枝儿的大腿缝里蹭着。灼热的鼻息喷在曼枝儿的奶尖上,惹得她两只红艳艳的奶头全翘了起来。

明明是个威名远扬的沙场猛将,却还跟个孩子一样。曼枝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怀里的狗头扯离了胸口。一手狠狠地攥住顾清宴的命根子,“说,以后还敢不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不看了不看了,嗯…你动动,你就是让我下油锅我也乐意…嗯~”

被人攥住了命根子的顾清宴,蜂腰猛操,被那一双小手玩弄得毫无反手之力。

明明自己撸的动作也是那样,曼枝还因为不熟练,好几次差点把他的小兄弟给捏疼了。可顾清宴就是满足得不得了,被曼枝的小手儿一挨上,就像是吃了百八十瓶春药一样,销魂滋味儿更盛往常。

挺着一杆银枪的小霸王,在这春寒料峭的深夜里,生生地出了一身的热汗。抖擞的肉棒,到了喷薄的尽头,在那一双柔嫩的小手里,吐露了精华。飞扬的点点精水儿,落在了曼枝红唇上,被贪心的猛虎一口吞下。

春夜情浓,鸳鸯偎首。营帐的灯,点到了下半夜,才被一口吹灭。虽没得了曼枝的身子,顾清宴却是心满意足,抱着香香软软的身子满心欢喜。直到曼枝伸出了纤纤玉指,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别闹,再让小爷睡会儿…”

昨晚胡闹到了三更,就算小霸王再龙精虎猛,也有些招架不住。迷迷糊糊当中,一把将曼枝的小手拉下,放在嘴边砸砸亲了两口,又继续拱着脸埋进曼枝的胸前睡觉去了。

这个小霸王,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要是被人看见朝廷重臣与西北边将睡在同一个营帐里,还不晓得要传出什么风声呢。曼枝儿也不和他客气,冷冰冰的一双手,直直钻进顾清宴的脖子里去,冻得睡梦中的小霸王一个哆嗦,再大的瞌睡都给赶跑了。没睡醒的小霸王满肚子的气儿,可他哪敢朝着曼枝儿撒。狠狠地亲了一口娇艳欲滴的红唇,这才卷了袍子,不甘不愿地偷摸溜出去了。

被顾清宴这么一折腾,曼枝儿也没了睡意,索性披着衣服起来处理公文。想起这回来西北巡查的真正目的,曼枝儿好看的眉头,在等下轻轻皱了起来。

当朝皇帝耳目众多,西北也被他安插了几个钉子。前些日子,有暗探回报,说西北军中,有人勾结外敌,意图通敌叛国。曼枝此行,就是得了皇帝的密令,前来查探此事。虽然她清楚顾清宴的为人,绝不可能会作出叛国大罪。可她还是担心着,万一那个笨蛋着了道,被人当成替罪羊了怎么办。

处理好公文,正巧西北军的统帅派了人过来,说是教人带着曼枝儿去看看西北民风民情。过来领路的,自然是自告奋勇的顾清宴顾小将军。

“柳钦差,某奉命前来,还请大人这边请。”

嗨,你别说,正经儿起来的顾清宴。一身玄色劲装打扮,器宇轩昂地往那儿一站,还真是人模狗样。既然他爱装模作样,曼枝儿也不戳穿他,满脸的都是公事公办,对着顾清宴回了个礼,施施然上了马车。

一到了马车里,这人皮子就被揭了下来,跟条狗一样亲了上来,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嫌弃的曼枝儿,一把推开狗头,端坐在马车的另一端。

“阿宴,不许胡闹,待会儿还要见人。”

“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爷我两年多没看见你,让老子亲两口怎么了!”话虽是这么说的,可顾清宴也知道,这马车四面就几片木板儿,车里的动静一大,外面都能听个清清楚楚。当下,也就嘴巴上占占便宜。

等到了镇上,又神神秘秘地拉着曼枝儿进了一间酒楼。看着小霸王这幅阴险模样,曼枝儿还真是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被他的双手遮住了眼睛,两眼一抹黑地走着。

“阿宴,你到底要带我看什么。”

“喏,你看。”顾清宴笑着将手放下,抬抬下巴,指了指桌上。黄花梨木做的桌子上,放着一件民间女子惯常穿的衣裳。除了衣裳,就连胭脂水粉,也都一应俱全。

曼枝儿一看,就晓得这是顾清宴给她备下的惊喜。

虽然她早早地接受了自己男子的身份,看着华美衣裙精致钗环,也早就没了小时候的执念。可真将那一支玉兰簪子攥在手里的时候,曼枝才发现,原来…她是这般地开心。

嘴边的梨涡漾开,曼枝回身抱住一脸期待的顾清宴,轻轻地,在他的脸边亲了一口。总是平静似水的眼眸里,多了点点的笑意。

“阿宴,多谢你…我很欢喜。”

顾清宴大费周折安排下一切,为的不过就是曼枝的一笑。看到眼前的人儿开心了,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欢喜。

曼枝笑着去了屏风后头,等到换好了衣裳出来,端的是一个雌雄莫辩的神仙妃子。细腰长腿,神态极尽纤柔。偏偏眉宇之间带了点男子的英气,愈发教人着迷。

从来没想过,原来女装的曼枝,会是这样地美。若他是帝王,定会造金屋藏娇,不教他人看去曼枝的一根头发丝儿。

“戴上罢…”

声儿微微喑哑的顾清宴,递了一张画着金边牡丹的面具,系在了曼枝的脑后,只露出一双圆圆杏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西北的边塞小镇,不比汴京对女子的严苛。到了晚间,与自己情郎拉着手出门的比比皆是。曼枝儿的小手,被顾清宴粗糙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只觉得无比的安心与平静。

曼枝侧过身去,看着灯光下愈发丰神俊朗的顾清宴。还记得三年前,他是骊山书院的小霸王,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他冲动易怒,他霸道无度。可在军中三年的历练,将这个少年身上的尖刺拔出。岁月打磨着他的棱角,将他打成了一柄锋利的宝剑。西北的百姓,谁不知道顾小将军的威名。

可小霸王在她的面前,却依旧是往常的模样。只要她一生气,小霸王就会无条件地服软。三年前,曼枝可以把他的喜欢当成少年人的一时张狂,三年后,她却没办法只把这当作风流一场。

她想要对着少年好一点,对这个全心全意喜欢着她的少年,再好一点点。

明媚灯光下,拥挤人潮中。曼枝忽的拉住了顾清宴的手腕,踮起了脚尖,轻轻地点着小霸王的额头。

“阿宴,我好欢喜你。”

“你你你…你说什么!”忽如其来的惊喜,教敏锐的小将军也一时失了思考的能力,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阿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这个笨蛋啊…

面具下的曼枝忽然笑开,带笑的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迷人。“顾清宴,我喜欢你!全天下,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极度欢愉的顾清宴,只觉胸中郁气全清,像是万束烟花齐放。乐得一把抱起了曼枝瘦瘦小小的身子,转着圈儿仰天大笑。

街市中的行人,都被他们二人所吸引。见那少女娇俏可人,少年意气风发,满身皆是欢喜模样。只叹一句不愧是少年人啊,便也摇头笑笑离去。

顾清宴忽然很想要亲一亲身下的人儿,抱起了她柔软的腰肢,以着生平最快的速度,抱着她进了个幽静的巷子。还没等曼枝开口,灼热滚烫的唇便已落下。

凶猛的亲吻,比往常少了些许的温柔,多了几点霸道的占有。精美的牡丹面具,早被小霸王扔在了脚边。水泽的红唇,被他热切地占据。双眼猩红的少年,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儿吞吃入腹。

放在人前怕被人偷了,含在嘴里怕被水化了。仿佛只有一口吃进肚子里,才能够安心。

顾清宴的欲望,来得那样地凶猛,嗷嗷叫嚣的小将军,早就举起了战旗,只等着攻城陷阵。女子的衣衫,那样地容易脱去。月白的小衫,被大手粗暴地拨弄到一边儿,侵占着高高昂起头颅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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