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23.她觉得她会死在他手里!

正文 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23.她觉得她会死在他手里!

第二天一早就得出发,大家都早早睡下,亲卿也难得听话的不去闹爹爹,乖乖躺好,反而是爹爹按捺不住,紧紧搂着她,唯恐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半夜怀里有了动静,爹爹即刻惊醒,小人儿迷迷糊糊欲挣脱他,嘴里嘟囔着:“爹爹,尿尿……”

爹爹了然,抱她去净室,如小时候给她把尿一样哄她解决完,拿了湿布巾给她擦干才抱回床。

从小亲卿就觉得以他们的宠法,她长大可能会变成个残废,现在是半残了,才发现,没有最宠,只要更宠。

被热毛巾温柔地唤醒,睁眼就是爹爹英俊的过分的脸,如同梦里一般,揉揉眼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要醒不醒的任他仔细给她擦脸擦手,洗漱更衣。

“吃点东西再睡,路上可没吃的。”

等爹爹给她穿好鞋子,她立刻恢复考拉模式,挂上他的脖子,“不要,还想睡。”打了个哈欠,埋在他肩上磨蹭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反正爹爹是不会让她饿肚子的。

爹爹无奈,仔细给她裹好毯子,走出门去。

外面天光未亮,行李马车都已备好,一行五人,两辆马车,轻装简行。

虽然天气日渐转暖,亲卿坐的马车还是放了暖炉,铺了厚厚的绒毯。爹爹坐了一会便觉得热了,但看着亲卿在他怀里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胸中涌起的更多是舒心与满足,曾经的种种顾虑与挣扎在此刻烟消云散,没什么比怀里的小人儿更重要的了。

亲卿彻底睡醒天已大亮,窗外阳光正好,她强烈要求下车走走,老三热烈附议,待马车上即使是赶车,对他来说也不好过,早知道就骑马了。

一行人决定干脆就地解决午饭,亲卿的腿已经能自己走两步了,他们却不放心,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体质特殊,但毕竟才几天,骨头不可能完全长好,还是需要注意。所以她大部分时间还是被爹爹抱着,一如小时候的抱法,她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全身心的依赖。

乔贵默默烧水做饭,这次出门炊具带的齐全,自家公子本就是个精细人,更何况还有瓷娃娃一般的小姐,这吃穿住行就不能太马虎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亲昵趴在老爷怀里的小姐,和满眼宠溺不时亲吻小姐眉梢眼角的老爷,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事实。

昨晚公子把他叫到书房,开口便是——“乔贵啊,你跟我几年了?”

从公子到京城读书,他便一直跟着他,如今已有五年了。

“五年。”他心中颇为忐忑,难道因为他白天多看了小姐几眼,公子要找他算账?

“你可知这次我回乡成亲娶得是谁?”

“自然是小姐。”小姐并非公子亲妹妹,他是知道的,果然是介意他偷看了小姐,公子心眼可越来越小了。

“很好,那你可知还有人要与我同娶妹妹?”

“同娶?”这他还真不知道,也从未听闻。

“我家乡俗,女子可不外嫁,留在家与父兄一同生活,亲卿既不是亲生,自然是要迎娶,所以,是我们一家四人同娶亲卿,你可明白?”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是……四人?公子是兄弟三人,难道……刚刚看老爷和小姐同住一屋,他便觉疑惑,原来竟是这样……

“明白了吗?”季仲迩又问一遍。

乔贵点头,“明白。”

“你还不明白。”季仲迩看着他,打开桌上的小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锃亮的银锭子,“当然,我是希望你明白的,你如果实在不明白,这些银子你拿走,我会给你找个好去处。”

乔贵急了,咚地跪下,“乔贵虽蠢笨,但这次是真明白了!”

“好,你说你明白,若是以后又做出些不明白的事,你可知后果?”

“知道。”公子对他恩重如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行了,起来吧,又不是真要赶你走。”

乔贵站起身,季仲迩也站起,“休息去吧,明儿一早还要早起,桌上银子也拿走吧。”

乔贵垂头小声道:“我不能要。”

季仲迩莞尔,“你以为你多值钱啊,匣子下面都是空的,你姐出嫁,算是我给添的嫁妆了。”

乔贵傻了,拿起一锭银子,下面果然是空的,他家公子已经心情愉悦地走了。

现在再看自家公子,下午上路便钻上了小姐的马车,手上还拿着只红匣子,直觉他又要算计人了。

亲卿对二哥拿来的一对喜服人偶爱不释手,纯手工缝制的娃娃,五官细致,憨态可掬,与她和二哥竟有七分相似,更妙的是连头上发冠与身上的喜服都精美无比,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师娘亲手做的,赶着今儿天没亮送来的,估计是熬夜赶着做的。”

亲卿感动得不行,她之前总往书院给二哥捎东西,听二哥说师娘对他很好,就顺便捎了些自己做的香油啊香包啊给师娘,师娘很喜欢,也回赠她一些小玩意,俩人还经常撇开二哥书信来往,也算是忘年闺蜜了,可惜这次没能去拜访。

“下次一定要去看她,好好谢谢她!”

“嗯,师娘也想见你,一直念叨,说这次成亲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进京看看她。”

亲卿摸着娃娃,点头,“应该的,我也有礼物要送她呢!”

她早准备了一套熟女情趣内衣,不方便寄,想要亲手交给师娘,据说二哥的师父可是位相当古板的老学究呢,想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亲卿这边脑洞大开,季仲迩这边已经跟爹爹开始了交流,“我想成亲后,亲卿先随我回京。”

的确是有这个必要的,老二一直独身在外,他们看顾的少,如今正是他的关键时期,身边要人打理,“回去跟你大哥商量一下,他同意的话,让老三也跟你们一起回京,也有个照应。”

季仲迩知道这事基本上成了,点头道:“我会跟他商量的。”

“你们在外还是要小心,亲卿的身体毕竟不同与常人,切不可大意。”

“我知道的。”

亲卿一个回神,父子俩已经达成共识,在外赶车的乔贵望天,如果他没记错,那对喜服人偶从书院带回状元府,已经好多天了吧……

一路顺遂,基本都能赶上驿站旅馆夜宿,偶尔外宿,天气也是晴好,并不难熬。

亲卿和老二睡马车,其他人升起火堆围着睡,倒也不冷,亲卿也想这么睡,奈何没人允许,只能乖乖睡马车,还好有二哥陪着。

“……嗯……哥哥,不要……不行了……”

“……宝贝儿,乖……一会就舒服了……”

二哥从小就是学霸,没想到在房事上学习能力也极强。他耐心细致地舔舐她身体的每一处,从耳朵开始,舌尖由耳廓滑向耳垂,感觉到她的颤抖,启唇将耳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研磨,她果然颤得更厉害了。他轻笑一声,舌尖转而钻进耳道,绕着洞口打转,少女敏感的身子绷紧,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宝贝儿果然全身都是宝啊。”真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车厢密不透风,昏暗无光,亲卿小猫似的低吟显得格外清晰,全身都被老二用口水洗礼了一遍。

他的舌头又软又烫,一路舔咬吮吸,留下一串串濡湿的印记。被折磨得泪水涟涟,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二哥是在找她的敏感点,她每个反应他都能记下,每当她呼吸加重或是溢出呻吟,他就会停下在那个位置反复流连,直到她受不了哭出来求他,他才继续往下,简直太可怕了!她觉得她会死在他手里!

“别哭啊,宝贝儿……”

此时的他正含着她的小脚趾,她强忍着痒意不想理他,因为她刚刚潮吹了。

他的舌头像水蛭,直直钻进她的花心,不顾她的哭求,在里面翻搅,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她要死了。可他还不放过她,沿着喷溅的潮水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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