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求求你!亲卿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百十下毫不留情的深顶和一记强烈的喷射!
她毫不怀疑他若再晚一秒射,她这一口气没喘上来,可能就要命绝于此了。
“舒不舒服?”
高潮后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了,心也飘了,魂也丢了,只余一口气苟延残喘,眼珠子都没力气转了,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只有尚在流水的小穴。
肉棒还未撤出,被暖融融的水流包裹的很是舒服,大手轻柔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入耳后,薄唇厮磨着颈后潮湿的皮肤,“还想试什么姿势,我们去假山后面做好不好?”
爹爹啊!请容我缓缓好吗?
爹爹将她沉默当成了默认,托着小肉臀站起,边插边往外走。
如今的季府可不是她走前的季府,人丁虽不算兴旺,但也不时有下人从院中经过,暴露的可能性非常大。
爹爹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突然这么open?
他们藏入假山后的凹洞里,他将她放下,肉棒抽出,让她背对着他面向石壁,从后面顶入,“乖乖,扶好了。”
然后就是不容拒绝地狠狠抽插,真是每一下都往死里肏,她手抠着石壁,腿打着颤,心里欲哭无泪,爹爹这是憋得太狠,憋出毛病来了吗?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呜……”她咬着手臂挡住要溢出口的呻吟,不会这么巧吧,真来人了?
“见到夫人了吗?”
“没有啊,没看见夫人进院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唔,还好,是大哥。
“啊!”又一个深顶,抑制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准备离开的脚步声顿住不动了。
她发出的呼救或者算是邀请,被男人的大掌堵进嘴里,但挡不住激烈的撞击声在狭窄的山洞中回响,立体声环绕,她不信他听不见。
“少……少爷……”一个怯生生的女声蓦地响起。
怎么还有一个人?
“你是?”
“我是……徐雨。”
哦,大哥和亲卿恍然大悟,是徐姨的侄女。
徐雨道:“我……我是来老爷这……取药的……”
大哥沉默一阵,“恐怕要稍晚一些,他……现在走不开……”
“没……没事……今天的药……还有……”
“啊~”被顶到花心了!
大哥清咳一声,“你身子不好,别站这了,去里面说吧,我见你气色好了许多……”
“是……是的……”
俩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亲卿心里发酸,大哥对谁都这么温柔,真是太讨厌了!
“小醋坛子。”
被拆穿心思的亲卿也不恼,“就是醋坛子,不许大哥对别的女人好,也不许爹爹你跟别的女人说话!”
“真是好不讲道理!”斥责的话却是笑着说出来的,男人动作缓下来,低头含住小巧的耳垂,大手揉捏着软滑的奶子,“不是说长了耳朵和尾巴,给爹爹看看。”
“爹爹看了把持不住,把我肏死了怎么办?”
捏着奶子的大手猛然收紧,男人咬牙在她耳边道:“不看今天也要把你肏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既然注定难逃一死,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爹爹,你先出来。”
爹爹依言抽出,她转身将他眼睛挡住,“你先闭上,不许看!”
他将眼睛闭上,“爹爹不看。”
她想了想,还是来个经典造型吧,耳朵和尾巴是不能少的,爹爹一定喜欢,衣服嘛,自然是清纯些的白色兔女郎抹胸,又纯又妖,也是爹爹喜欢的。
片刻,爹爹手中被塞入一根冰凉的链条,他缓缓睁眼,垂眸,攥着链条的手抑制不住颤抖。
小妖精跪坐在他脚边,湿漉漉的大眼望着他,尖尖的小耳朵轻轻抖动,撩得他心也跟着颤动,伸手去触,手中链条牵动脖颈项圈上的小铃铛,发出铃铃的脆响,真是……叫人想往死里肏啊!
没觉察到危险的小妖径自扬着漂亮的小脸往他大腿上蹭,身后大白尾巴摇啊摇,“爹爹,喜欢吗?”
“喜欢。”喜欢到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这样的她只该让他一人看到!一人拥有!攥紧锁链一把将她拉起,小脸贴上油光水滑的肉棒,沾上一脸亮晶晶的淫水,“舔!”
她被蛊惑了一般迷恋地啜吮这根叫她腿软的大肉棒,浓重的麝香味夹杂着自己淫水的清甜味,羞耻又淫靡。突然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勺,粗长的肉茎整根插入喉咙,难受得几乎窒息,下一秒被放开,她一口气刚喘匀,又被插得喘不过气,“爹爹……难受……”
他眼里没有惯常的怜惜,沉得看不出情绪,“宝宝穿成这样不就想爹爹这样对你?”肉棒整根被含住,龟头挤进喉咙不够,他还想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宝宝不喜欢?”
喜欢,早就觉得邪魅狂狷什么的很适合你,是你一直非要假正经。
喉咙堵得难受,但自己撩得骚哭着也要受完,尽量放松下颌,收起牙齿,伸出舌头承受他的抽插,灼人的肉棒几乎要把她舌头烫化,吞咽不及的口水从下巴淌到胸前,将白色抹胸晕湿了一大片,大手摸进里面握住摇晃的奶子,“宝宝好好吸,爹爹喂你吃奶。”
嘴里的肉茎鼓鼓跳动,凸起的经络膨胀放大,已经到了爆裂的极限,她双颊收紧,狠狠一吸,岩浆崩裂,瞬间在嘴里炸开,呛得她眼鼻发酸眼发晕,一阵呛咳。
马上被他搂进怀里,拍着后颈安抚,“先吐出来。”
她却抚着胸口,喉头一滚,咽了下去,“好久都没有吃到了,舍不得。”
短暂的心疼被男人收回,拉起一条玉腿,挺身送入,“以后每天喂你吃。”
小人儿迅速进入状态,随着男人的抽送摇摆,“说好了每天,一天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