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灯火通明,锣鼓依旧喧天。
几位皇子维持着明面上的情谊,拥着延华挑开喜帕,那张昨夜梦里的面容点了胭脂,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月,与穆烟形似神不似。
为什么又想到了穆烟。
延华面色微冷,拿过宫女递上的酒杯一口喝尽,也不顾众人讶异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封蘅一直安静的坐在床边,对延华离去之事仿佛没什么反应。
众皇子一时尴尬,说起来,这封大小姐现在已经是他们皇嫂了,也不好随便开口揶揄,纷纷找了缘由告退。
等到众人退去,封蘅又挥退了一众宫女,几个大宫女只倒新嫁娘被新郎如此下脸,此刻只想一人独处,略宽慰后也都掩门退了出去,独留封蘅一人在内。
封蘅听着人走远才吁了口气。
他们再不走,她身体里的东西真的要流出来了。
昨夜那人又来找她,虽是早便说好的,但仍旧生气,把她按在桌子上就孟浪了一番,夜里来来回回不知道放了多少东西在她肚子里。早上起来的时候肚子还是鼓着的,要不是趁着丫鬟进来前就替她穿好喜服,还不知要怎么说这鼓起的肚子,总不能说一个大家闺秀整日二门不迈大门不出的,新婚前夜肚子无缘无故鼓起就像是怀了个孩子吧。
来不及把那些东西逼出来,婚礼中那些繁杂的事情就开始了,那人走之前竟还坏心的在她腿间塞了个珠子,把那些他留下的东西都堵了个严实。
被封老爷子牵出去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了,从府中大堂到花轿的这段路最煎熬,时时刻刻要担心那颗珠子会掉下来,每走一步都要夹紧腿心,那些东西在肚子里晃来晃去,封蘅一直疑心有水声发出,心扑通扑通跳着,数着步子尽量把姿势放稳。
还好有锣鼓声遮掩一二。
等上了花轿,没等封蘅舒一口气,轿夫们就抖起了轿子。
走几步,晃一晃。
封蘅差点把嘴唇咬破,这个习俗就算是皇家的婚事也免不了。手扶着花轿,封蘅冷汗直流,腿心酸的不行,那颗珠子因为轿子晃动竟然又往花穴里面进去了几分,肉壁紧紧的咬着珠子,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冲刷到珠子上,又从细缝里微微渗出一些在花心外,封蘅下轿子时差点直接跪下去。
那时人群有些骚动,喜娘扶了封蘅一把,封蘅憋的鼻子红通通的,再是后面的面圣,跪拜下去那一刻,完全是靠着意念支撑,还好有盖头,妥红的不正常的面色都被遮掩。
趁着此刻无人,封蘅脱了绣鞋,把酸软的双腿举放到床上,又把繁重的婚服褪下,包裹着腿心的那块布料果然已经被沾染的白糊糊一片,带着那人的味道被封蘅丢到一边。
封蘅左手探到腿心,指尖摸到那个折磨了她一天的地方,就只是手指稍微碰一下都能吐出一些白浊来。
小心的拨开两片花瓣,封蘅把右手伸过来打算抠弄那颗珠子,好让那些东西全流出来。
到底没怎么弄过自己的这个羞人处,水葱似的手指刚进到甬道里,根本没碰到珠子就被自己的花肉绞紧,怎么也动不了,进不得退不得。
急的封蘅满头冷汗。
“我帮你。”
突然出现一道男声。
封蘅哪里经得起吓,在猛然间听到人声后就是一哆嗦,手下意识放开花瓣。没了力,花瓣自然重新合上,珠子在紧张中更是又被推到了花穴里面几分。
男人看着封蘅的样子笑了一下,干脆直接坐到封蘅身后环住她。
“胆子这么小,不是昨夜还拼命叫我别走吗?”
封蘅羞恼了一下,含着泪花央求。
“帮我。”
这会儿也知道是谁了,看男人不答话,封蘅便又回头扒住男人的手臂,低低的恳求。
“啧。”
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封蘅湿漉漉的眼睛,总算肯伸出手去弄腿心里那颗珠子。
比封蘅长了一个指节的手指很快就在甬道里找到那颗他放进去的东西。
“一会儿怎么报答我。”
男人捏着珠子没出来,好整以暇的等封蘅的回答。
“都依你。”
封蘅哪里顾得上这些,都一天了,再不拿出来,她是真的受不了。
“如今我可是要喊你一声皇嫂不是?”
男人捻着珠子在花穴口磨动,每每珠子因为液体的湿滑而要往外掉就会被男人的指腹顶住。
封蘅满脸泪痕的看着男人,被泪水沾花了大片妆容,也不说话,就看着。
男人一开始还能自顾自的玩着手下的珠子,手指在里面抠抠弄弄,有时还旋转一下。后来被那委屈的眼神盯着也有些吃不消。就算心里能忍下,身体也忍不了了。
“越来越爱哭了。”男人探过头把封蘅那些还未干的泪珠一点点吻掉,“是算准了我必吃你这招,嗯?”
珠子被拿出来的瞬间,封蘅腿心白浊如泉涌,大片粘稠的液体还带着女子温热的气息将被褥染的又湿又淫靡。
“喊人来清理一下。”
男人将一床干净的被子抱过来,把封蘅裸露的下半身盖的严实,只露出衣着完好的上半身。
封蘅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又推了男人一下。
男人轻笑,也不客气,直接从被子侧面钻进去,将高大的身躯完全裹在封蘅的被子里。
从外面看,被子只显得有些隆起,也不算明显。
“将热水都抬进来吧。”
两个宫娥进来待命,封蘅靠在床边吩咐,眼睛还有些红。
宫女一一点头应着,封蘅没精力多应付,正打算把人宣退,却感觉被子里的人突然开始不安分起来。
肚子里的东西没怎么流干净,此时还在往外面吐水,所以这会儿花穴格外敏感。封蘅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弄她那个地方,且分明不是男人的手指,那个东西带着热气,还有些湿。
“皇子妃?”
封蘅一怔,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一只手悄悄伸到被子里,想去推男人的头。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伸进去的手被抓住。
封蘅又急又羞,余光看着宫女把门关上,就赶紧用另一只手拉开那床掩盖了男人作案场面的被子。
没了被子遮挡,男人正埋头在她腿间,这下不用猜,也能知道那个依旧在她腿心舔弄的东西是什么了。
“别这样。”
男人抬起头,薄唇上水渍一片,看着封蘅,还特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别哪样?”
男人再次低下头,这次没将舌头往花穴里伸,而是在花核上下舔弄,甚至还用牙齿小小咬了一口。
“嗯——嗯——”
封蘅再没有力气说话,被男人的舌头弄的只有呻吟,象征性的推拒了几下,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只能任由男人将她的那个羞人处里里外外舔弄了一番,甚至还被男人哺了一口花汁。
“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满满的情欲气息。
在男人的嘴下高潮了一回,封蘅就彻底没力气再动了,后面被抱到热水里擦洗也是随男人吃干抹净。
折腾到天明,男人将一根冰凉的东西塞到封蘅腿间。
“乖乖夹好,我可随时会检查。”
第二天,二皇子破天荒被皇帝叫到书房骂了一顿,这算是二皇子及冠以来唯一一次挨骂。
但皇后也不心疼,拉着儿子又嘱咐了几句,昨夜他弃了新娘独自一人喝酒到天亮,这让封家的面子往哪里搁,封老爷子还算是皇帝的恩师,这是让皇帝没脸。
在皇后看,儿媳妇哪儿都好,容貌惊人不说,行为端庄,进退有度,今天早早就来向她行礼,甚至还备好了一套替她儿子掩饰的说辞,在各嫔妃面前礼节一应俱全,的确是挑不出错的典范。这封家的女儿果真是按照未来皇后的标准教导的。
“当初是你求的人,本宫好不容易从你父皇那里讨的恩典,你转身就这般对待?”
延华认了错,面上谦逊出了寝宫,只是刚出宫门,脸色就冷了下来。
庄二跟在他后面战战兢兢,已经很久没见到自家主子的冷面孔了。这么些年,延华早就锻炼出千般面庞,像这样喜形于色的事情,还是幼时才有的行径。
本以为主子会去主母那边认错,但延华的步伐却显然是朝宫外的。
“带路。”
庄二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主子这是要去找穆烟。
这么多年没去见,新婚第一天却......然庄二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带路。
皇城下最大的一家赌坊。
那是六皇子延锦暗里的产业。
庄二开了一家厢房给主子,又叫了几壶好酒。两人呆在厢房里等穆烟。
等了一日,没见人影。
庄二等着挨罚,延华却没说什么,只是眼里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