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让娜情事--三十七 男人想结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女人

正文 让娜情事--三十七 男人想结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女人

彼特的舌头窜进让娜的嘴里,舔拭她口腔每一处,急躁粗鲁的触感勾起了以前在裁缝店的回忆。安菈第一次带让娜进裁缝店,小时候让娜和彼特在裁缝店里奔跑的身影,少女的她无聊的趴在裁缝店柜台替安菈看店,少年的他为了回避她尴尬的在裁缝店门口徘徊,以及後来,他第一次进入她,坦然面对自己渴求妹妹的慾望,在裁缝店其他地方,不安急切的索求她的身体。

她夹在彼特与房门间,贴近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上升的体温与彼特兴奋的隆起,就像过去被他压在裁缝店仓库的门上。只是她已不是当初总是被彼特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自己,就在她熟练的回吻他时,他却离开她的唇。

她身上已经不是他手淫时闻她内衣的味道,当初带肥皂水的奶香已经被陌生高级的香水取代,融进贵族奢华的府邸之中。他两手揉捏她低胸礼服下呼之欲出的双乳,硬挺的乳尖裸露出来,他与她蓝色眼珠四目相交,不知何时起她也会露出这样充满慾望的眼神,他捏起乳尖低头吸吮。

「唔嗯……」昨日一天的空虚,已经让她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子没有一天不渴求男人。

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的快感,使他的棒子涨得硬又热,他解开裤头,棒子得到释放,直挺的弹出裤外,他把她背向压在门上,解开裙子的缎带将她的衬裙往上拉,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与白皙的臀部赤裸的崭露在外,翘起的臀瓣缝隙下方两片饱满的阴肉,已经泛滥淫液的光泽。

她趴在门上动弹不得,而杜巴利和勒贝尔还在门外另一侧「别在门上……」彼特没有理会,直接扶好棒子插入。

「唔嗯…….」「唔嗯……」两人同时因为舒服喟叹出声,彼特从後抱住她,胸膛贴上她背上,闻着她金发里陌生的味道。他贪婪的摆动腰际,棒子在湿润温热的小穴里微微变换角度摩擦。

「唔…哼…嗯…」让娜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然而门板仍应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咿呀声「别在…嗯嗯…门…」

也是,杜巴利公爵就在门外呢,尊贵的杜巴利夫人居然在门後让野男人抽插,湿成这样,看来早给恶名昭彰的杜巴利公爵调教过,将棒子咬得越来越紧的小穴,应该博得不少贵族的欢心。

後颈传来彼特带点汗味的独特味道,棕色卷发轻骚肩膀的触感,以及他任性的抽插,对他的眷恋已经濒临临界点「唔唔…唔唔…」她赶忙遮住自己的嘴。

『你?你算什麽东西。你是我儿子。』安菈的话犹言在耳,没错,他彼特算什麽东西?她跟着他永远只能待在裁缝店。他除了忌妒,什麽也做不到。他不甘心的在她体内使劲抽动。

让娜一手遮嘴,一手抓着门板,禁脔的弓起身子,他靠上她後颈,用力吸吮咬啮,她的下身因刺激一缩,棒子在敏感处奋力摩擦「啊唔……」小穴高潮不停抽搐,她只能任凭下体无法抑制的泄出淫水「唔唔…….」她双脚发软颤抖。

棒子被小穴吸夹,彼特不禁喘着粗气。他没有打算退出仍在她体内棒子,後颈上的唇游移到肩头,又是用力吸吮咬啮。

「别咬……唔……」高潮的余韵迟迟不退,更为硬涨的棒子顶在深处,彷佛随时就会带她再到另一个巅峰。

新娘穿着露肩的婚纱,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个,从後揉捏她的双乳,快速扭动腰部,野兽般奋力抽插她,软囊拍打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让娜遮着嘴仍挡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收缩越快,吸夹棒子越紧,彼特越是发狂的干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紧,奋力挺进最深处,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收缩榨取他更多的精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传达无法说出口的情感。

两人瘫在门板上,她扶在门板上的手还带着婚戒,两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过後的喘息。他往後退出她的身体,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大腿内侧已经湿滑一片淫水。

让娜转身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将遗精吸乾净。彼特因过於刺激的不适皱眉,他从上往下望着她吸吮凹陷的脸,这不是过去跟他在一起的习惯。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裤子,捡起脚边雪白的婚纱「过来试尺寸。」

她换掉被激情弄得狼狈不堪的礼服,穿上纯白婚纱,她的尺寸他估的很准,没有什麽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颈,大大小小吻痕齿痕在镜子里看起来十分醒目。

让娜梳整凌乱的金发,摸了摸吻痕後,红着脸试图用头发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没有用到的白色缎布到她面前,绕过她背後像披肩一样包裹住她,用大头针量好位置後,从皮制的缝纫包里拿出针线,替她做一件简易的披肩。

现在彼特专注的样子,就像个专业的裁缝师。让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礼服那次,那时他那双坑坑巴巴难看的手还不会针线,现在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是为了去杜巴里府邸找她,所以才学的裁缝吗?她的思绪有些紊乱,她进凡尔赛宫,就是希望能得到权力改变阶级不平等的生活,但是如果现在可以再重新选择一次……『你可以选择和他一起住在裁缝店,过着平凡的日子,或是在凡尔赛宫接受命运的安排』那个时候她选错了,现在她是不是有勇气再一次改变她的选择。

「我要结婚了。」彼特用嘴咬断缝好的线「德尔农,表哥的女儿,我们以前去乡下舅舅家,一群小孩玩在一起,年纪最小的那个。」

才要开口的她顿了一下,原本的动摇又收回心里「是她呀……」她记得那个鼻子眼睛皱在一起的小女生,总是在一旁畏缩的看大家玩。

「因为婚礼刚好跟你同一天,虽然我们平民的婚礼,比起你们贵族简单得多,但是我恐怕还是赶不过来,所以如果婚纱有不满意的地方,请你现在跟我说。」

「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也是,男人想结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女人「……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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