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发了狠,再渴也不喝水,更别提洗澡什么的,一定要将一切可怕的可能性断绝在摇篮之中!
个屁啦!
人肯定要喝水的啊不喝水会死掉的啊!就算不喝水还是会想尿尿的啊啊啊啊啊啊!
温宁崩溃地在脑中刷屏吐槽,如果说眼神能杀人,恐怕宿己早已死上千百回。
几乎要溢出的尿意。
她唰地一下站起来。
那股饱涨的欲望已经快要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了。
是毫无尊严地冲进厕所,还是灭绝人性地在此尿裤子?温宁狠狠地回头瞪了她身后那个云淡风轻的人一眼,然后小步挪动,来到厕所门前。
宿己跟着。
她哆嗦着解开裤腰带,再拉下裤链。尽管背对着他,她仍然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落到她裸露的臀部上。
我今年三岁。温宁试图催眠自己,然后蹲下去,水声经久不绝,温宁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液体,还有什么对人生来说非常宝贵的东西,也一同随着这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流逝了……
所以到了晚上,她甚至镇定自若地开始洗澡。
狭小的浴室里,她问;“那你能不能背过身?”
“不能。”
“闭上眼睛?”
“一只眼都不行。”
为什么总有种感觉,他笑得好开心啊。
温宁心一横,自己背过身去,飞速脱下衣服,打开淋浴器。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真的不大想待在他身边。她总觉得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每次在他身边,她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忍不住……夹紧双腿。
她猛地回头,果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一看他就笑,“不要在意我,我只是只蘑菇。”
水流冲击在她的身体上,沿着身体曲线滑落,她没回头,手伸向后面,摸索着寻找沐浴露,手里却被放进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她下意识一抓,那东西滋溜一下滑了出去。
天,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里,居然还要捡肥皂。
她索性蹲下身,拿肥皂往自己身上搓。
水雾朦胧里,她发现坐在一边的宿己……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就惊了,明明自己几乎毫无形象蹲着擦肥皂了,这形象还能诱惑到哪里去啊?
也许……并不是只有她,对他感到渴望?这么一想,她突然悟了。是啊,如果说每个觉得怪异的人都要调查一遍,那么岂不是要累死他?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
她呆呆地盯着他许久,直到手里的浴球落入他人之手,宿己疑问,“你还想洗多久?”
“半、半个小时吧……”
宿己贴上来,声音低哑,“不如,我帮你洗吧。”
网格的浴球表面布满了丰富细腻的泡沫,当它摩擦过肌肤,传来隐隐约约的刺痛感。而当它划过娇嫩的乳房时,更是加剧了这般疼痛。他从下往上刷,刷过乳尖,整个乳房因为反作用力弹了回去,犹如惊弓之鸟般晃动。温宁惊叫一声,当疼痛褪去,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原本紧缩的乳尖冒了点头。
那团浴球几乎刷过了她的全身,宿己将痛感掌握得极好,在她的承受范围以内,又稍微偏强一些,搓弄得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了。
强力的水流喷射在她身上,将那些泡沫冲刷干净。宿己的手仿佛比热水还要烫一些,在她身上轻拍,擦拭,水与手之间,他的手指却是比水还要温柔,连含羞带怯的乳尖都悄然绽放一朵小小花朵。
水停了。
他低下头去,舌尖舔弄着她的乳头,牙齿咬住那粒红豆,小心研磨,将它抵弄成奇怪的形状。在他的吸吮下,黏稠的乳汁拉扯着她的神经,她挺胸呻吟,“嗯嗯……嗯……”
随着他的用力,呻吟声越来越高,到最后直直地飞入云霄:“……嗯啊……嗯……哈啊——”
宿己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她只好夹住他的腰。舌头先从大腿内侧舔起,因刚刚的动作,她流出了不少淫液。再在甬道中进进出出,勾出更汹涌的春潮。在他的舔弄下,她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好几次。
不知怎么,她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你这不是洗得比我还慢吗?
浴室里开了先河,宿己便也不再伪装那禁欲模样。大庭广众之下他温和守礼,可他常趁私下无人时挑拨她的欲望,然后,吃干抹净。
他的武器是把长枪,银枪不倒的那个银枪。时常拿来夹在她两胸之间,略有凹凸的枪身,还冰冰凉凉,温宁直接当陪睡娃娃夹住了。
宿己靠在一旁边看边笑。
恶趣味虚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