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过春风--我,我不是故意的

正文 过春风--我,我不是故意的

寂寂,夜。

珠光摇曳。将少女的轮廓映衬得婉转隐约。

“夫人,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是阿桃的声音,听着急切,啪啪作响的拍门声将正静默发呆的清歌惊醒。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拉开。

“什么事这样慌张?”清歌手扶在门沿上,先一眼瞧见站在阿桃身边侍卫打扮的人,才向阿桃问道。

“夫人您快去看看世子爷吧,在湖边的亭子里站了一个时辰了,也不叫人近身。我们实在没法子,才求到您这儿来。”

阿桃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清歌的手往亭子方向走。

清歌顿了片刻,便被拉着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反应过来。

“世子想站便叫他站着,要我去劝些什么。”

清歌一使劲,抽回手就要往房里走。

只听硬硬两声响,清歌回头便看到阿桃和那侍卫都跪在地上。倒叫她心一惊。

“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

“深夜打扰夫人,时九明日自当领罚。只是还望夫人去瞧瞧世子爷。世子前两日受了伤,今日又在宴席上饮了酒,夜风吹了一个时辰,属下实在怕世子身子受不住。爷不让近身,我们只好来求夫人去劝劝。”

时九说着双手交叠放在额上,竟结结实实向清歌磕了个头。

**

亭子四角都掌着灯,露重更深,湖边寒意更重。

烛火,夜色。清歌远远看着他,不知怎么就觉得清寂孤聊。

“夜间风大,世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清歌耐不住心中的不忍,开口道。

扶栏立着的人闻声转过身来。幽暗的灯火明灭,一暗一亮间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

清歌瞧不清他神情如何,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笔直落在自己身上。万千话语尽在其间的潋滟。

乍然心慌。不该使了阿桃去取什么保暖衣物的。

本想问他何时能让她出去的。可他这样子。清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努力平复声线,“话已带到,我先回房了。”

“呵。”

清歌听见他轻笑一声。下一瞬他踉跄着走过来扶住她的肩。

酒香袭来,不算浓郁。

“今日为顾先生办宴,皇上多喝了几杯,与我说了些关于顾先生的私密事。阿妩,我讲与你听好不好。”

他嘴里说着话,头却向下慢慢磕在清歌肩上。擦过脸颊的一瞬间,清歌感觉到他温度烫人。

他脸上通红,刚刚清歌只当是饮酒了的缘故。这样看来,竟然是发了烧了。

**

沈又辞这烧发得不冤。明明受了伤,不好好包扎医治,又在宴上饮酒。最后还敢站在湖边吹了大半夜的风。

该!

清歌拧着帕子给他擦脸,恨恨地想。

一眼又瞥见自己手上的指印。想起大夫看病时他死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让阿桃、时九他们偏着脸偷笑。她简直赧得恨不得选个洞钻进去。

想狠狠地擦破他的面皮算了,反正要着也没用!真下手时,却不由自主地轻几分,又轻了几分。

近十日不见,他瘦了不少。纤细手指抚上他的脸,又叫他一把攥住。

“阿妩。”他无意识地唤。

清歌盯着他瞧了半晌。终于反手握住他。

“嗯,我在。”

**

沈又辞觉得自己又在做梦。

是了,他在顾府饮了些酒,想是醉了吧。若不是在梦里。阿妩怎么可能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他床前。

轻轻将人儿抱上床。沈又辞生怕惊醒这场美梦。

他的小姑娘。

沈又辞坐在床沿,由眉至唇将她细细看过,仿佛要将她藏进心里。

“别怕,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

恍惚想起多年前,她蹲在那样落魄的自己面前,眼里盛满繁星。

喜欢她,想让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忍不住。

梦里,梦里没关系的。梦里阿妩不会拒绝自己。

三下两下解开衣裳,沈又辞从她的唇一寸一寸吻下去。

气息翻涌,沈又辞捧着清歌的乳,吃得又凶又急。舌尖轮换过乳晕,死命地吮,又间或用牙齿去咬。一只换过一只。

清歌在这样的凶狠中嘤咛着醒来,就看见一个黑逡逡的脑袋埋在她胸前肆虐。

清歌又舒服又疼,又觉得生气。伸手去推他。

“沈又辞你干什么!”

沈又辞正咬着乳儿扯起来玩弄,一声娇呵让正沉迷于美味的人清醒过来。他吧一下松开嘴,殷红的乳尖从他嘴里掉下去,樱桃尖尖摩挲过牙齿,清歌“嘶”地疼出声来。

不,不是梦?

沈又辞抬头去看她,满眼的迷茫和不解。

像只狗狗。

清歌惊讶于这时候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连忙回过神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双手遮不如不遮地护着早已挺立的双乳。

瞪他一眼,清歌就要翻身下床。

沈又辞没来得及想就伸手将人揽住。指尖恰恰搭在未遮掩好的边乳上。还未从不是梦的慌乱中反应过来,又好死不死出了这个意外,沈又辞更慌了。

“阿,阿妩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所以才…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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