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的地方滑腻腻的,他手指甫一进去,便被她的小穴吸住。
“吸得这麽紧,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
“啊……”
女孩受惊之下,小穴剧烈的收缩,同时又流出不少水液。
“啧啧,这麽多的水,真骚,看来一只手指满足不了你啊。”
说着,他又插入第二根。
“啊……”小穴里胀极了,女孩高声尖叫,赤裸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
“舒服吗?”他快速地抽插着,观察着她的表情。
女孩咬唇,不张嘴,不肯让他如愿。
男人眯眼,他再次插入第三根手指,将她滑腻流水的洞口堵满。
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她的穴中,四处查探着。
当他按到某一处时,女孩浑身触电般地颤抖,呻吟声也再次忍不住喊出来。
他便知道,是这里了。
遂按着那一点,快速地顶弄。
“啊……不要……啊……”
女孩子被他手指奸弄得泪流满面,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扁舟般摇摇晃晃。
“再给你次机会,舒不舒服?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不……”
“嗯?”
“啊……要……要插进去……”
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尿尿,想放弃抵抗。
“这才对。”
他说着,忽地手指用力,对准那个地方不停地按压着。
“啊啊啊啊啊……”女孩子失声尖叫,浑身痉挛着抵达了高潮。
而就在她高潮的瞬间,男人也掏出自己的性器,大力挺进她的媚穴。
她的穴儿早就滑腻一片,软得不像话,他轻轻松松便长驱而入,进到最里边。
啪啪啪啪,性器的撞击声在室内响起,他的耻骨撞在她的骨头上,囊袋击打在她的腿根,粗长的性器齐根没入,深深地埋在她的穴内。
“啊……”
女孩子正处於高潮之中,被他这样快速的操干下,瞬间颤抖着泄了身。
男人的性器粗大得吓人,似一根铁杵般在她娇嫩的阴部进进出出,她光是低头瞧上一眼,就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
“嗯……慢一点啊……啊……”她恳求他,可是换来的是他俯下身子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张嘴含住她丰满的大奶子吮吸。
“啊……嗯……”
奶子被吃着,穴儿被操干着,渐渐的,女孩浑身既刺激又痒,她哭着呻吟:“啊……我要不行了……”
闻言,男人抱着她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按着她的翘臀分开,性器顺着她滑腻的穴口再次捅入。
“啊……”
女孩被插得腰一软,险些要瘫倒。
“趴好。”男人哑声命令着。
跪趴的姿势,被绑的双手,这一切给人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忍不住挥掌,朝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打去。
“啊……”
女孩被打得小穴一缩,爽得他浑身一麻。
“啪。”他又打了一下。
“啊……”
如此这般,插了几十下後,女孩的小穴越缩越紧,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连呻吟声都带着沙哑。
而男人也是忍到极致了,他跪在她身後,一边手伸到前头按压她的花蕊,同时开始最後的冲刺。
“啊……呀……”
女孩子在双重刺激下,吟叫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一起到吧。”
他说着,一阵快速抽插後,蓦地拔出性器,对着她雪白的美背射出精液。
做完了,两个人都有些累了。
男人将女孩双手解开,按着她的手腕轻轻揉捏。
“你刚刚快把我弄死了。”
“汤警官,我可是积极配合警方的良好市民。”
一个小时前。
从社区门口到进入屋内,短短的一路,汤沅不知被祝迦亲了多少回。
在社区树影下的无人处,亲着亲着,他甚至於双手还放肆地自她领口滑入,握住她的嫩乳反复揉捏。
汤沅被亲得双脚发软,好不容易维持着清醒开门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又被男人自背後抱住,开始舔弄她的耳骨。
“嗯……先洗澡。”汤沅被他“折磨”得说出来的话都是颤音。
“做完再洗。”
祝迦说着,大掌自她的衬衣下摆探入,沿着她曼妙的腰蜿蜒而上,隔着内衣尽情搓弄着她的乳房。
“嗯……”
双腿软得完全站不住,汤沅的身子开始下滑。
刚刚下去一点,就被他揽住,她往後头靠去,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刚硬如铁的肉棒。
“原来沅沅喜欢这样的姿势。”祝迦轻笑,说话间,他滚烫的性器恶意地往她的股缝间顶弄。
“没有。”她矢口否认。
“我不信,我要亲自验证下。”
说着,他的手从她的牛仔裤後腰挤了进去,先是在她滑腻的翘臀上捏了几下,接着又伸到前面,去摸她的花穴和花蕊。
“呵,都湿成这样了。汤警官,人民警察可不能随便骗人啊。”
“啊……”汤沅大口的喘气。
她的胸,她的私密处,都被男人掌握在手里。
就在她的家门口玄关处,被其尽情的侵犯,兼之用言语挑逗。
他若非是她的男朋友,简直就像入室作案的罪犯。
罪犯?
汤沅蓦地双眸一动,按住身後人的手。
“重来。”
“嗯?”
汤沅转过身,看着祝迦的目光带着激动。
“我说,你先出去,然後敲门,我们重新来。”
闻言,祝迦微微挑眉。
“你想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现在先假装下深夜入室的强奸犯,我演独自一人在家的年轻女孩。”
祝迦明白了:“你想案件重演,将自己代入受害者?”
真是刺激,他们的第二次,就玩得这麽大。
眼见她的手腕没什麽事,祝迦又分开她的腿,查看她的花穴。
边看,边问:“汤神探,有什麽发现吗?”
“三点:第一,三个女死者遇害的社区都是比较老的,隔音效果不好,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只要我来得及大声喊,或者制造一些动静,隔壁的人都是能听到的。”
祝迦闻言,点点头,轻轻揉着她的穴口,问:“第二呢?”
“第二,既然邻居没听到动静,那麽女死者一定是被疑犯事先制住了,但是死者身上没有类似的伤痕,胃里也没检查出可疑物,那麽,便只有一种可能……”
汤沅说着,语气一点点凝重:“那就是死者和疑犯事先是认识的,她们是心甘情愿和他发生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