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是哪家医院的医生?】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打开窗就可以听见鸟叫,和树梢摆动,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平果和金力远面对面坐着,吃着她一大早起来熬的鱼粥。
金力远休养了一个月,伤口已经复原得差不多,除了特别激烈的动作不能做以外,他现在已经活动自如。
【他曾经是合法的医生。】金力远很快地就将整碗粥吃了个见底,他承认眼前这女人厨艺真的不错。
【什麽意思?】平果接过金力远递过来的空碗,又帮他盛了满满一碗,【现在不合法吗?】
【林鸣格在住院医师那段期间,因为医疗事故,被吊销了执照。】
平果觉得这样的故事真熟悉,【该不会是,背了医院里头大医师的黑锅吧!】
【不清楚,他也不想再提,只知道那个病人是个政商关系很好的大老板。】
平果露出明白的表情,低头喝了一口粥,又开口:
【我当初用你给我的手机打电话给他时,他一接起来就问,】平果模仿林鸣格吊儿啷当的语气,【怎样,又哪里被砍了?】
【所以,金先生,】平果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很常被砍吗?】
金力远原本想继续吃东西,不理会这个话题,但平果脸上的担忧很真切。
【几次。】金力远不自觉又补了一句,【不严重。】
【那这次呢?】平果直接坐到金力远身边,想到当时他全身是血的画面,她就浑身发颤。
【你的命差点没了!】
金力远盯着着平果真挚又担心的神色,不发一语,这女人是真的关心他,或许,还喜欢他。
【平果,你多大了?】
这问题来的有些突然,【二十四。】
【还太年轻。】
【怎麽了吗?】平果不懂,偏头想了几秒,【是觉得我好傻好天真是不是?】
金力远笑了笑,这女人很聪明,居然知道他意有所指。
【我才没有,】平果有点生气地反驳,但是又找不到什麽强而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傻。
【枪伤不是一般人会有的伤,】金力远意味深长地盯住平果,【你为什麽不走?】
平果一愣,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金力远移开视线,像是对着空气说话,语重心长,【平果,我们维持物质上的关系就好,你不要对我有太多想法。】
平果听了金力远这样说,觉得自己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心里抽疼,为了掩饰,她赶紧打哈哈,坐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金先生,我只是基於关心金主的职业素养啦!!你不要误会~呵呵~】
低头舀了一口已经凉掉的粥放进嘴里,平果觉得好难吃,接着眼泪就一滴一滴地落入碗里头。
【不要哭。】金力远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有些不悦。
【你管我。】平果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金力远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金力远看着平果抽动的肩膀,发现自己心情也变得不好,【莫名其妙。】
听见这句话,平果原本伤心的情绪瞬间暴走,她带着泪眼抬起头,直视金力远。
【金先生才莫名其妙,你何必管我对你有什麽想法,】平果的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还是你也要捏爆我的脑袋,这样我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说完,她气愤又伤心地把吃完的碗收进厨房,因为现在的自己无法面对金力远。
金力远想着要不要进厨房安慰一下平果,但这样的行为太矫情,等同於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是个没有明天的人,平果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最後得到的只有痛苦。
这时,一个月没动静的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对方直接下了命令。
【现在马上来一趟。】
【知道了。】
金力远望了厨房门口一眼,里面那个女人还在哭,如果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走掉,她应该会更伤心吧!
伤心到底,或许就会懂得保护自己。
就这样,金力远打消了跟平果道别的念头,迈着大步离开。
**************
这一次,她整整两周,都没有金力远的消息。
平果有时会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还是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这个周末,她不想再每天注意对面的灯有没有亮,也不想去留意对面阳台的烟灰缸是不是多了新的菸蒂,收了简单的行李,她坐上最慢的火车,漫无目的。
下车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这个站名很诗意,又或者是当时的风景正美丽。
总之,她没有目的地,也可能,目的地一直不在她的旅途里。
【老板谢谢。】
接过烤得香喷喷的香肠,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
小时候她在乡下外婆家念的书,一直到小学三年级才回城市就学,外婆家在一个叫做【好美】的地方,那里因为离海非常近,所以一踏出家门就是碧海蓝天,名副其实的好美。
通常在小乡小镇里,庙口就等同於市中心,那时她放学後最喜欢外婆带着她去庙口看人下棋,因为外婆总会买一只刚烤好的香肠给她当点心,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记忆犹新。
【小姐,是不是你的手机在响啊?】香肠摊的老板看向她的随身包包,【一直有声音馁~】
平果侧耳听了一下,果然,熟悉的单音,正从包包里模模糊糊的传出来。
她赶紧用嘴咬着香肠,腾出双手打开包包,捞出那支已经很久没响过的手机。
【呜...】平果拿走嘴里的香肠,【喂?】
【你去哪了?】久违的,属於金力远,沙哑的声音,他的语气有些急促,暂时听不出来情绪。
【散心。】
虽然对方看不见,但平果还是认真的控制脸部表情,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那样平常,不想让心底漫开的笑意跑到脸上。
【哪里?】
【我看一下,】平果是随便挑一个站下车的,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哪,东张西望後,她看见了一间国小,【春日乡实验小学。】
【在那里等我。】
不给平果回应的机会,金力远直接收了线。
平果望着传出嘟嘟声的手机,不想承认自己多日来的心情低压因为这通电话突然便得艳阳高照。
感觉自己超没志气。
但,她还是很没志气的找了小学前的一张长凳坐下,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金力远。
平果不知道金力远从哪里出发的,总之她才等了二十分钟,金力远那台黑色跑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打开,金力远看向她,眼底又出现许久未见的急躁。
【上车。】连声音都带着风雨欲来的沉重感。
平果识相的没有说话,安静的坐上车。
门才刚关好,金力远就踩了油门往前疾驶,跑车的瞬间加速力道快到贴背,平果出於保护生命安全的意识,赶紧拉了安全带准备系上,但这时车子却突然转了一个弯,弯进了一条看起来没有什麽人车出入的小径,然後车就紧急煞车,停了下来。
平果因为那个急转弯被甩得有点晕,车停下後的惯性又将她往前抛,还好金力远伸出右手挡在她前面,她才没撞上挡风玻璃。
她抓着金力远的手,正想开口抱怨时,金力远就将她的椅子放到最低,接着整个人压了上来。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平果马上就知道金力远要干什麽,她将两只手格在自己和金力远中间,着急地说:【金先生,今天不行!】
金力远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手探进了她的短裙里头,准备拉下她的底裤。
平果将腿死命夹紧:【今天真的不行!我还在经期。】
在她身上的金力远停住了动作,喘息着盯着她,脸色微红,眼里有不得不压制住的侵略。
【还...还是.....我用手.........】平果不敢看金力远想吃掉她却又得极力克制的眼神,她垂下眼睛,小小声的提议。
金力远默不作声,平果像在猜谜底般,忐忑着又开口:【还是你要....嘴...嘴巴吗?不过我没试过,怕伤了你.......】
【一起。】金力远终於开口,原本沙哑的声音因为无处发泄的慾望更显低哑。
他坐回驾驶座,拉过平果的手覆在自己早已鼓起的裤裆上面,平果的手在碰到时稍微缩了一下,因为那个尺寸让她开始担心待会自己的嘴到底含不含得进去。
平果解开金力远的裤头,拉下拉链,然後将最里面的内裤头往下拉,已经勃起成惊人尺寸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
她往上瞄了一眼金力远的表情,他皱着眉,也正看着她,额边有细细的汗珠,呼吸沉重。
平果回想着曾经看过的A片中,女优帮男优口交的画面,然後鼓起勇气,低下头伸出舌尖,在阴茎的顶端舔了一下。
金力远的身体瞬间绷紧,平果怯生生,像是尝试般地舔舐,根本就是火上加油,他觉得在还没有获得纾解之前,可能就会欲求不满暴毙而亡。
【金先生,你.....还好吗?】平果有点担心,金力远身上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
【不好,】金力远努力克制想把平果的脑袋往下半身压的冲动,【你再不整根含进去,我可能会死在你面前。】
平果看了看眼前这巨大的尺寸,果决地将嘴巴张到最开,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股脑地含了进去。
同一时间,平果听见金力远的喘息变得更为粗重,她想更深入一点,却没多久就抵到了喉咙,平果放在金力远大腿上的手不自主地握拳,忍下想呕吐的反射动作。
然......然後呢?
平果回想着A片里女优们舔得直发出口水声的画面,但现在她整张嘴被塞满,根本动弹不得,舌头也被整个往後跟舌根挤在一起,这该如何是好?
突然,金力远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探进了她的领口,大掌拨开她一边的内衣,覆住了一边的乳房,平果吓了一跳,嘴巴也跟着动了一下,这使得她的上排牙齿磨过了阴茎。
金力远叹了口气,里头尽是无奈。
【你坐上来。】金力远握着平果的下巴,示意她抬头。
【坐哪?】平果直起身子,不懂自己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还要坐去哪。
【我身上。】金力远直接将她拽了过去,平果只好将自己的牛仔短裙撩到腰间,好方便跨坐在金力远的身上。
才刚坐好,金力远就搂紧了她的腰,深深的吻住她。
这个吻是急切的,金力远的舌头探进平果的嘴哩,强迫她一起回应,原本搂住腰的大手,往下将平果的双腿掰的更开,接着金力远握住平果的腰,让她前後移动。
平果的脸开始发热,她知道自己跟金力远的性器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她可以深切的感受到那粗长的形状,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移动时,阴蒂可以获得刺激。
【嗯.......】摩擦的快感让平果不自觉闭上眼睛呻吟。
听见平果的呻吟,金力远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更胀大了几分,他撩开平果的上衣,直接将内衣扯到一边,张嘴就含住了平果的乳尖。
【啊..........】胸前的刺激让平果更加兴奋,腰肢也不由自主摆动的越快,但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重,如果不是经期,她真的好希望金力远现在就可以插进来。
平果大幅度的摆动,连带的挤压了金力远敏感的性器部位,其实他更渴望平果温暖的通道,但在不被允许的状况下,至少还有平果这副吸引他的身体可以稍微发泄体内迫切而焦虑的慾望,了胜於无。
【等你可以了,】金力远心中一动,将嘴贴在平果耳边,【我一定要操得你下不了床。】